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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隔着布料慢慢地移到了亭的雌根上 (第1/1页)
九点整,管家准时开了他们这扇门,面无表情宣布道:“今晚,家主召幸……”,管家在雌虫们期待的目光中锁定,停顿后启唇:“茹缇。” 名字宣布完,众虫的神情也没有太大的改变。雌奴手册中规定,不许雌奴之间互相争宠。 但众虫的心情却不像面上那样,总还是有所波动的,庆幸、嫉妒、失望亦或是不在意。 雄主在床事上毫不怜惜,更无快感所言,每次都是被一身血的送回来,几天几夜疼得睡不着觉。但是有的虫就不以为然,总会想他们不是雌虫就是亚雌,没那么娇贵的。 而且临幸就意味着宠爱,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能过的稍微好点,可是今晚雄主选了茹缇。 管家例行道:“请雌奴茹缇准备好,十点准时下楼。”准备两个字说的重,是个虫都明白。 “是,奴明白。”茹缇恭敬答道。 等管家走后,众虫都起来了该干嘛干嘛。茹缇自言自语着:“我都两个多月没侍寝了,雄主怎么会突然……召幸?” 亭没有回头,“别想了,快去准备吧,管家要验的”,亭在一边极小声提醒着。 “嗯,我知道”,茹缇点点头,“你还病着,快洗洗睡吧。” 半夜,众虫正睡着,被一声怒斥给惊醒了:“吵死了!吵死了!!”是桐,被雌崽羽的咳嗽声吵得睡不着觉。 亭也担心雌崽吵到他们,把雌崽藏在被子里,尽量压低声音,可是夜深人静的,咳嗽声还是那么清晰。 亭惭愧地坐起来,往前一步跪在地板上:“大家对不住,雌崽吵到你们了,实在对不住。” 雌崽咳地两颊红红的,鼻尖也红着还挂着泪珠,也给大家赔罪:“哥哥们对不起,咳咳咳咳……” “还有完没完了!”桐吼着! “对不住”,亭跪着朝他们鞠躬,“我去问问管家能不能……”亭一番苦涩。 不能,一周前亭就试过了,当时被斥责说多事,被赏了二十鞭子,还说以后要再多事,就不只二十了。 亭只能明知不行的再去试一下。 亭说着就往起起,羽死活不让,使劲拽着亭的衣角,上次雌父的后背那鲜血淋漓的样子还能清晰地浮现在羽眼前。 亭就往下拂着羽的小手,眸光尽露在羽苍白的小脸上,温柔的像水一样,亭道:“没事,雌父就去问问。” *** 亭跪地叩首:“管家大虫,您大发慈悲,给奴和雌崽换个房间吧,实在是吵到大家了,地下室也行,杂物间也行,再不济刑房也行。” “房间都各有用处,怎容得你说换就换。本管家上次就警告过你,让你不要再生事,怎么还不知深浅。” 管家的弟弟曾经在军部任职,是个小上校,正好亭是他的顶头上司。后来上战场时不幸被异兽刺中,当时是没什么事,后来回到军部时身体才发生变异。 亭亲手击毙了他。 现在亭却落到了管家的手里,管家岂能让他好过。 “奴实在是没办法了,请管家大虫责罚。” “是该好好罚罚长长记性”,管家大虫一片严肃,“爬去刑房。” “是”,亭哑声道。明知道不行,偏要来碰钉子。生活在星际中的雌虫尚且上不了台面,何况卑贱如泥的雌奴呢,是个虫都能踩一脚的存在。 “吵什么呢?”一声懒懒的声音在走廊尽头传来。 两虫回头一看,是雌侍大虫。 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从雄主的房间里出来?今晚侍寝的不是茹缇吗? 雄主的房间设在二楼,为了方便吩咐将管家的小房间也设在二楼,没想到刚刚这档事,竟然惊动了雄主。 亭跪在地板上,不敢动弹。管家也恭敬回答:“回雌侍的话,这雌奴不安分,我正要带下去。” “不用了,雄主说让他进去”,绿月不情不愿地说。 “是……” 茹缇在里面,绿月雌侍也在里面,雄主还要他进去干什么? “雄主安康”,亭自进门就低眉敛目,跪地叩首道。 “安康?本雄子哪里安康!”谈既坐在床边,蕴藏着怒气质问:“你在外面吵什么?!” 亭的头磕的邦邦响:“雄主恕罪,请雄主责罚。” “我他妈的问的是,你在外面吵什么?”谈既狠狠皱着眉头,扰了他的性质,他现在正烦呢。 “回雄主的话,奴……的雌崽,病了,咳嗽不停,吵到了同屋的几位,奴想……求管家大虫给奴和雌崽一个单间,杂物间什么的就行的。”亭一五一十地说。 “单间?真是给你脸了!” 亭的头更低了:“……是,奴知错。” “不过嘛”,谈既变换了一个姿势,亭隐约听到一声呜咽,但是在雄主的卧室,亭不敢抬一点头,依旧跪伏着,等待着雄主的责罚,只听谈既接着说道:“本雄子不仅可以大发慈悲地允你住个单间,还可以给你那崽子药。” 闻言,亭的眼睛都亮了:“是,奴感谢雄主,感谢雄主。” “你听好了,是有条件的。”谈既嘴角有着不怀好意地笑。 “是是,什么条件奴都答应的,请雄主施恩。”亭说的很快,生怕雄主会有什么反悔。 谈既没再跟亭说什么,只对着绿月耳语,最后抚摸着绿月的翘臀,笑着问:“听懂了吗?” 亭跪着,盯着地毯的花纹一片不解,雄主在跟雌侍大虫耳语什么,他隐约预感到不是什么好事。 绿月点点头就退出去了,亭埋头跪着,自然没看见绿月眼神中一扫而过的……嫉妒。 “亭啊,你抬头。” 亭按着命令,缓缓地抬头,入目就见茹缇在不远处跪着,不着寸缕。口中戴着口痂,脊背上没有一处好地,顺着流下的血都被地毯吸饱了,雄主的一只脚踏在茹缇的尾椎骨上。 亭面色一僵。 “雄……雄主?” “爬过来”,谈既神色悠闲,慢悠悠地说。 谈既绝美的脸上勾着一抹冷笑,缓缓地抬起另一只脚,落在亭的大腿上,不怀好意地磨蹭,引地亭一阵阵战栗,谈既当然不满于此,隔着布料慢慢地移到了亭的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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