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某人的七世秘辛_第三十六章|野马脱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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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章|野马脱缰 (第1/3页)

    苏孟辞并不知这笔如何cao纵,所以墨痕展开一扇窗户时,他也不知自己能看到什么。

    浓墨散去,窗内天光清明,风和日朗,一位面如芙蓉,眉若杨柳的女子,在初春丽景中容光焕发,时不时低颦浅笑。

    苏孟辞回忆从前,前世的表妹痴情成病,嫁与他后本以为美梦成真,却不料陷入泥潭,痛苦不堪。

    而如今的思思,一副少女无忧神态。

    他抽了表妹情丝,对此仍有愧疚,可看着思思如今情貌,他又觉得值当,哪怕自己因此受罚也无妨。

    若还能出去,他一定要面见圣上,请陛下收回成命,毁了思思与宫殊连的婚约。

    他信思思这样的女子,此生一定能遇良人,恩恩爱爱,白头到老。

    他苏孟辞半生凄苦寂寞,没了双亲,更无兄弟姐妹,所以到了前世,有了弟妹,自然心生怜爱,想尽力护持。

    他在这一世,从未置身事外,他就是危应留,血脉是真的,情义也是真的,身旁的人,更是真的。

    眼前画面一转,他竟看到了宫殊连。

    宫殊连愁上眉头,满面忧虑,焦躁不安地踱来踱去。

    看到这个人,他也有想法。

    自己若能出去,一定要撕下这人虚伪面具,让他认罪伏法。

    这人百般谋划,定然与前世无异,只是想谋取泼天的富贵、惑人的权势,只是他先前未曾料到,没有自己与他狼狈为jianian里应外合,他竟也敢害命谋财。

    恭必衍双亲之死,与宫殊连脱不开联系,他一定要将这人绳之以法!

    他狠狠盯着宫殊连的脸,身旁的人却将他一搂,拉开他衣袍,埋头咬了咬他的脖子。

    他吃了一惊,侧眸一看,危应离的分身眉头轻皱,面颊紧绷,见他望来,便托住他后颈,倾身咬他颈窝。

    他仰起头来,望向那扇窗,画面上仍是宫殊连,没有变化。

    他正看着,脸颊却被人一抚,分身硬让他扭回脸看着自己。

    身侧暗了下来,墨迹消散,那扇窗也渐渐淡去了。

    他先是诧异,自己竟从这分身脸上看出了不悦,继而又有些心虚,按着分身的手坐直了,好声好气商量道:“我今日所见,请你不要告诉危应离,好不好?”

    分身搂着他的腰,别过脸去,不看他,却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唇。

    苏孟辞歪头看了看,哄孩子一样说:“我知道你不会说话,可你是他的分身,就算不说话,也能和他互通有无吧?”

    分身回头看他,眉头压得更低了,却不像在生气,而是有些着急。

    他不知该怎么与一个不会说话的人沟通清楚,突然想到说不定他会写字,于是便将狼毫笔递了过去,说:“不如,你写给……”

    分身却在此时凑了上来,他唇上一软,话被堵了回去。

    亲了一下后,分身便退了回去,又指了指自己的唇。

    苏孟辞突然心领神会,“你要我亲你?”

    他眉头稍稍松一些,点了点头。

    苏孟辞哑然,不知这是什么花样,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一倾身,两手按在他左右两侧,姿势有些别扭地凑了上去。

    他双眸一亮,眯起眼来,抬手将苏孟辞的腰一把握住。

    苏孟辞把唇贴了上去,他立即探出舌来一舔,同时长睫轻扇,懵懂乖巧。

    苏孟辞本不想纵然,但看他这般模样,不免想起了从前的危应离。几年前的危应离就是这般天真乖顺,可惜那时的他,对弟弟只有虚情假意,常常冷淡推拒。

    他一时心软极了,便由着他舔舐起来,见他笨拙模样,心一横便将舌头探了出来,顺着他心意与他唇舌勾连,生涩又热情地厮磨起来。

    过了一阵,分身便将他搂入怀中,爱不释手地又亲又摸。

    他看着对方俊美的脸,心中却有些怅然。

    这人是危应离鲜血所化的分身,可他与危应离,又分明是两具身躯,那么他究竟是不是危应离本人呢?

    危应离分给他的,似乎只有这副躯壳,以及对他的恋慕和情欲,这样而已,他便算作危应离了?

    可真正的危应离,分明不止这些……

    他胡思乱想着,神情便有些落寞,分身看见,便讨好地啄起他的嘴角。

    他抬起头,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便对着分身说起话来:“危应离,哥哥有许多话想和你说,只是哥哥嘴笨,总是说错话……你不要生气,回来看看我吧……”

    分身的神情毫无变化,只懵懂地舔舐着他的唇瓣。

    他简直像被弟弟抛下的“孤寡老人”,不知道他对着分身说的话,危应离能听到多少,更不知道危应离下次入梦见他,会是什么时候。

    自那以后,他只能在漆黑梦境中惶惶度日,偶尔挥动狼毫笔,也只能凭运气看见外面的景色,大约是他运气不好吧,才从未看见过危应离,也从未看见过恭必衍。

    谢嘉思和宫殊连,他倒时常看见,不知是不是因为那二人皆在京中,远离阚州。

    他虽不愿看见宫殊连这个小人,可又生怕宫殊连背地里再做什么恶事,毕竟前世宫大将军也死得蹊跷,所以挥笔看见宫殊连,他就全当监视了,把宫殊连盯得仔仔细细。

    每当这时,危应离的分身便在他身旁不安分起来,甚至有些愠怒地将他按倒,胡搅蛮缠与他媾和起来。

    是的,他在梦中浑浑噩噩数日里,大部分时间都与危应离的分身缠绵悱恻。

    对方不仅乐此不疲,还越来越熟稔,比起先前的懵懂乖巧,在床笫间多了几分霸道缠人。

    他常常几个时辰不能起身,被颠得腰肢酸胀,被干得两腿发颤,声音连日嘶哑,热汗淋漓间泪流不止。

    他试过装晕,可晕了以后,对方不仅仍不住手,还愈发放纵,想拿那一柄狰狞rou刃,硬生生将他捅醒。

    装晕不成,他便假哭,反正嗓子早已嘶哑,哭起来还真有些可怜,他一哭,危应离的分身竟然一愣,眼睛无措地眨着,有很是着急,却不敢动他,犹豫许久,才生疏地哄起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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