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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渣攻和阮玉的过往 (第1/1页)
阮玉从京郊匆匆往回赶,到城门口时顿住了脚步,脸色一白。 城门紧闭,重兵把守,就连城楼上也站满严阵以待的精兵,他连用轻功过去的可能性都没有。 阮玉强压惊慌走近几步确认情况,在看到熟悉的湛家亲卫时确定了封城是湛嘉佑所为。 他心中犹疑不定,不知道湛嘉佑此举是否针对自己。若是为了他而来,未免太过大动干戈,武将本就容易惹得圣上忌惮,贸然在城门口带兵把守,即便明面上肯定寻了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实际上也很难不让圣上生疑。 可无论封城排查是为了谁,他今日都必然惹上大麻烦。 初到湛府的半年里,他是被彻底限制自由的。但日子越久,或许是阮玉真的足够乖巧柔弱惹人怜爱到让人放松警惕,也或许是他日复一日扮出一副因为受软禁而郁郁寡欢的样子给湛嘉佑吹枕边风真的起到了作用,总之湛嘉佑开始允许阮玉在府里随从的监视下在京城里闲逛,只是有两点底线:第一,湛嘉佑在府上时阮玉也不得离府,必须随叫随到。第二,只允许在城内闲逛,不得出京城。 他今日是趁着湛嘉佑上朝时偷偷溜出府上的,并没有走叫上仆人陪同逛街的程序。若仅仅如此,他回来的路上其实已经想好了可以解释的说辞。但偏偏,被堵在了城门口。若是仅仅在城内闲逛,还可以找些理由撒娇说想单独散散心,但出城,却有了逃跑的嫌疑。 这些年来,他日夜陪在湛嘉佑身侧,湛嘉佑对他有一种近乎痴狂的占有欲和黏糊劲,哪怕有要事相商,也总是把阮玉搂在怀里不撒手,正事儿说着说着就偷偷亲他一口,还特别喜欢咬他的脸颊rou;或者让他斜靠在自己脚边坐着,时不时伸手摸摸他的头;又或者办公的时候让阮玉在桌子底下给他koujiao,但总是闹着闹着跑到床上鬼混。这样时刻都要待在一起又毫不设防的状态给了阮玉很多获取情报的机会,但苦于没有空闲单独外出,往往很难往外传递。 平日无风无浪时,湛嘉佑对他算是主人对情人的合格水准,有纵容亦有甜蜜,只是那些情话阮玉从不会当真。为数不多的暴力倾向也就体现在床上,喜欢把阮玉cao得浑身痉挛两眼翻白不能自理。在外人看来,阮玉已然是喜怒无常的湛将军最宠爱的人。 唯有两件事情会让湛嘉佑失控。 一是苏清宴又拒绝他的示好时,他会把从苏清宴那里受的气都加倍发泄到阮玉身上,极尽rou体上的折磨和言语上的侮辱。 二是感到阮玉要脱离他的控制时,例如晚归或独自出门,或者和府上其他人走太近,他会威胁要把阮玉幽禁在无窗的暗室整整十天,剥夺他的一切感官,每次幽闭过后,阮玉都会变得格外粘人。只是他很少真的贯彻这一招,因为对他自己来说,十日不碰阮玉也非常痛苦,往往是半夜忍不住便摸进来cao一顿然后搂着人就在暗室里睡着了,晦暗无光的环境反而成了某种情趣。 只有太子来湛府遇到阮玉那次,湛嘉佑真的动怒了。关了他整整半个月,硬是忍着没见他。 太子一见阮玉,便惊艳非常。他长在深宫,未见过苏清宴本人,只在画像上见过。饶是如此,仍觉得非常相似,议事尚未结束便不顾湛嘉佑的脸色一把将弯腰给他们倒茶的阮玉揽进怀里亵玩,茶壶摔落在地,guntang的茶水溅了他一身,太子却正好以此为借口剥去了他的外衫,把手伸进薄薄的内衬里,从乳尖一直抠摸到臀缝,阮玉不敢反抗,但湛嘉佑就在一旁,他也不敢娇喘出声,只得拼命忍着不发出任何动静。 “早听闻湛将军府上养着一个形影不离的宠儿,还在想是什么样的绝代佳人能独得湛将军宠爱这么久,有什么独到之处吗?”太子把阮玉吻得几乎缺氧,然后转头对湛嘉佑道:“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寻常。平日里,连见苏阁主一面都难如登天,但这下却有机会把九成肖似的替身当作苏阁主来任意把玩。怪不得令人上瘾。” 阮玉心知他说得对。