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短篇合集2_爱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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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人 (第6/6页)

层纱,让他难得地安静下来。

    但其实宫缩并没有停止,徐悠悠坐在一旁,看着李景明急剧收缩的孕肚,和身下若隐若现的鼓突,平淡地说道:“我的父母很早就离婚了...”

    李景明抬起头,眼神迷茫,他的手指抓住了一点衣角,死死地蹂躏着,借此忍耐下身又一次被撑开的不适。

    “高三那年,我母亲下了晚自习,走在回家的路上。路灯坏了几盏,有一段路黑得可怕,有男人抓住了她的手,说要送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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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悠悠摸了摸李景明濡湿的腿间,假阳具被推出了一部分,卡在他大开的腿间。

    “...男人在巷子里强jianian了她,本该进牢里去,但因为男人愿意娶她,她的父母逼着她接受了这一切,结束学业,嫁人生子。”

    李景明张着嘴似乎想要说什么,被徐悠悠踢了一脚,闷哼一声。

    “男人的力气很大,一有不顺心就对她拳打脚踢,后来她生下了孽种,还要为孽种分担那一份疼痛。”

    徐悠悠平静地描述着,红酒的效力有限,李景明又开始了痛苦难耐的哼吟。

    “后来她终于离了婚,找了一个真心疼爱她的男人,本该恩爱一生,生儿育女。”

    徐悠悠伸出手指,碰触李景明因痛苦而扭曲的五官。

    “她怀上了心爱之人的孩子,在即将生产的时刻,被我父亲找到了,以我这个孽种的性命为威胁,她在百般折磨下离世,一尸两命。”

    徐悠悠脸色苍白,那时她已经记事了,母亲的裙摆下方都是鲜血,她那没能出生的弟弟甚至都已经挤出了大半个脑袋,只差一点就能活了。

    母亲是死于难产,没有更有力的证据彰显男人的罪行,只是坐了十多年的牢,男人便刑满释放,和李景明一起,将她的人生彻底摧毁。

    “我他妈又不是你父亲!呃——不、我要生了...我要生了——”李景明愤怒地反驳,下身的憋胀感前所未有的强烈,胎儿在他不休止的努力下完全进入了产道,裤子被撑出偌大的一团。但只要他一泄力,含在下身的器具又会蛮不讲理地将胎儿往回顶。

    “不,你就是他。只是他靠无耻和暴力,你靠金钱和权势,你们没有不同。”

    徐悠悠将他下滑的裤子往上拉,鼓包被绷紧的布料压了回去,李景明声音嘶哑:“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吧——”他倒在地上,汗水、羊水、酒水洒了遍地,喉咙里挤出细碎的呜咽,胸脯起伏,肚皮坚硬。

    “叮咚——”徐悠悠正要进行下一步动作,楼上突然传来了门铃声,她看了一眼激动的李景明,拿了一团毛巾塞进了对方口中。

    她整理了一下仪表,上了楼。

    “阿姨,我的球掉进你房子里了。”

    大概是附近人家的小孩,拿着根网球拍冲徐悠悠笑。

    地下室中,李景明努力站了起来,过程并不顺利,地面湿滑,他跌倒了数次。

    “唔——”

    李景明生怕敲门的人离开,他死死咬着毛巾,借着昏暗的灯光,他找到了上去的楼梯,踩着满地的红酒,一步步往出口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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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缩毫无间隙,每一次抬腿都在加速胎儿的下落,他脑中重复着“要生、要蹲下、要用力”,一次次停下,又一次次重新迈步。

    裤子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滑落一截,露出雪白的大腿,“啵”地一声,假阳具在他奋力推挤下完全脱离,轻薄的内裤兜不住,在又一次抬腿时,假阳具从缝隙里掉了出去,沿着楼梯一路滚进黑暗里。

    门口,徐悠悠将球递给小孩,听着下面隐约传来的声响,她笑着解释道:“家里的宠物有些调皮。”

    到了!

    李景明眼底闪过欣喜的光,他狠狠撞向紧闭的门,一下,两下,他撞开了一条缝。

    救命,我要生了!

    他在心里预演着将要说的话,匆匆拐过一个弯,徐悠悠正在和那人挥手告别。

    不、等一下!

    他跌跌撞撞地跑了起来,羊水顺着腿往下流个不停,洒下一连串晶莹剔透的水痕。

    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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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满脸痛苦地摔倒在地,毛巾将叫喊堵在了喉咙里,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劲的宫缩袭来,彻底断绝他逃出生天的希望。

    他仰躺在地上,无师自通地摆出分娩的姿势。

    嗬啊——

    他狠狠地弓起身,将胎儿往下推,腿间溢出的热流很快聚了一滩,温热的硬物冒出了尖。

    “啊,出来了。”

    徐悠悠笑吟吟地蹲在了他身边,她拿来一卷胶布放在旁边,然后给李景明翻了个身,抓着两团沾满秽物的臀rou往两侧掰。粉红的肠rou往外翻卷着,中间夹着黝黑的半圆,看上去丑陋至极。

    她扯下了李景明口中的毛巾,在这样令人愉悦的时刻总是需要一点合适的背景音乐的。

    李景明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低声哼吟,憋着一口气,不住推挤着。

    “喂,说点什么。”徐悠悠不满地推着他的肚子,李景明越是痛苦她便越是爽快。

    “好痛、好痛!让我生——让我生啊——”胎头最宽的地方卡在了xue口,李景明痛得直翻白眼,鼻间喷出热息,他尖叫起来,不似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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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徐悠悠短促地笑了笑,她已经可以看见胎儿的眉眼了。她拿起胶布,抓住李景明的脚踝,坚决地并在了一起。

    她对李景明发出的嚎叫充耳不闻,不急不缓地扯开胶布,从脚踝处一圈圈缠绕起来。

    小腿、膝盖、大腿。缠到一半时李景明痛晕了过去,然后又活生生疼醒来,尖叫、怒骂。

    她将李景明一点点缠成了蛹,那小小半圆卡得很死,她试着往回推了一点,但很快又被挤出更多的弧度,于是她也顺其自然地在那边缠出了一个弧形。

    李景明的惨叫声渐渐低了下去,直到毫无声息,他上半身无意识地抽搐着,徐悠悠叫了他两声,在那还在微微挣动的肚皮上按压,没有再得到回应。

    李景明,这下公平了。

    她拖着男人往地下室走去。

    一周后,警方在地下室中发现了两具尸体,房子主人的邻居捂着鼻子,忍着恶臭提供线索:“他儿子曾见过女邻居...”

    男性尸体死得诡异,下半身被胶布死死裹了起来,法医剪开那粘着干涸血迹的胶布和裤子时,骇然发现还有一具婴尸,一半已经被娩出体外。那具女尸是活活饿死的,在男尸身上发现了女尸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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