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散兵乙女】不知春(流浪者x旅行者)_(30)执手(R)(男方/镜面反S/浴缸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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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执手(R)(男方/镜面反S/浴缸lay) (第5/7页)

U又红又肿。我却想着他T腔内孕育着元素蛋,下蛋过程不断被x1nGga0cHA0冲击的混乱画面。水草元素在他绽放成一颗颗的卵,水的温柔流淌、草的生机盎然、雷的闪鸣呼唤、岩的坚忍光辉、还有风的自由剔透……

    我要他身心都为我占有。

    实际上被占有的一方却是我。

    我哼哼唧唧说不出话,将所有感官交给流浪者,十指交扣,随着他的律动,与他一起载浮载沉於大海。我们随波逐流,摇荡了许久,好不容易快到岸边,又被更大一波浪cHa0冲走。雨声淅沥,我听不见自己的哭声,只有他的哄慰在耳边一声声平抚了我的心跳。

    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许多流浪者、散兵、黑主跟倾奇者,每一位都从我身边擦肩而过,不曾正视过我,也没有一位驻足下来。

    我找不到「__」。

    2

    我喊了好几声,没有任何人停下来。

    彷佛没有人看得到我。

    我以为昨天流浪者现身安慰是一场梦,当我被闹钟叫醒时,少年却依然和我一起挤在狭窄的单人床上。他闭着双眼,眼睫如蝶翼一般漂亮。和我盖着同一条小猫花纹棉被,露出白皙的肩头,上面都是我的吻痕……

    该来下订双人床了,我想道。现实要更换家具,可没有尘歌壶方便……

    他睁开眼,「愣着在想什麽?」

    「我在这还没有习惯看着你这张脸醒来。」

    「那就多练习几次,既然要与我纠缠一辈子,总会习惯的。」

    「你还没跟我说,你是怎麽打破虚假之天的?」

    「前阵子你写了疑心跟暗鬼,我得到一些灵感。实证几次後确定一件事,并不是只有你才能打开通道……啧,你怎麽又哭了?」

    「不知道,眼泪无法控制。」

    2

    想见他的是我,他却主动来见我了。

    这种事我不敢奢望,甚至不敢写来让自己开心。只有在因工作或家务内耗时,才会偶然飘过这个念头。这场梦已经过於不可思议,再多的便是强人所难。

    「我这样逃避现实,会不会很窝囊?」

    「你这样问,是想听到我说会还是不会?」

    我想了想,「你还是骂我吧。」

    流浪者没有斥责我,而是压着我在晨光下又做了一回。如果说昨天是两个溺水的人攀着小舟、在暴风雨中努力摆荡到岸边,这回就是在风平浪静的河道,沿着蜿蜒溪流而下,夹岸的梦见木粉sE花瓣落在他的发上,被我轻轻摘下。

    我躺在他怀里,「其实我最近本来就打算带你过来的。」

    「要做什麽?」

    「没什麽,就是我这的母亲节快到了,想看你生蛋孵小猫,帮你过个节。」

    他眯起眼,「我看你是还没睡醒?」

    2

    三次元有太多限制,加上跨越高天本身就很危险,我家又是这种特殊状况,见家长这种事自然是不可能的。我口嗨完後,打开手机给他看了一个企划书。

    「我想带你去高空弹跳。」

    「?」

    ……

    高空弹跳的位置在深山里的一座桥上,距离地面约有80至90公尺高,高铁到不了那个县市,因此我订的是火车票。车身沿着铁轨轻轻晃荡,这节车厢没什麽人,非常安静。流浪者穿着我之前订的那套印象服,把贝雷帽握在手上,看起来是个无害的文学少年。

    「保险起见,这次的身份设定是什麽?一样是弟弟?」

    「未婚夫。」

    他嗤笑一声,「你觉得会有人信?」

    以流浪者的外观来说,确实太过年轻了。

    「确实,还差一点东西。」

    2

    我从口袋掏出深蓝sE丝绒小盒子,将戒指套到他的无名指上,戒围刚刚好。

    「如何,这样看起来可信多了吧。」

    他沉默了足足30秒,b上回我在游乐园摩天轮喊他老公还要久。

    流浪者眸光深了几分,红sE眼影似要燃烧起来。他恨恨道,「有你这样求婚的?」

    「太突然了?不然拿下来,等你做好心理准备,我再帮你戴一次。」

    我作势要摘下,他却握紧拳头阻止,「求了婚还能反悔的?」

    「我不知道你回去提瓦特後,戒指会不会消失,所以这次订的是便宜货,到时我再去明月斋订制正式的婚戒……我这段时间可努力打地脉之花了。」

    因为家庭背景因素,信任他人、建立亲密关系对我来说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订制这枚戒指,远b当初订制手链还需要心理建设。

    如果他不要,那我就扔了。

    不会再有第二次。

    2

    但流浪者却用着看神之眼般的谨慎目光,盯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在戒指内圈,我请厂商刻了我们两人的名字拼音缩写。

    「你的呢?不能光只有我戴吧?」

    「你要帮我戴?」

    「你还想叫别人帮你戴?」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从衣领拉出项链,将戒指解下来给他。

    我深呼x1,慢慢说道,「我想在有限的人生里,跟你一起走下去,看看这条路的尽头是否有花海,如果没有的话,我们就自己栽一片吧。」

    於是我们在行进的列车上,衬着漫山遍野的白sE桐花,执手为彼此戴上了戒指。

    抵达目的地车站後,我们搭上工作人员的接驳车,一路往山间行进,流浪者跟我的手没分开过,我打了个呵欠,靠在他肩上小睡过去。再醒来时,一座白sE铁桥缓缓滑入我们的视野。

    我们预约的时间b较晚,前面已经跳了十几个,尖叫声此起彼落。说是生Si状有点言过其实,更正确来说,那只是一份切结书,确认自己身心状况没有异常、并且愿意承担高空弹跳前後非人为因素的风险。

    2

    28和29两个数字,我选了28。

    「我先跳吧,万一有什麽突发状况,你还能……」我在流浪者越发冰冷的目光下改口,「你还能跟工作人员一起,帮忙拉我一把。」

    来跳的大多都是年轻学生,有的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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