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结婚吧_辰市日报(与我姜姜,百年好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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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辰市日报(与我姜姜,百年好合。...) (第2/3页)

名想到一个词:病美男。

    这姿势,这眼神,这无力反抗的身体……姜宛繁忽然很想当个破坏者。

    她伸手够住遥控器,窗帘缓缓关合薄纱那一层,光线色度减弱,合情宜景。卓裕眸光渐深,偏还无辜语气,“你别过来啊。”

    姜宛繁乐不可支。

    沙发大,他自觉让出一半,单手圈住她的腰,怕她跌落。姜宛繁一只手撑着头,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那我走?”

    “来都来了,不干点什么你甘心?”卓裕箍她腰的手加重一分力气。

    “我甘心啊。”姜宛繁捏住他下巴,左看右看如选妃,佯装挑剔,“病秧子,次等品,不要也罢。”

    “要或不要,试过再做决定。”卓裕压着她的后脑勺往下,自己“被迫”接了个吻。姜宛繁有点窒息,他的吻凶悍,像憋了几天的暴风雨终于火急火燎地落于土地。

    衣服裙子飞了一地,不忍看沙发上一团人影在胡作非为。

    卓裕抵着上边人的肩膀,将她扶正,语气无辜且委屈,“我没力气,我刚出院,老婆你坐好。”

    姜宛繁像置身浪尖,被迫起伏。

    她闭眼,再也无法直视“坐”这个字。

    什么病美男,根本就是故意的。

    接住她含嗔怨含恨的眼神,卓裕按住她埋于自己胸前,低声哄慰,“我这不是,腰不好吗。”

    姜宛繁轻呸,“你适应得还挺快啊,还剩那么多药材补酒,你干脆喝完别浪费。”

    卓裕猛摇头,“不了不了。”

    姜宛繁笑盈盈地问:“岳父的爱是不是很沉重?”

    “倒也不沉重。”卓裕故意往上挪了挪,再一次施以证明,“……就是有点费腰。”

    嘴硬归嘴硬,到底是进了医院的人,卓裕在沙发上睡着了。

    姜宛繁躺了会,身上黏糊不舒服,怕吵到他,便去主卧洗了个澡。

    卓裕这房子装潢很简单,有点性冷风,多余的装饰没有,灰墙金属色家具,无主灯设计显得这房子冰冷如样板间。主卧好一点,因为上一周姜宛繁陪奶奶住这边,护肤品衣服也放了些,涂添几分柔软。

    姜宛繁找不到自己的睡衣,暂先裹着卓裕的睡袍,在衣柜里翻找。

    别的不说,他衣服是真多。

    在兆林上班时西装笔挺,白衬衣和各式西服二十多套,更别提内搭、T恤,好多连吊牌都没拆。这应该是姜宛繁见过的,衣服最多的男人。

    职业习惯使然,她顺便帮他分门别类,按颜色、季节作区分。衣柜下是两层饰品收纳屉,手表居多,右边里面摆齐了领带。姜宛繁有点色彩强迫症,习惯由深至浅规律摆放。她动手整理,先把它们全部拿出来。最后一条黑色的卡在抽屉之间,姜宛繁扯不出,只好将隔离板拿起。

    储物格板下,一叠大小不一的纸页赫然入目。

    最下面的是一份泛旧的报纸。

    《辰市日报》,2015年12月4日。

    流云飞鸟,行星群烁,旷日经年不复返,年年当如是。

    “他应该来的,”卓裕喃喃,“我要好好跟他理论,当年脑子抽的什么筋,非要作死。”

    “你只清明节来一次吗?”姜宛繁问。

    姜宛繁紧张,“怎么了?我打得不重啊。”她扒拉他的手查看情况。卓裕狡黠,扭头对墓碑说:“看,她还是最关心我。”

    卓裕忽而低声,“他去世后,从没来过我梦里。”

    没被丢海里,卓裕他mama倒是闹出了事。

    姜宛繁:“……”

    姜宛繁忽然反应过来,这些手稿书信,是卓裕父亲的。

    约莫是商量妥当,僧人提笔写字,卓裕在旁轻声提点。

    据说是有高人施过道场,这里风水奇佳,背山傍水,天高云阔。

    这个地方姜宛繁听说过,但从没去过。她翻了翻页,没仔细看,直到瞧见另一样东西:卓钦典的身份证。

    江跃山山顶有一座古庙,人迹不多,多有人忌讳,只留了三五个守寺人。

    “这是爸爸的东西?”姜宛繁问。

    姜宛繁忍不住看向他。

    “谨小慎微一辈子,那么苛刻地要求我,到最后,以最狂妄愚蠢的方式,害人害己。你说,这不是很讽刺吗?”

    “没事,你看吧。”门口,卓裕已经站了好一会。刚睡醒,头发乱,随意套了条裤子,赤脚踩在地上。

    第五盏,是卓钦典。

    他与卓钦典,父子感情并没有互动得多浓烈。但老卓身上这股刻板、较真、严肃的劲,反倒让卓裕莫名安心。他觉得,老卓就是那种守得住寂寞,耐得住性子,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的狠人。

    她太温柔了。

    幼稚!

    ……

    她忍住好奇,克制地将东西放回原处。卓裕把它们压箱底,一定是不想被人知道,没经过他同意,姜宛繁不会肆意窥探。

    “我本来就招人喜欢。”姜宛繁俏皮眨眼。

    “我不是不能接受他的死。”卓裕看着姜宛繁,这么多年过去,眼底仍有懵懂与无措,“我只是无法忍受,他一意孤行,以身涉法醉驾。”

    “不一定。”卓裕说,“没那么讲究,有时候忘记了,或者工作忙。”

    他语气轻描淡写,似是真不在意。哪怕天人永隔,在老卓面前,仍然铆着一股劲,呛上几句才舒坦。

    功德本摆在案台上,佛香幽淡袅袅,殿外群山浅廓,与云海融于一体,宛若天上涟漪。

    “祈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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