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邈登/R】天黑请闭眼_天黑请闭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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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黑请闭眼 (第1/3页)

    现pa,私设年龄差五岁,工作党邈学生党登,建设一个健康长发美人邈。

    ABO设定,邈A登B,易感期筑巢,控射,指jianian,落地窗元素??

    OOC这种事情……别管了我有嬷欲爽文和堵耳.jpg

    也许是一场没有酒精的醉局,尚未伊始先已自罚三杯。

    陈登愣愣地望着那盏落地灯。夜晚的色彩总是厚重而暧昧,恍惚间仿佛是抱膝静看的某一刻,灯光将容颜映得柔软,笔电的指示灯明明灭灭,像爱人的呼吸。

    我爱你,从前到现在。

    陈登来到这个陌生城市的第一天,是张邈把他捡走的。九月的徐城正值秋老虎,暑热余威未消,裹得人喘不过气。身边是二十六寸行李箱,把手上长长的托运标签耷拉下来,奄奄一息的。

    陈登看了眼手机,14:26,某人迟到了二十六分三十一秒。手指在拨通键上悬停一阵,按了下去。

    “嘟……嘟……”

    第十次把某些不好的想法从脑袋里赶出去后,他干脆找了个能蹭到大厅空调的角落蹲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团有线,打开音乐软件。

    无线耳机昨晚忘记充电了,但是不重要。

    一模一样的歌词从开头滚动到结束,又从下一个始端向末尾滚动时,陈登感觉有人随意揉乱了他早上刚吹好的发型。

    “邈哥……”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张邈了,上一次是春节。那时高三复习紧张得每天心里直打鼓,陈登只记得那人漫不经心的一笑。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声称是“带你出门透透气,不然容易发霉”,结果两个人在车上待了大半天,终于赶在黄昏时到达海滨。陈登拣了块干净的礁石坐下,某人挨着他一起看落日。

    幸而那时张邈没有注意到他其实根本不在看海平线那团渐沉的天体。

    某人虽然从小无差别毒舌,这么多年了依旧江山不改,奈何顶着一副好皮囊,从前还在自己学校高中部的时候,情书雪片一样地飞。

    “邈哥,”陈登问他,“大学里没有遇到喜欢的Omega吗?”

    “没有,遇不到。”留长的发丝被张邈随意束着,此刻正在被海风蹂躏,“小陈,考到徐城吧,我在那里工作了,你可以和我一起住。”

    浪潮在脚下坚持不懈地起起伏伏,陈登偷眼去看他,那人仿佛早有预感,漫不经心地勾了嘴角。

    好像,有点热,脸在发烫。

    他伸手摘了耳机。张邈今天穿了一身正装,没有披外套,衬衫的袖口卷到肘弯,惯常架着副金框眼镜,看起来像是直接从公司过来的。

    陈登苦笑,被这人一衬倒显得自己通身装扮的学生气浓烈到掩不住。

    “抱歉,临时有会,路上堵车耽误了。”张邈自知过意不去,挪了行李箱把人揽住,“小陈?诶,小、陈~走了走了。”

    陈登由着他推那行李箱,挨过去把张某人握着的手机提溜出来,点弄了几下。

    “下班记得把静音关了。”

    SUV的车门被关上,陈登看着主驾驶上那人娴熟地解了领带就要往右边丢。

    ……

    那手一转,领带转而飞向后座。

    “明天报到吗?”

    “嗯。”他随口应着,实则在看某人行云流水般按下手刹挂D档。

    窗外绿化由缓至疾向后奔去。

    张邈悠然地cao纵方向盘,换道超越一辆货运。

    “哎,我们小陈怎么闷声葫芦一样。先回家里看看,你房间已经收拾出来了。”

    小陈自然是不会相信张大少爷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此人十指不沾阳春水,大约又是老宅那边佣人的成果。

    张邈住着市中心一套平层,落地大窗让灯火辉煌的盛景明晃晃地照进人心里。

    “下面抽屉里是我的抑制剂。好了,小陈,你先去歇吧,我处理点工作。”

    那人往沙发上一靠,掀开笔记本电脑敲打键盘,神色在屏幕光下显出一丝疲惫。

    于是陈登擦着头发从房间出来找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台已经息屏的电脑和一个不自知而眠的人。大概是嫌长发压了后颈,那人干脆用抓夹挽起来,发尾凌乱地支着。金框眼镜还兀自架在鼻梁将落不落,暖色灯光朦胧了侧颜,让明晰的下颌线不再因穿着正式而显得锐利。

    陈登望着那截后颈,突然很想知道这个Alpha的信息素闻起来是什么感觉。

    但自他分化成为Beta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与某些羁绊了无关系。

    没舍得叫醒小憩之人,陈登轻手轻脚地窝到他身边,抱着膝,歪头用目光描摹那人的侧颜。

    好像……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从前朝昔相伴的邈哥,陌生的是现在游刃有余的张先生。

    这种感觉像黏滞的饴糖,包裹在暖黄灯光下缓慢融化,走过周身的每一寸,泛起隐隐甜意。

    也许是一场没有酒精的醉局,尚未伊始先已自罚三杯。

    深秋,十月。

    陈登一眼看到那辆SUV停在路边,熟练地拉了后车门卸下书包,然后钻进几乎成为他专属位置的副驾。

    “唉,小陈现在是一天比一天晚。你哥我,”张邈点了点心口,“朽木搭桥,真难过啊。”

    “刚加入学生会,事情有点多。好饿啊,今天也想吃鱼生。”

    张邈单手打过一圈方向盘,转上主路。

    “……小陈,你猫妖投胎吧。”

    方向盘被虚握着回正。陈登把视线从那只修长的手上移开,认真道:“那邈哥多囤些鱼。”

    “你就知道鱼鱼鱼。”

    借着右转,视线短暂地在小陈身上停留了一瞬。

    张邈觉着自己像个监守自盗的窃果者,伪饰出一副稀松平常的模样,内里早已叫吞筋没骨的蜜意噬了去。他走不脱,这牵绊叫人折戟断戈,将心念揉搓得似小陈每次丢来的那团有线耳机一般,纠结、交缠着混沌不明。

    车载音乐不甚明晰地反复播放,张邈空出右手来旋了音量钮。

    Вхрущевкемывдвоем

    Итесно,коевыпито

    Ивсечтовижу

    Мотылекидымотсигарет

    黑色SUV驶过跨江大桥,晚高峰已尽的车道畅通无阻。

    Потускневшиецветы

    Вкоторыхзапахтвой

    Тыоставиламнеих

    ……

    8月……29日……

    金框眼镜被随意丢在洗手台上,平日里掖至耳后的额发散落下几缕,倔强地干扰着视线。

    8月29日,8月29日,8月29日……

    包装盒上的喷码数字扭曲着浮动,过期禁忌融化在醺然灯光下。垃圾袋里的抑制剂不断增加,直到抽屉空无一物。

    呵。

    张邈在意志失控前的一刻想到了海岸边拨弦般的浪声。

    远处有新婚夫妻在余晖里接吻,道具烟花喷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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