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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病态(反复窒息/五感调控/强制/内S) (第2/2页)
垫上,用义肢的小腿部分压住时文柏的大腿根,手指掐着另一条腿的脚踝,粗暴地向外拉扯,压着膝弯的位置将它折叠,按成M型。 两指并拢,戳进时文柏的后xue中。 “呜,呃啊、嗯——”仅仅两根手指,就勾起了海量的快感,哨兵低声呜咽起来。 休息了一天后,时文柏臀瓣之间的xue口不见红肿恢复了紧致,内里却和干净清爽的外表不同,肠壁上布满了湿热的黏液,唐安随便捣弄了几下,就有质感厚重的液体从他手指之间的缝隙里往外流—— 并非肠液,而是放久了之后变得透明的jingye。 “真是贪婪,连……射在里面jingye也不舍得洗干净。” “嗬嗯…嗯——啊、不能,又……啊啊!” 一端固定在床头的锁链被扯得绷紧,时文柏难以自控地颤抖着,一股白浊从性器中射了出来。 仅存的意识火光被射精快感短暂按灭,他的眼中一片迷茫,只映出了唐安的身影。 从身体到精神,向导在这一刻达成了对哨兵完完全全的掌控! “时文柏。” 唐安的心口被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填充,饱胀到可以溢出的愉悦情绪点亮了他的金瞳。 时文柏没有办法回应他,张着的嘴里只能吐出无意义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 哨兵敏感的身体变成了yin乐玩具,在向导的连番动作下,一次又一次地射出jingye。 质地从粘稠到稀薄、颜色由白转变为半透明。要不是他一天食水未进膀胱里没什么尿液,他肯定会痉挛着尿出来。 “啊啊——!” 时文柏的身上全是自己排出的液体,在灯光的照射下亮晶晶地附着在皮肤上,性器颤抖着,什么也射不出来了,唐安才心满意足地停下cao纵。 “时文柏……” 唐安低语着,指腹在哨兵左胸上的浅色伤痕处摸过。 这不是他留下的痕迹。 白皙透粉的指尖立起,修剪平整的指甲沿着伤口的走向划过,血色上浮,令那处皮肤显出比周围更深的颜色。 唐安像是极富耐心的纹身师,在现在能看到的范围里,让哨兵身上一道又一道的伤疤尽数染上红色。 “呃……” 时文柏的视线重新聚焦,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那些刮过的地方没有破损和出血,在被加强的感知下,变得guntang无比。 “滚啊……”他哑着嗓子吼了一声,意识迅速做出反抗,将向导的精神力隔绝在外,恢复了身体的正常感知。 “呵。”唐安伸手拽住了绕在他脖子上的链条,“我滚了,谁给你向导素?” 甬道内的手指戳到了前列腺,时文柏闭上眼睛,压抑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 他在生死线上走过一遭,又连着窒息、高潮。 他不知道自己射精射了几次,只知道现在真的有点累了,“求您……” 先前摄入的微量向导素很快被身体代谢干净,时文柏的喉咙又干又疼,他小心翼翼地吞咽了一口,唾液不足以缓解疼痛。 如果他注定走向死亡,那么疼着死去和舒服着死去,他想选后者。 但他该怎么做? 时文柏看着面前的白色面具,嘴唇嗫喏,音量微不可闻。 “求您,cao我……” 他在那双金瞳中看到了戏谑的笑意,为了挽回一点自尊,他哑着嗓子哽咽着,“我需要向导素……” 1 “好。” 唐安把他按回床上,抽出手指,硬得发疼的性器对准xue口捅了进去,被手指玩弄了许久的后xue立刻抱紧了入侵者。 有肠液作为润滑,唐安cao起他来毫不费力。 唐安不需要顾及时文柏的感受,粗暴地发力挺进,可对于刚刚经历过数次高潮的时文柏,哪怕是唐安随便的一撞,也能带来剧烈的快感。 “啊…哈啊……” 时文柏很快失力,软软地躺在床上,仍由向导掐着他的腰不停cao干。 “啊啊……” 他的腿根颤抖,下腹绷紧,射空了的yinnang抽搐了几下,又酸又疼,谴责着主人的纵欲过度。 后xue被摩擦得火热,从xue口溢出的yin水被拍打出粘腻的水声,时文柏分明感受到了射进他体内的jingye,身上的向导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抓着他cao。 “啊呃…太……停、呼…停下……” 1 喘息声将话语冲得七零八落,时文柏再次获得了向导素,疼痛缓解,他爽得头皮发麻,浑身都在发抖。 他射无可射,不影响他用后xue高潮。 “哈啊…不要了……不、呃啊啊!” 时文柏向后仰头,如离了水的鱼一般挺起腰挣扎了几下。 “这一点点怎么够呢?” 为了稳住动作,唐安的手指在时文柏的腰侧留下深深的压痕。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下身挺动,yinjing进进出出,以要将哨兵捅穿捣碎的力道cao干着,把xue口cao得发红软烂。 “呜啊——!”回应他的,是哨兵翻着白眼的高潮脸和痉挛不已的后xue。 慷慨的向导在哨兵的身体里射了很多次。 jingye灌满了时文柏的后xue,在唐安抽出性器之后,争先恐后地从合不拢的xue口处往外涌。 1 “这可不行啊。” 体贴的向导为哨兵挑选了一枚卵圆形的肛塞,堵住了富含向导素的浓稠jingye。 肛塞的银色底座在xue口处小幅度晃动,看上去像是时文柏在欲求不满地用屁股吸它,唐安满意地拍了拍底座,获得了哨兵的小声呜咽。 “shuangma?” 唐安解开锁链和镣铐,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哨兵。 时文柏瘫软在床上,艰难地喘息着,不想回答。 唐安不喜欢他得了好处就甩脸色的态度,表情阴沉下来,语气强硬地又问:“爽了要说什么?” 他眼神锐利,像是要把时文柏拆吃入腹,时文柏双眼微阖避开他的视线,沉默了几秒后,才沙哑地说:“……谢谢您。” “这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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