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宵尽 (ALL 烬向)_照影 萧凛 X 澹台烬 (Mob穿刺春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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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影 萧凛 X 澹台烬 (Mob穿刺春药) (第2/3页)

粗鄙心思,只想着让他早点做完了滚出去。

    已经称帝,再无人敢轻慢的澹台烬在萧凛面前解开衣带,露出细白的胸膛,“六殿下难道连这个也记不得了。”

    那日萧凛回宫,盛王在宫中设宴,萧凉提前到了他房中,在他后xue塞进一颗红丸才许他赴宴。

    红丸并不算小,一直随着他的动作挤压肠壁,惯于风月的后xue不多时便分泌出yin液,甚至洇湿了亵裤,萧凉黏糊糊的眼神有意无意地看他,澹台烬却面色如常。

    萧凛坐在上首将一切收入眼中,许久不见,澹台烬原本冷肃的气质竟透出几分艳色,软勾子般勾住他的视线。

    他自然也留意到萧凉和澹台烬间的怪异气氛,正在狐疑,又见萧凉叫人给澹台烬端去一碟点心,附耳同他说了什么。

    萧凉怎么如此反常。

    宴后澹台烬主动扶酒醉的萧凛送他回房,半路上萧凛脚步不稳,二人一同摔在石阶上,澹台烬感觉后xue红丸似乎破了,什么东西溢在体内,不禁变了脸色。萧凛在他怀里抬起脸来,似乎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时有些迟疑,“…你脸色好差。”

    “没事,只是六殿下压到了我的头发。”

    萧凛立刻起身,口中道歉,将他也拉起来,“酒后失仪,让澹台殿下见笑了。”

    “更深露重,澹台殿下…”

    面前就是萧凛的房门,澹台烬忽然开口截断了他的话头。

    “…六殿下,不请我进屋坐坐?”

    被问的人有些疑惑地看他,不知三更半夜澹台烬忽然起了什么雅兴要与他秉烛夜谈。

    但还是一拂洁白如月的衣袖,侧开身子,“请。”

    澹台烬坐在萧凛房中,单手撑着额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只有他自己知道,体内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又痒又热。

    他心知以萧凉那个只晓得提枪就上的性子,红丸应该是别人给他的,若是没有在台阶上被摔破,就会在他去他那之后…他闭了闭眼。

    这一夜,恐怕难挨。

    萧凛拿了醒酒汤回来的时候,就见澹台烬抱膝坐在角落发抖,他吓了一跳,“殿下怎么了?”

    澹台烬闻声抬头看向他,眼圈通红带泪,看得萧凛呼吸一滞,此时澹台烬忽然起身,像只受伤的蛾歪歪斜斜扑向灯火,撞在他怀里,推着萧凛摔在地上。他手中端着的醒酒汤泼将出去,浇熄了烛火,瓷碗落地一声脆响,在一片漆黑中感觉到怀中人高热的体温穿过单薄衣料,他酒意去了大半,“澹台殿下?”

    那人高挺的鼻梁拱在他颈窝轻蹭,喘息guntang,嘴唇擦过他皮肤,萧凛明白过来,按住他伸进他衣内的手,“你被人下了药。”

    澹台烬不答,只在他耳边低声喃喃道好热,萧凛借月光看到他迷乱神色,又想到席间种种,心下雪亮。

    是萧凉。

    “…我去叫大夫。”他哑着嗓子低声说了一句,转过头去,澹台烬死死抱着他的腰,孩子似的倔。

    萧凛不敢看怀中衣衫散乱云鬓半松的美人。

    不可趁人之危,他在心里反复提醒自己,理智的弦绷紧到极限,澹台烬的腰在他身上蹭,声音带着哭泣般的微喘。

    “萧凛…不要走…不要大夫…你救救我。”

    那根弦应声崩断。

    屋内一声闷响,萧凛反身将澹台烬按住,那个吻带着几分羞恼,格外霸道,衣冠楚楚的六殿下在他口中攻城掠地,啧啧有声,澹台烬闷哼一声,挺起胸把自己往他手下送。xue间的yin液溢出来,顺着臀缝往下流,萧凛一摸便沾了满手。他伸进一根手指,感觉到内里蠕动着吸附上来。

    他们吻得难分难解,萧凛沾着他的yin液草草涂在挺立的yinjing上,抵在xue口缓缓插入小半。

    “哼嗯…”

    他的腿圈在萧凛腰上,扭着腰往里吞,“嗯…啊啊…”

    澹台烬空虚多时的后xue被彻底填满,他细窄的腰肢猛地向后折去,满足地呼出一口气,手死死扣着床边,指甲刮着木料咯咯作响,犹嫌不足。

    “萧凛…你…嗯啊…你动一动…”

    萧凛看他的样子,生怕他伤到自己,抓过他的手腕将他的手包在自己手中,试探着抽插起来,澹台烬细声呻吟,像是忍耐到了极限,声音里染上哭腔。

    身下人雪白的皮rou一直红到锁骨,似乎还在扩散,艳色欲滴。他何尝不是在忍,澹台烬体内湿润,满溢着甜美的汁水,甬道一收一缩不断推挤着他的yinjing,他额角渗出汗珠,“…你会受伤的。”

    “哈啊…可是……不够…啊…”他在他身下扭动着身体,腿和后xue都不断绞紧着萧凛,他抓着澹台烬的手一紧,狠狠撞进最深处。

    澹台烬惊叫一声,后xue高热痉挛,jingye一股股喷溅在肚腹上,可空虚感依旧啃食着身体,甚至变本加厉,让每一寸骨头都变得轻飘飘的。

    他的桃花眼半睁着,眼泪在月光下如同一条盛满情欲的细窄河流,用濒临破碎的哀求神色望向萧凛,回应他的是逐渐变得激烈而失控的抽插。

    他们在夜色里野兽般媾合,直到天色泛白。

    第二日萧凛醒的时候榻上的澹台烬还在昏睡,被子外面露出的肩头斑斑青紫。他的手伸向澹台烬,到了半路却又被烫似的收回去,披衣下床。背对着他的澹台烬睫毛微颤,知道事情算是成了,以后不必再陪萧凉玩那些下流把戏。

    若他的身体是个筹码,那么能拿来交易的对象里,萧凛显然是最合适的。

    何况他亲手在洁白的山茶花瓣上留了漆黑泥痕,每思及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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