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走肾不走心(双性总受)_09修罗场lay,女式情趣内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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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修罗场lay,女式情趣内衣 (第1/2页)

    “你再不出来,我就把这门砸了!”费秉郁怒道。

    颜令瞪着隔间门,两只眼睛一动也不敢动,怕费秉郁真的不管不顾地把这扇薄薄的门板给砸碎了。由于太过紧张,他全身都绷紧的像一条刚上好的弓弦,身体里那两个xiaoxue也激动得痉挛抽搐着,把袁宿陵的那根性器吸吮的恨不得现在就射出来。

    “嘘,放松……”袁宿陵还继续凑在颜令耳边吹了口气,痒得颜令脖子一缩打了个激灵,“颜令,你下面不要夹这么紧,我他妈都被你夹痛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说着他耸了耸腰,性器在颜令湿软滑腻的花xue里顶了顶,顶的颜令牙关都咬不住,轻轻地“呃”了一声。

    这一声对费秉郁来说无疑是耳中惊雷,他跟颜令结婚期间上过那么多次床,不可能听不出来颜令在床上是怎么叫的——颜令脸皮薄,总是轻轻地倒抽凉气,忍着不敢叫出来,但是一旦稍微用点手段,他又可以叫得比最yin荡的婊子还要下贱。

    费秉郁是给颜令开苞的人,他对颜令在床上的所有反应都了如指掌,甚至说是一直以来都按着自己的爱好调教颜令,只是听颜令这一声闷哼,他就能想象出隔间里的颜令现在是什么样子。

    门里的颜令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破碎的呻吟声骤然拔高,闷闷的从喉咙里传出来,他的指甲在门板上徒劳的用力刮擦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这会儿应该是被cao到了高潮。

    颜令高潮的样子倒是很让费秉郁喜欢,因为他下面那两张小嘴都会夹得特别紧,像痉挛似的抽搐着,能把人给直接吸出来。

    袁宿陵此刻就面对着这样的处境,颜令一张粉白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儿,由于过度的快感而整个人都有点失神,两只眼睛水雾蒙蒙,长长的睫毛上缀着晶莹的水珠,不知道是额头滴下来的细汗还是眼眶里挤出来的眼泪,看得他口干舌燥,恨不得以唇舌舔舐这滴甘露来解一解胸中炽热的yuhuo。

    然而更要命的,是颜令下面含着大roubang的那处蜜xue。那里又软又热,今天夹得比平时更紧,夹得袁宿陵那根粗大的性器都有点疼,也更想狠狠掰开那双修长笔直,又白净柔韧的腿,cao到更深处去。

    颜令已经不怎么能发出声音了,他半张着嘴,粉红的舌尖在洁白的齿关后面若隐若现,像是要喊什么,但袁宿陵狠狠按着他的腰cao进去的时候,他又只能一边抖着身子一边扬起脖子,像是发出了无声的尖叫。

    这是他的猎物,袁宿陵的眼神更深沉,像是淋漓的墨汁,漆黑得连颜令的影子都映不出来,能将一切吞噬。

    他低下头,舔了舔猎物滚动的精致喉结,呼吸声越发浑浊如同某种正在进食的野兽,不管猎物挣扎的多么可怜,都绝对不会给与他一丝半点的同情。

    他插在颜令秘xue最深处的地方,将白色的浊液射了进去。

    被撕裂侵犯的猎物在好几十秒后才渐渐从那股高潮的快感中恢复过来,却仍旧瘫软在袁宿陵的桎梏之中——之前的性爱几乎抽走了颜令全身的力气,他现在就像是连骨头都被cao弄得酥软了,根本支撑不起这具沉重的rou身。

    袁宿陵倒是满足,他轻轻啄吻颜令guntang的脸颊,另外一只手却没闲着。

    “嗯……”刚刚从性爱中缓解过来的身体仍十分敏感,颜令能清晰地感觉到一方质地柔软的棉质手帕在腿根处缓缓移动,将之前袁宿陵射进xiaoxue、又因为重力而流出来的那些jingye和他身体分泌的yin液擦拭干净。

