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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 (第3/3页)
泪:“你哭什么?” 乔一帆如今是再无半寸说话的余地,只是挤出几声咿咿呀呀的调子,邱非听懂了:“我就要哭。” “成,”邱非无奈,只好替他慢慢拭泪,“我打小不爱落泪,母妃合殓时又尚在襁褓,未能给她哭过坟,正好就用你的眼泪来抵。” 许久未开荤的年轻人兴许都有些天赋异禀,乔一帆原本正感伤着,却猝不及防发觉自己舌尖裹的头身隐隐愈发膨胀,竟是又被他给哭硬了,乔一帆这下也哭不出来,只是大睁着眼看他,露出惶恐的神情。邱非和颜悦色:“不必弄出来,若是累了,就先歇息。” 那怎么成,要憋坏的,乔一帆摇头,手指连带着性器顺着动作将水液搅弄得啧啧作响,他松软自己的腮颊,叫那些兜不住的津液又坠下去,将自己的胸膛都打出粼粼的水痕,任月色映照其上。 “父皇运气不好,生出来的皇子没一个中用,兜兜转转,提笔便发难,禀笔大监曾告知我,立嘱前夕先帝脾性愈发暴躁,书就皇旨前频频怅叹,最后提了我上去顶事,想必也叫他老人家不大乐意。” 乔一帆又囤出些讲话的余地,趁着那酸软的口腔再度不自觉分泌津液以作润滑之际,抓紧投诚的机会:“这道旨令...叫我说,足以保全先帝晚年的英明。” 邱非似笑非笑,手指撑开,在他口腔内部蹭弄窸张的软rou:“可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知...唔,知道,”乔一帆哭过的双眼愈发显得淋漓剔透,盯着他时仿佛长夜里发着荧光的明珠,“臣妾大不敬。” “恕你无罪。”邱非抽出那两根被口液裹得粘稠湿润的指节,掏出时指腹距轻抿的唇心勾出黏连的丝。他用那手去探乔一帆的下身,脐下早已哄热潮湿,挺立的性器尖端渗出水液,将浅色单衣打得濡湿一片。邱非没有脱他的亵裤,九五之尊的手便隔着布料去摸他的下身,乔一帆骇得险些蹦起来,却叫邱非压着他那片后颈将人摁回原位。 “陛...陛下......?”乔一帆瑟缩。 邱非已轻车熟路攀上他的性器,有样学样地在上头抚弄揉捏,指腹颇有技巧地分辨轻重缓急,轮到柱身便重些,遇到敏感的铃口便放轻,将酥麻的电流感延续而过,持续压榨出潜藏的快感,这项情色的工艺在他眼里似乎也挺新鲜,天子哪里伺候过什么人,就是做质子那些时日,名义上他也仍然是主子,是贵客,在吃食与礼仪上不曾叫兴欣的宫婢监人们怠慢,于是今日难得要看人脸色行事,便显得有些兴致勃勃。 乔一帆被玩得气喘连连,身体不受控地掀进他怀里去,无力再维持重心,整个人连带着腿都交叠着蜷进他胸膛,又软又小的一团,无论是身体还是信引都湿透,这就是温柔乡,邱非心道,无怪那些江南富绅不爱秦楼楚馆,偏爱桥舫之上碾转腾挪的舞姬。他因着母妃的出身自幼便有些害水,然而乔一帆带来的润泽感并不似深海汪洋,只是一处汩汩的泉眼,那蔓延开的清水并非深不见底,反倒如柔软的雾,不自觉便自弥漫至全身,叫他在其中不可控地陷溺而去。 邱非的小腹处绷得微有些发紧,烙铁似的硬,连带着前端的软体亦微微发颤,乔一帆心灵神会,按捺下周身起伏的情潮,再度去围裹那根阳具。邱非一手按着他的后颈,将他们如胶似漆地挤压成黏连的模样,另一手抚弄他不断滴着腺液的性器,邱非的动作微有些重,指节带着薄茧滑过最脆弱的部位,那股刺痛感却迸发出别样的欢愉。 “我继位后...嗯......”邱非顿住,胸膛轻微起伏,而后继续说,“曾遇到多人私底下来攀亲。俱是行事鬼祟,千方百计只为面见于我,拿着些绣帕脂粉的,就敢来说——是我父亲,呵。” 破坏欲和占有欲都在前所未有的程度上高涨着,想将他指节碰触到的腺体戳刺,啃咬,而后彻底标记。