湛嘉佑如此痴迷于他,大概也是痴迷于那种可以把心里的高岭之花变成温顺无比可以随便cao干玩弄的婊子的错觉而已。 湛嘉佑却已然被他气得额间青筋突起,太阳xue一跳一跳地疼,但太子毕竟是太子,他反复告诉自己,不能真的为此向储君动怒。 但当太子掀起阮玉内袍的下摆,又在他自己的宽袍下露出guitou和一小截yinjing在阮玉的xue口试探着要真的插进去时,湛嘉佑还是没忍住砰的一声直接砸了手里的茶杯。 “贱奴身份低微,身子也脏,不配伺候太子殿下,”他虽动了怒,开口时却给太子留了个台阶,“潇湘楼的花魁不知太子是否有兴趣?听说今日拍卖初夜。此间事毕后,我陪太子前去如何?” 湛嘉佑发怒砸杯子时,太子也十分讶异而不快。但正如湛嘉佑忌惮他的身份一样,太子也因湛父在朝堂上的地位和湛嘉佑的兵权而对湛家礼让三分。虽然湛家已经站队了太子,但即使是自己阵营的人,也要懂得知进退。 湛嘉佑看起来真的很重视这个宠儿,台阶都递来了,他也没有不顺坡下的道理。于是放开了阮玉,继续商谈正事。 那夜湛嘉佑陪太子逛潇湘楼,阮玉便在房里等。他知道此事不会这么轻易过去。 果然,夜里湛嘉佑带着一身脂粉气息和浓重的酒气回府,一言不发地抱着阮玉进了暗室,锁了门,把阮玉抵在墙上深吻。青年将军健壮的guntang身躯紧紧抱着他,混着酒气的热烈湿吻亲得阮玉两腿发软,几乎站不住。 吻了太久,阮玉已经开始因为缺氧而头晕,恍惚间感到脸上一片湿热。 竟然是湛嘉佑在流泪。 他心下一震,却不敢表现出来自己感觉到了对方的眼泪。下一刻湛嘉佑已经一把推开了他,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暗室,从外面把门锁住,此后半个月再没来过。 出来后,他听说,太子之后来府上时又曾问起过他,湛嘉佑轻描淡写地说阮玉冲撞了太子,在受罚禁闭。太子无论是对阮玉还是对苏清宴本来就没有太浓厚的兴趣,只是一时好奇,见湛嘉佑真的很在意此事又做得如此决绝,便不再问起。 阮玉也明白了湛嘉佑关他那么久并不是发泄怒气,更多是为了避免他再被太子纠缠。连夜间都忍着不来找他,大概是因为湛府内外不乏太子耳目。 只是他始终没想通,那行泪到底为谁而流。 为苏清宴还是为阮玉,为某种对玩具的占有欲,还是为别的什么说不清的东西。 半月后放出来时,湛嘉佑再没有就此事罚过他或羞辱他,只是此后不会在跟地位比自己高的人议事时带阮玉抛头露面。也正是从那件事之后,湛嘉佑对有人抢走阮玉或阮玉主动离开他这件事的敏感程度提高到了一种不可理喻的状态,从之前阮玉晚归时会小惩大戒,到如今会反反复复问他会不会想要跟着太子,留下来是因为身不由己还是因为害怕他或者真的因为不想走,如果有机会想不想离开湛府之类的问题,一旦阮玉没回答好或者回答太慢,或者湛嘉佑觉得他不真诚,便会大发雷霆。此外,还会非常严格地盘查他的行踪,就连已经报备的行程,若是回府晚了都会被掐着脖子一边威胁一边狠cao到失去意识为止。 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他被湛嘉佑发现出城,一定会被认定为想要逃跑而暴怒。再加上昨日苏清宴带来的余怒大概率还未消散,他真的不敢想象在入城时撞上湛嘉佑的人会有什么后果。 但已经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了。阮玉深吸一口气,向城门口走去。 却在走到城门口五六米前的一棵树下时,突然眼前一黑,被人从身后用布蒙住双眼和口鼻一把拉走,被拖进一辆马车。 阮玉被重重扔到马车上,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而是跌倒了一个人的腿上。 他抬头的一瞬间愣住,面前是他完全意想不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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