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yin兽岛_被壮汉强G,羞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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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壮汉强G,羞辱 (第1/1页)

    “被玩儿烂的货心还挺高,老子都没艹到的rou,能轮到你?”

    一个粗声粗气的嗓音突兀地响起,瞬间让对峙着的两人齐齐一惊。

    庄丞抬起头,果不其然,那个强壮到如同野兽的男人就站在身后,狰狞的脸上似笑非笑。

    姚淼一改之前的狰狞,乖顺地立刻从庄丞身上下来,脸上挤出了一个讨好的笑。

    “吴哥,别误会,我就是帮您验验货……”

    姚淼仿佛展示商品一样,将庄丞本就敞开的衬衣拉得更开,显露出劲瘦的腰线。

    “……那,我就不打扰您的兴致了。”

    姚淼试探着后退,眼里的愤恨一闪而过,脸上讨好的笑仿佛焊在脸上似的。

    “赶紧滚。”被称为吴哥的壮汉名叫吴宽,他显然对已经艹腻了的姚淼没有什么兴趣,yin邪的眼神一直盯着庄丞裸露的肌肤。

    庄丞意识到自己愈加艰难的处境,看着吴宽比自己脑袋都大的肱二头肌,艰难地动了动喉结。

    一股无可反抗的巨力袭来,身体已经腾空,下一秒,下体一凉,轻薄的西裤布料四分五裂,被吴宽轻松地撕开,露出了一双肌理紧实的双腿。

    “哟,那玩意儿还挺大。”吴宽戏谑地看着庄丞的下体,因为刚刚姚淼的刺激,那里依旧挺立着,完全无视主人尴尬的境遇,犹自展示着傲然的资本。

    但是,和吴宽经过岛上无名力量的强化,青筋虬结,粗如儿臂,看上去几乎有三十公分长短的几把比起来,就有些不够看了。

    这一刻的近距离观看,庄丞才明白,为什么姚淼之前叫得那么凄惨。

    被这玩意儿捅到体内,肠道不得直接穿孔?

    庄丞只觉得下半身一凉,惊悚地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被宛如铁铸的力量强硬分开,而吴宽正低着头,饶有兴致地逗弄着两腿之间的缝隙。

    被吴宽粗糙的手指触碰到的一瞬间,庄丞浑身一紧,毛骨悚然的感觉几乎像是被什么毒虫蛰了一般。

    男人腥臊炙热的呼吸越来越近,本该令人作呕的味道,却让庄丞的身体有了不正常的反应。

    大概是因为喝了功效奇特的椰子水的缘故,充斥着臭汗的雄性味道,让他的小腹微微发热,一股湿意往下走,引起了让主人非常尴尬的生理反应。

    “哟,这就出水儿了?”吴宽惊讶地抽出手,粗糙的手指抬到庄丞眼前,拇指食指轻轻分开,拉出了一丝yin靡无比的银丝。

    “嗤。”吴宽狞笑出声,“还以为是多么圣洁的人民教师呢,居然是个一摸就出水儿的yin荡货色。都还没开始艹你,居然就湿成这样了?”

    “别说,不愧是老师,您这yin荡劲儿,比你的学生的确是厉害多了,哈哈哈哈哈。”

    “别,别说了。”庄丞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席卷全身,连即将被侵犯的羞辱都顾不上了,咬着牙,努力对抗着自己体内愈演愈烈的湿痒。

    看着眼前脸色逐渐泛红的小美人,知道他误服的催情成分已经开始起效,吴宽揉了揉之前进了海沙依旧不适的眼睛,泄愤般地直接吐了一口吐沫,接着就褪下了裤子,显然已经迫不及待了。

    深深的绝望蔓延,庄丞心脏抽紧,只觉浑身冰凉,眼睁睁看着陌生又熟悉的独属于男人的腥臭巨物逐渐逼近。

    那上面,甚至还有几丝属于姚淼体内的黏液……

    “虽然你是第一次,但是老子也不会怜香惜玉的……谁让你之前那么不乖呢?这也不能怪我……是、不、是?”

    随着最后三个字无情地吐出,吴宽粗暴无比地把自己的几把直接硬生生地往庄丞的身体里塞,毫无任何前戏和准备,就和打水泥桩子似的,一下下,生生往内里硬凿而去。

    “不!!!”庄丞双眼睁大,白皙纤细的脖颈极力后仰,如同垂死的天鹅,声线泣血,身躯脆弱而冶艳,宛如一尊泛着yin靡气息的顶级艺术品。

    被同性侵犯的羞耻和背德感,让他抗拒的眼神复杂而深邃,远远望去,却如同引诱人下地狱的恶魔。

    明明没有风,不远处的树梢却微微一动。

    不过,沉浸在剧烈情绪中的两人都没有发现。

    尖锐的疼痛愈演愈烈,庄丞紧咬着牙关,冷汗滚滚而落,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被一柄巨斧从中间生生劈开了一样,之前体内泛起的微弱湿意和痒感早已不翼而飞,剩下的全是宛如被生吞活剥的极致痛苦。

    狰狞的紫黑色巨物像是长着獠牙的怪兽,毫不留情地吞吃着庄丞身体里最脆弱的软rou。

    脆弱的内部一开始还试图绞紧保护自己,然而在难以抵抗的巨力冲撞下,很快缴械投降。

    庄丞仰面躺在地上,因为猛烈的顶撞,光裸的背在粗糙的地上摩擦,很快红成一片,引来细细密密的疼痛。

    但是这点疼痛比起下身撕裂般的剧痛就完全不值一提了,不知为什么,本应疼到麻木的身体仿佛坏掉了,完全没有了该有的疼痛保护机制,那尖锐的疼反而愈演愈烈,甚至传导到庄丞的大脑,连脑子里的神经都开始疯狂地叫嚣着疼痛。

    艹了好一会儿,吴宽都没觉得绞住自己下身的地方稍微松快一些,依然紧得要命,绞得他几把都开始有些发疼。

    再低头看着满身冷汗,脸色惨白的庄丞,吴宽忍不住皱起眉,不爽地开骂:

    “装什么装,老子艹过那么多人,那些贱货嘴上喊得厉害,其实也爽得很,你叫得和要死了一样给谁听呢!给老子放松点!反正都已经艹进去了,干脆敞开了被艹你自己不也舒服吗?!”

    看庄丞毫无反应,下身依旧绞得越来越紧,吴宽恼了:

    “你这个贱货,难道老子艹得你不爽?嗯?爽不爽?不爽?给老子叫床,叫好听点,不然老子艹你三天三夜,把你艹成躺在地上叉开腿都没人艹的烂货,听见没?”

    吴宽发了狠,咬着牙,粗壮的手臂撑在地面,下身则使着蛮力,打桩机一样用力往庄丞的体内凿,嘴上也不闲着,捡着最难听的话语,不停羞辱着庄丞。

    但是,此刻的庄丞已经完全听不见了。

    耀眼的白光仿佛是濒死时刻的走马灯,恍惚地随着庄丞被用力撞击的身体在眼前晃动。

    破碎的光线,摩擦着身体的草叶泥土,充斥着yin靡腥臊味道的空气,一切的感官仿佛都在这一瞬间离他而去,只留下那无法忍受、却专攻他最脆弱地方的疼痛,依旧无情席卷着全身。

    ——渐渐的,那疼痛仿佛在体内生根发芽,从身体最脆弱的地方逐渐往四肢蔓延。

    然后,生出了明显有别于单纯疼痛的……

    一股带着灼热的奇特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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