小臂因为这种微妙的抑制与僵持而浮出青筋,乔一帆却在这时候呜咽着颤抖,石楠花的咸腥气蔓延开来,带出小股小股的jingye,将他原本就不甚理智的脑海勾得愈发混沌。邱非的瞳孔在几秒钟内微微失神:“我都杀了。越过四法三司,动用私刑,叫他们走得无声无息。” 邱非掰着他因为窒息与高潮而红彻的脸:“乔一帆,我只是将位置坐得名正言顺,品性却很不堪。你现在将那些情意收回,咱们还能......” “咱们不能,”乔一帆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伸手去搂他的脖颈,彼此都已是汗涔涔的,“佯冒皇亲国戚原本便是砍头的大罪,多留这群蠹虫一日不知便会生出什么事端来。” 邱非佯作惋惜:“小乔真是昏了头。” 乔一帆嬉笑着将脑袋靠近他,理直气壮:“小乔会溺爱。” 他们离得太近,呼吸与鼻尖交错,乔一帆的嘴唇被顶得红肿,隐隐破皮,邱非伸手在那块伤口处逡巡:“我总是让你受伤,我控制不住。” 乔一帆只是摇头。 抚摸伤口的指节微顿,乔一帆的两瓣唇都肿胀着,露出鲜妍的色泽,愈是在其上流连,便愈能晕出层叠的底色。乔一帆若有所思地掀开眼,睫毛便蹭弄到邱非的眼帘里头,细密的一片。交换过激烈错乱的呼吸,直到他们恢复平静,一时无人说话。邱非掰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蛋抬起,却见乔一帆直愣愣地睁着眼睛看他。 “陛下做什么?”乔一帆悄声问。 “你又在做什么?”邱非问,他从不觉得眼前的皇后缺少意趣,他分明机敏过人。 乔一帆无辜:“陛下说过,臣妾贵为国母,应当自重,怎能闭眼?” “......”邱非失笑,“还记着呢。” “铭记于心,不敢忘怀。” “那是说给国母来听的,你今日...只做小乔便可。” “诺,”乔一帆闻言闭眼,坦荡得很,“那便烦请邱郎来吻我。” 邱非闻言轻哂,乔一帆也跟着勾唇,然而还没笑完,便已被邱非唇贴着唇将那些细碎的笑意吞没。乔一帆原本以为那当是个蜻蜓点水的触碰,却没想到邱非径直略过许多繁琐的试探与迂回,直接抵着拇指强硬撑开了他的口腔。茶水中和掉那股腥咸,调制出一股海潮般澎湃的气味。齿列碰着齿列,鼻尖抵着鼻尖,邱非吻得很凶,远比他方才那光风霁月的模样更为急切,似乎要将乔一帆的灵rou都顺着吐息吞噬而尽,引得后者不由遐想,陛下屡次回避这个吻,到底是觉得以他们不清不楚的关系而言这般太过郑重......亦或者只是在担忧自身的失控?这样的拥吻爆裂得近乎骤雨海啸,他一旦领教过,便断不会再心魂不定,妄自菲薄。 正如他揣测的那样,无论邱非的理智如何分辨,情感却在呐喊,将那些空落落的孤寂与想要被人珍而代之的欲求顺着滚热的口腔渡送而去,言语想要隐瞒的情绪尽被唇舌告禀。 最后乔一帆率先喘不过气,闹着要歇息,却还想试着用嘴巴替他纾解,邱非的脸颊也浮着薄红,用指肚揩拭唇角的津液,这样简单的动作却叫乔一帆疲乏的身体复又兴奋起来,使得小皇帝送佛送到西,再用手替他折腾过一次,又将欲望自他大腿根处来回碾磨,才终于射出来,将乔一帆的里衣和小腹都溅弄。 沐浴时乔一帆还显着有些不忿,口中喃着我下次必定要如何如何,听起来颇有志向。邱非听得好笑,应承下来,答应日后再陪他试炼,当下赶紧叫这个不愿拖后腿的好学生洗漱入睡。 沐浴完毕,二人合衣而睡。万籁俱静,怀中却和暖。不知谁先伸出的手,总之那相对的五指勾缠在一块。各自安稳地睡了晚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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