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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被迫自/慰,遭惩罚 (第2/2页)
叫得没纪语洋sao,就可以滚了。 向冬青从未被这么羞辱过,在地上哭着跪了一整晚,听着床上嗯嗯啊啊声,嗓子都叫哑了。 到了后半夜时,地上有一片他射得乱七八糟的白浊,他盯着这些难堪的液体,第一次有种想死的感觉。 他脑子已经乱了,不敢回忆他刚刚是怎么痛哭流涕地求唐承意别赶他,又使劲抽插着自己的rouxue大声地和纪语洋比着叫的……只要记起来一点碎片,难以承受的痛苦就侵入他的大脑,让他头痛欲裂,浑身发冷。 等到床上结束时,那二人去洗了澡回来,纪语洋钻进被窝睡觉了。 唐承意点燃了一根烟,眼中平静得近乎冰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向冬青眼中布满血丝,直勾勾地凝视回去。 烟雾吐出,丝丝绕绕地往上漫,散进黑暗中。 “我之前是对你太好了。” 唐承意语调拖得很慢,声音很轻,压迫感却恐怖逼人。 向冬青觉得可笑,他什么时候对自己好过了?想起这段时间以来虎口余生的日子就觉得恶寒。 “你是觉得,我除了在床上折腾你两次,就没别的手段了?”唐承意微笑,“既然惯得你什么规矩都没有了,那我就一点点儿地再把你教会了。” 向冬青攥紧拳头,红肿的眼依旧盯着他,不发一言。 “出去,跪在台上扇自己耳光,扇到天亮。要是有人问你,你就说是犯了错被罚的。” 向冬青难以置信地微微瞪大眼睛,脸渐渐失去血色。 “让我重复第二遍?” 唐承意压低声音,见向冬青不动,把烟在烟灰缸中摁灭了,行步挟风地走过来一脚踹在他肩膀上,将他踹躺在地: “滚出去!” 向冬青摔到了后脑勺,咚地一声,很响。 剧烈的胀痛唤醒了他,他终于反应过来,眼中的倔强褪得一干二净,只剩苍白无力的恐惧。 他爬过去抱住唐承意的腿哀求,唐承意冷漠地看他: “之前我下任何一个命令,我的奴隶从不敢多求一个字。你还不懂你有多无法无天?” “我错了……我明白了!您放过我这一次……” 唐承意笑,“我看你是没明白。” 说罢,便叫门外的船员把向冬青拖了出去。 这一夜,长得好像望不到头。 天边终于浮上那一抹晨光时,向冬青通红的手垂下来,脸颊已经疼到麻木。 这海上升明日的景色的确好看,游艇上的富少爷们陆续起床上甲板说笑。人来人往中,不少人给他几秒的目光。 他摇摇晃晃地跪在台上,最终还是倒下去了。 他躺在地上迷糊时,恍惚看到唐承意搂着纪语洋从台下路过。 他挣扎着想起来,却又好像灵魂被困在躯壳中,躯壳动弹不得,连灵魂也无力地雨零星散。 再睁开眼,已不知多久后。 他还躺在台上,游艇却好像没人了,派对过后人该走的都走了,他有种被世界遗弃了的感觉,惊慌失措地跑下台,连声问: “有人吗?……还有人在吗?” 他寻着游艇出口,却迷失在这豪华的装修陈设中。 终于有个船员出现,回应了他: “客人都下船了,唐总吩咐说让你醒了自己回去。” 向冬青怔愣几秒,缓了口气儿,说声谢谢,拖着疲惫的身体,无声地往门口走去。 踏上码头的时候,阳光明媚,他抬头眯着眼看,恍若重生。 回去,回哪去呢? 肯定是回庄园里去…… 没有别的选择了…… 没有别的选择…… 向冬青的身体微微佝偻下去,无力地蹲在木板地上,海风吹来,凌乱的发丝下是他红肿的脸。 压抑已久的负面情绪隐隐有爆发的趋势,他抱着自己的肩膀,呆呆的,好像脑子里闪过一些想法,又好像在放空。 直到手机铃声忽然想起来,欢快的节奏如同一根浮木挽救了将被浪潮淹没的人,向冬青突然回神,窒息感被这破空的响铃阻断,获得了一点喘息时间。 他接起电话。 听到对面声音的刹那,这根救命的浮木就有了实体,带来牢稳的安全感: “冬青,我今儿第一天带班上课,你弟小测考得特别好,全班第四。” 向冬青无言了半晌,笑了,声音轻轻的,被压垮的情绪又零零碎碎地拼凑复原: “这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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