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国男子训诫图鉴_新稼郎,前后X堵住,阴齿绞J,束缚用假肢替代,做N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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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稼郎,前后X堵住,阴齿绞J,束缚用假肢替代,做N腹 (第2/2页)

舌根完全动弹不得,因为雅言后端的海绵浸透了他的涎液,尽它所能的涨大。

    一只手搭在琼蓉的腰上,琼蓉颤抖了一下,他感觉到自己膀胱中涌出了一些尿液堆积在尿道,但被戒棍堵住了。这很安全。琼蓉顺着手的指引往一边走,他的小腿已经在控制不住地打颤,他感觉自己的肌rou在抽搐。琼蓉四岁时就裹了金莲,足长只有两寸,这是富贵人家的体现,听说民间裹足最多只裹三寸,因为再裹小就不能帮家里干活了*。

    现在他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哪里都痛,他痛恨这一切,他恨自己是个男人,他想要撕扯自己的身体,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他每次调教到一定程度或是加重调教力度时就会产生这些疯狂的念头。

    虽然从未有机会实践过。

    拜堂结束了。

    侍男扶着他站起身,他感觉有人贴近了他,来人高大的身躯笼罩着他,他本能地感受到威胁,同时又有一种被强大异性锁定、视为所有物的快感。

    我是特别的,高贵的,他想。

    他听到了女人威严的声音,这不是说她的声音如何大,或是音调浑厚,而是她从声调到语句的吐息都不自觉地流露出独属于上位者和掌权者的怡然自得及一切尽在掌握中的傲慢。

    而女人话语中的内容是关切和暧昧的:“虽然本宫还没有看见你的脸,但本宫已经能想象到你盖头下的容颜是何等娇艳。”

    可能是女人离得太近了,琼蓉感觉自己有点喘不过气来,他听见自己的心脏砰砰直跳,就像是有人在自己胸腔里拿心脏作鼓敲打一般。

    他感觉到自己的衣衫被扯动了,女人的手伸进他的袖中,温柔地抚摸他外露的肢体,这只是他的感觉和想象——因为他的双臂被牢固地捆在身后,连每一根手指都指尖对指尖贴得紧紧地缚着。女人目前所能接触到的,唯有他藏在袖中代替贵男肢体的胳膊。因为根据龙国习俗贵男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肌肤是不雅的,有条件的母父都应该尽量避免自己男儿出现这种状况。

    琼蓉的母亲和父亲都相当的爱和重视他,连万两银子的千工拔步床都做的出来,一对象牙与玉石雕刻的胳膊和手指又能算上什么呢?这对仿肢是工匠对照着琼蓉真实的肢体一比一复刻,连关节处的褶皱和掌心的纹路都细细雕琢,指甲用了芙蓉玉,臂膀又饰以白粉和胭脂,简直雪膊柔荑、栩栩如生。

    琼蓉猜太子殿下正在摩挲他的假手,在龙国语言体系里它们还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叫“佳仪”,意为有风度和优秀的仪态举止。

    “它们实在是太美了,但本宫知道它们定不如蓉儿的万分之一。”

    隔着头盖的遮挡琼蓉都能感受到太子殿下在他耳边吐息的热度,也许还有他耳朵开始烧起来的可能。

    “我今夜就想要拥有你。”

    不再是拘礼的本宫而是我了,不是大龙国的太子,而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最直接的欲望。

    琼蓉悟到了这一点。他颤栗地进行完接下来的流程,又颤栗着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太子府邸的侍男和公公们再次为他清洁了体表和yinjing,把他仰面朝天身体成呈大字分开,四肢皆用红绸束于床架四角,并在旁边的架子上放置了一系列用具。

    红纱摇曳,女人的双腿犹如山峦,他的视线顺着小麦色的肌肤一路向上抵达那微褐的凹陷,他看见了翻开的、褶皱的、紫红的、嫩粉的rou体,它们重重叠叠,仿佛山中沟壑。他屏住呼吸,感觉自己心脏都要停止跳动。

    他等待那一刻的降临,这是早在他订婚之前,从生出伊始就背负的使命。

    先是只进入了一点,这一点就足以让他敏感地抬起腰肢,勾起凄美的弧度,但很快他就被绝对的力量压倒在床上,唇间流出细微的yin音。

    黑洞吞没了他,他完全陷入在一个陌生不可知的世界,他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或是长着一圈圈尖锐的獠牙等待他把自己伸进去,再用利齿咬死锁住,慢条斯理地享用;或是像现在感受到的这样是一条幽黑炙热的甬道,它或许广袤无垠,也会忽然收紧,像一条巨蟒将猎物吞入腹中,来不及哀鸣的猎物会在她的胃袋中翻滚沽涌,神志模糊四肢瘫软,随着蛇的扭动而身体随之起伏,涎液从嫣红的唇角流出,晶莹,从下颌滴落到线条优美的锁骨,拉长如丝。

    猎物呜咽着,哭红了眼角,间或巨蟒觉得猎物实在吵闹,又把雅言塞了回去,猎物不满又委屈地扭动着身体,摇晃腰肢,这会儿口中发出的可不再是勾人的靡靡之音及想要吞的更深更紧的yin语,而是朦朦胧胧半浑半清颇有“犹抱琵琶半遮面”趣味的呜呜声,极轻极微,除非你把头枕到他的脖颈上,感受那片雪白细腻肌肤下的震动,不然如何听的到如此雅乐?雅言的静音效果可不是盖的。

    有些女人就是喜欢玩一动不动仿佛绢人一般的男子,她们会把他们的四肢都锁在佳仪里。佳仪自然也有下作的用法,或是用铁或是用铜制作一副肢体,把男子的四肢全装进去再锁住,这样男子完全就不能动弹,想穿乳、抽身还是虐腹还是摆弄前后两xue,可不是任人宰割。这种娱乐就是欣赏男人们惊恐无助哀求绝望的眼神,满足某些女人的施虐欲。她们有的会把男人的口堵住,让其在这个过程中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有的就是喜欢听男人的哀求和惨叫声,这会让她们性欲高涨。

    太子出身显赫,打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自然看不上这种凌虐男人的做法,她堵住琼蓉的口着实是为了琼蓉好,这个男孩实在是太能哭了,如果再这么哭下去,她还没到高潮,琼蓉就又要喘不过气了。

    她挺身抬腹抽出一节yinjing,复又坐下,男子被她的动作搞得控制不住的挺起腰弹了一下,仿佛一条被按在案板上因为人的每次触碰都要蹦哒一下的鱼。她们的结合处已经无比湿润黏腻,每一次吞没都带起大量的水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她喜欢每过一会儿就坐或把胸按压在琼蓉鼓胀的小腹上,她喜欢男人小腹鼓胀起来那种皮肤柔软但内里偏硬的触感,是的,琼蓉的母父之所以在他出稼前一天不给他清理前后xue就是出于太子的授意。

    膀胱壁本就被尿液撑到了极限,即使一动不动,他也觉得酸涩难耐至于痛疼,被女人的体重一压,除了yinjing被更深以及陌生的位置绞紧导致更强烈的快感外,膀胱的突然剧痛几乎要把他眼泪激出来了,他想要求饶,却发不出声音,只能不停地扭动腰肢,企图以此摆脱女人的侵略。

    但这只会让女人更爽,这种体位和男人不时的挣扎给了她rou体和精神上更多的快感。

    她知道他们痛疼难受,但是她很爽,而且也不是很伤他们身体,这就足够了。

    两具rou体在凌乱的床铺间纠缠,轻盈的魂魄早已比翼升上天庭。

    春宵一刻值千金,芙蓉帐暖鸳鸯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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