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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沈狸发觉自己真的不懂,到底什么是爱 (第2/2页)
这笔钱。 少年换了衣服,来到春妍平时居住的厢房,手里捧着这个小匣子,刚刚走至门口,便听见里面传来靡靡之音,男人的喘息少女的呻吟,他再熟悉不过。 沈狸在门前站了许久,捧着匣子的手有些无力的垂下,想来春妍已经找到了别的方法救她弟弟,方鹤安能给她的的确比自己更多。 或许是没能帮到春妍,又或许是因为里面的人是方鹤安,沈狸的心有些酸涩。 回院落的路上,沈狸看着逐渐变黄的树叶,忽然觉得有些悲伤,夏季时,这些树叶是那样郁郁葱葱,尽力妆点着府邸,秋季时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点点衰败,最终归为泥土。 他和这些树叶又有什么区别呢… 厢房内的旖旎声响片刻后停了下来,方鹤安伏在少女光洁的后背上歇息,玩味的抬起头,指节刮去她眼角的泪。 “给我生个孩子,我保你和你弟弟一辈子吃喝不愁。” 春妍趴在床上,委屈的攥着身下的碎花被子,咬紧下唇一句话也说不出,微微凸起的小腹盛满了男人的jingye。 难道真要给方鹤安生孩子…她甚至连名份都没有。 “别哭,哭花了脸就不漂亮了,时间还早我们再来一次……”方鹤安蛰伏在她甬道内的东西正慢慢的苏醒,他亲了亲少女漂亮的侧脸,开始了新一轮的抽送。 夜晚时分,方鹤安才来到沈狸的院子里,手里捧着一盒玫瑰酥饼,他听沈狸提起过喜欢吃玫瑰味的点心,特地买来让他高兴高兴。 毕竟明晚可是有个特别的贵宾,专门为了沈狸远道而来呢。 夜幕降临,柔和的月光透过窗户,给屋内铺上了一层银纱。窗边的小榻上坐着一道单薄细弱的身影,仿佛春日枝头颤颤巍巍的花蕊,让人瞧着就忍不住心生怜惜。 方鹤安提着酥饼瞧着有些出了神,他觉得沈狸似乎比几个月前刚来府邸时更漂亮了。 少年身着宽松素白长袍,越发衬得他娇弱不堪,如墨般长发柔顺搭在肩侧,几缕碎发地落在白皙的颈边,那修长脖颈恰似春日嫩藕,透着微微粉色,上面还残留着一些暧昧的印记。 “在看什么?”方鹤安走过去,手指搭在沈狸的后颈上,有意无意的摩挲着。 沈狸不自然的躲开了他的触碰,收起了书:“没什么,反正也看不懂。” 他想自己学认字,但偷偷学了几个月认识的字还是少之又少。 男人坐在他身侧,想将人搂进怀里,却发现以往温驯如绵羊般的人儿此刻却在暗暗与自己较劲。 “狸儿,最近辛苦你了。”方鹤安以为他只是累了“今天就休息一夜,你哥哥那边已经寄去御寒的冬装了,估摸着再有七八天就能收到了。” 说到哥哥,沈狸才稍稍收敛了些力气,任由男人揽着他的腰靠在怀里。 “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方鹤安闻着他发间好闻的茉莉香气,小腹一阵阵发热,但还是耐着性子继续哄他。 “玫瑰酥饼….”沈狸伸出手拿起包裹着酥饼的油纸,心中一阵酸楚涌动。 以前哥哥在的时候就时常给他带回来各种玫瑰味的东西,尤其是这玫瑰酥饼,可惜现在一切都物是人非了… 少年咬了一口酥饼,只觉得甜的发苦,这玫瑰的味道似乎跟茉莉很像,弄得他忍不住干呕。 “怎么了,你不是最爱吃这玫瑰酥饼吗?”方鹤安将茶盏递到他手上,有些忧虑。 沈狸摇了摇头,拿起手巾擦了擦唇角。 男人并不在乎沈狸的冷淡,欲望如同这黑夜一般浓厚,手掌隔着衣料抚摸他的腰肢,语气缱绻:“今夜我就留在你这好好陪陪你怎么样?” “不必了…”沈狸不着痕迹的躲开“我不需要陪伴,只想早些歇息。” “怎么了?心情不好。”方鹤安伸出手指挠了挠他下巴上的软rou,愉悦的勾起唇角“你这名字起的还真没错,跟只狸猫一样。” 少年转过头不去看他,露出细白的脖子,尽管漂亮的脸蛋看起来柔弱又乖顺,但仔细看他的神情中却透露着一丝倔强。 殊不知就算再乖顺,也不能让人生出多少怜惜,反而想摧毁的更彻底。 “让我看看,这些天被调教的如何了?”方鹤安去扯他腰间的衣带,语气带着些沙哑。 “公子!”沈狸扯住衣带,眉眼带着些躲闪“我身体不适…还请公子…去找府里的婢女吧。” 方鹤安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夫人都知道了。” 见少年没说话,他继续说道:“我也是看那小婢女可怜,她说求我收了她,哪怕当个通房也行,毕竟她弟弟病的那样重…狸儿,你说我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沈狸看着男人,努力分辨他话里的真假,但一切听起来都于情于理,似乎并无不妥。 他对方鹤安的感情很难言喻,作为救了他的人,感激是有的,初次缠绵时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仿佛历历在目,动心也是有的。 可是方鹤安却能接受他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自己也和春妍缠绵悱恻…. 沈狸发觉自己真的不懂,到底什么是爱,天下的夫妻难道都是如此吗? “狸儿,你别担心,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方鹤安见他神情不对,连忙轻声细语的哄着“我是你的夫君,是世界上除了哥哥最疼你的人,你可要相信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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