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系)阳葵在工作呢_(18)在门口○会被邻居讨厌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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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在门口○会被邻居讨厌啦。() (第2/2页)

慰。他的每处敏感点都在被刺激,对她来说只是前戏。

    很快,大滴唾液顺着茎身滑下。纯粹为了服侍对方,阳葵跪伏在地,在狭窄玄关艰难地上下摆动起小小的脑袋。

    太田遥从来没被谁这样、真正的服侍过。他还很累。她的嘴唇和舌头太灵活了,紧紧裹着男性最敏感的部位,不断发出噗噜噗噜的下流响声。每一下都不顾自身安危,想把自己的喉咙捅穿似的深深含尽,抽出时则用绕着冠状不停打转施加刺激。

    感觉像被自带润滑的藤蔓水草缠上。被如此熟练、熟练得让人头皮发麻的方式服侍,那种被花蜜树脂等黏稠液体裹得喘不上气的感觉又一次出现了。

    他看着少女的脸走神。她还在掉眼泪,拼命把性器吞进最深的动作像在故意折磨自己。他感觉不太好。她这幅样子让太田难以辨别身份,他真的只想zuoai,金钱交易,不想掺杂用身体安慰她或者被当做自虐工具的意图。但快感反常地从脊背窜出,自以为疲惫的身体忽然出现回光返照似的力气,腹部不自觉发力。

    隐隐约约,在她口中做出了挺腰的动作。

    感觉到这点的少女更加配合,加快吞吐摆动的速度。玄关处噗噜噗噜的色情声音更响了。不是晚上,是随时可能有人上班的早晨,门外恰好有人经过。这栋房隔音很差,他听见外面的人不友善地嘀咕了一句「不睡觉吗」,难堪得背后冒出了汗。她可能以为这是动情的标志…当然确实他更兴奋了,但——

    难堪的无力感。

    包括身体、行为、有自知之明的恶心的性癖,对她的感受,身份认同。一切都向最糟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胸口迟缓跳动。下半身和上半身的感官不联通。少女guntang的眼泪让他非常不适。可湿黏的唾液又带来前所未有的舒畅刺激。极度疲惫的状态,发力时背后冒出的是冷汗。

    经过的人才从自家门口走到他们所在的玄关外,脚步声没有停下,绕向不远处的楼梯口。

    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

    腰身猛地一跳,捏住湿润手帕停留在阳葵脊椎的手指蓦然攥紧。青筋从偏白的粗糙手背猛然凸起,快感使得窒息更强烈。他大口喘息,好像海草藤蔓裹着湿甜花蜜从yinjing一路向上缠绕,树脂吞没的金色光带浮在空中,它们螺旋缠绕攀附,死死勒住他的脖颈。阳葵把他的性器含进最深。

    太田遥在仿若窒息的矛盾快感中登顶。

    “唔、咕…嗯!!”

    ——他射了。

    背部砰地靠在门上,粗喘伴随房门震动。门口的人停顿片刻,发出半分厌烦的咋舌声,像是绕开流淌异味积水的垃圾堆一样,不快地迅速走远。

    这次射精持续很久,又多又浓。女孩含得太深,不慎先咽了一大口。咕咚一下滑入胃部的声音。连同掌下纤细的脊背都在颤抖。严格意义上这是他第一次进行的、类似性交的行为。感觉介于濒死与高潮之间。可能这两者原本就相似。

    客人们的爱好各不相同,有想让阳葵全部咽下的,也有喜欢看她满是jingye的嘴巴的。阳葵没有全部咽下去,结束后习惯性抬起头,望向青年紫水晶一样的眼睛,伸出白浊染深的软舌。

    跪在地上的少女、为了让他看清楚,重新撑起了身子。

    她眼睛很大,还盈着泪,睫尾细碎晶莹。脸颊和鼻尖都泛红,但最红的是下唇,有不知哪来的猩红的血。

    浓白黏稠湿润,顺着嫣红舌尖向下拉扯滴落,被血染成红白相间的颜色。

    像不存在的处子血。

    太田遥坐在玄关,背靠房门,颤着胸口喘了几下,眼里掠过绝望与恨似的一星焰烬。而后,少女舌尖红白浊液滴落之前,他手臂前撑、倾过身体,倏忽接住那滴拉着银线的浊痕,垂首含住了阳葵黏滑腥涩的舌。

    阳葵的眼泪钝钝地止住了。

    困惑的心情超过浓烈的、自我责备的欲望。她反应不及似的睁大眼睛,迟钝地凝实视线。咫尺之间,青年的眼眸愈发像是紫水晶。过了一段时间,她才发觉这是一个吻。

    jingye与血,与美味毫无关系的体液。在唇舌之间纠缠。麻苦腥涩结合,唾液黏稠不净,品不出半点儿甜蜜,只剩下污秽意识与涩苦的结合。

    两边同时响起的吞咽声。脖颈处滑动着痕迹。这一次蓬松银发没有打湿,睫毛却打湿了。眼前晃动晶莹。尖锐的某处不知怎地软化下来。

    jingye被两人一起咽干净。

    阳葵愣愣地软下脊椎,任由青年手臂下压,重心顺从前移,倒进了他的怀里。

    铃兰…的味道。

    比之前淡一点。

    “…遥。”

    阳葵的指尖捏着他的前襟,微微抬起脸。

    “我像小狗吗?”

    这个角度,晕红的鼻尖湿漉小巧。

    太田真的弄不清楚阳葵在想什么。女孩总是自顾自摆出一副和他很熟悉的样子。是他先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没错,可紧接着毫不犹豫、像叫宠物一样那样叫他,怎么想都是冒犯。起初那只是床上对妓女说的话而已。

    …不过现在也无所谓了。

    他的笑声比哭还无力。

    “明明、是阳葵meimei在把我当狗。”

    “遥。”她忽然笨拙地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颈窝,手指呼呼地拨弄他的头发,说,“遥好棒哦。”

    …这是在干什么。

    无力感与疲惫交织着。

    “有客人说阳葵meimei像狗吗?”

    “不是客人,是悠…债主先生。”

    床上的羞辱?说人是母猪母狗之类的。感觉是这个意思。可能那个人辱骂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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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是把她打出血的残暴的人。

    但她对那个人似乎很不一样。

    “……”

    太田迎着女孩期待的眼神点头。

    阳葵抿住唇,很高兴似的、羞涩地笑了。

    “那、我们都是小狗呢。”

    女孩埋在他的怀里,臀尖还高高翘着,夹不住的、前一人留下的东西向下蜿蜒,却依赖地偎住他,抱紧了他的脖子。

    “阳葵喜欢遥。”

    她贴在他的颈动脉,声气轻轻,喁喁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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