    隔着手帕,袁宿陵的那只手温度烫的吓人,但是由于他还能想到清理,颜令也就皱着眉把那点不适忍了下来。

    他刚感到腿间清爽了些,便感觉到花xue入口被一团柔软的东西顶住,等他反应过来那正是方才还在擦拭jingye和yin液的混合物的手帕的时候,那方柔软的棉质手帕已经被袁宿陵的手指顶进去了一小块。

    “!”颜令身子一抖,此刻的花xue敏感得吓人,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方手帕的纹理,还有那上面又冷又黏的液体。

    那里面不用清理……

    颜令望着袁宿陵,想说的话才刚开口就被身下的不适打断,袁宿陵并没有要用手帕清理他花xue里面的jingye的意思,而是将那方并不小巧的手帕一点一点,塞进那处狭窄的花xue。

    颜令抓住袁宿陵的手臂,指甲几乎要陷进rou里,指甲都因为用力而浮现出几个发白的月牙,可袁宿陵却像是对此一无所感似的,手上的动作一点都没停下。

    “你应该不想就这么一路流着jingye和yin液走出去吧。”袁宿陵“体贴”地说。

    就在费秉郁忍不住快要真的把这破门砸开的时候,门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然后那扇被费秉郁敲得有点晃的隔间门开了条缝,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侧身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全身衣服都又皱又乱,衬衫扣子被扯掉了好几个,开到胸口,像是被人用力抓紧揉皱得一样,下身倒是稍整齐一点,只是裤子上一滩奇怪的水渍,把大腿到膝盖那一片都浸得斑斑点点的湿痕。

    虽然形象有点狼狈,但袁宿陵面对衣冠整齐的费秉郁的时候却丝毫不落下风,甚至于一脸春风得意:“这边的厕所用不了,您要是着急还是下楼去吧。”

    费秉郁却对他漠不关心,而是看向被他掩住的门内:“滚,我找颜令。”

    他冷着脸,看起来并不为袁宿陵故意的挑衅所动,但袁宿陵怎么会看不出他身侧握紧成拳的手,分明是在强忍着怒气?

    “颜令他不想见你。”袁宿陵说。

    费秉郁撇开他去拉门,袁宿陵却手肘往门上一顶,本来就只是个样子货的门板在两人合力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声,几乎要不堪重负地掉下来了。

    “不干你的事,滚!”

    费秉郁看着袁宿陵又说了一遍,袁宿陵轻笑一声:“怎么不关我的事,费总您打扰我和我男朋友的好事我都没跟您计较,怎么您还倒先生起气了。”

    “男朋友?”费秉郁锋利的眉毛挑起,一股怒意一闪而过,然后马上转为讥嘲,“是吗,那你们这对jianian夫yin妇搞上的速度还挺快的,颜令刚才在停车场的时候还跟我说你们就是普通朋友呢。”

    袁宿陵随口拉的虎皮大旗被拆穿,竟也一点不觉得尴尬,反而继续道:“是,托费总的福,就刚才成的——这方面费总还是有经验一点,毕竟费总身边男伴换起来比换衣服还快,前两个月才包了个男明星,转眼又要换人了,那位周先生最近盯费总盯那么紧都管不住您,还有空来sao扰我男朋友?”

    费秉郁被袁宿陵这么一句噎了好几十秒,才像是咬着牙一样吐出几个字:“原来是你……”

    颜令已经整理好了衣服,刚好从里面出来。他脸上还带着高潮的红晕,眼尾水雾蒙蒙的,红得像刚哭过,但凡是个成年人都看得出来他刚才经历过什么。

    颜令也不管费秉郁,瞥了他一眼便低下头,手指戳了戳袁宿陵:“走了。”

    费秉郁连忙一只手抓住颜令的手腕,颜令顿了一下,低着头去掰他的手,可他的手像沉铁一样坚固,竟然掰都掰不动。

    “跟我回去。”他说。

    “你别欺人太甚。”颜令还没说话,袁宿陵已经不悦地插进了费秉郁和颜令中间。

    费秉郁淡淡瞥他一眼,又对颜令说:“颜令,你已经有快半个月没回公寓了,你难道还要在这个人那里住一辈子吗?”

    他倒本该是现在这副发生了什么都云淡风轻的样子,有种举重若轻的风度,说什么都好像是对的。之前刚见到颜令时的愠怒,砸门时的狂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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