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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绚烂的烟花在黑暗中绽开，转瞬即逝在空中留下多道无迹的划痕，又坠下与四面灯火重合。

    远在天边的是绚烂烟火，触手不可及；近在眼前的是灯火阑珊，布满年味。

    春节期间，满城欢喜，也不设有宵禁。就不乏有商贩趁此大赚一笔，城中街道上叫卖声此起彼伏。

    顾北牵着慕南的手走在人群里，左顾右盼，兴奋地不行，他想，这样才是过年，才像过年。在小摊前挑挑拣拣、来来回回，才下定决心，说：“这个好看。”

    只见他拿起一只狐狸样的面具，这只狐狸看着狡黠顽皮，上边还装饰性地插上了一根彩色的羽毛。

    慕南并不对这只面具作评价，而是在小摊上重新捡起一个面具，抵在他的脸上边，说：“这个适合你”

    白毛狼王。

    顾北端着那个面具左看右看，上下打量，是狼但更像狗，做工也不如前一个精致漂亮。但总归是慕南挑选的，还说适合来着。

    当即心花怒放，问：“小哥，这多少钱。”

    这位小哥也是有眼力见，看着问者穿衣谈吐不凡，笑眯眯地用手比了个“八”配合着说：“八十文”并还贴心地附陪上了狐狸面具的价格：“前面那只二百二十文。”

    顾北眼都没眨就说：“好”，拿着面具十分满意地看来看去，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这个价格。

    小贩想他应该没听见，慕南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没关系，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是不坑自己的笑脸人，准确的来说是自己不买他的坑货，那也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就算是有人花几倍高价买了的冤大头也与他无关。

    然后下一刻顾北就对着他理直气壮地说：“你给我买。”

    慕南一时哑口，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你要是喜欢，你就自己买。”

    “不行，这是你给我挑的”听着十分委屈，又变脸般笑嘻嘻地补充道：“你放心，我会回赠的。”

    慕南摸了摸腰间，呼出一口白气：“回礼就算了”他的回礼必然贵重，无功不受禄。但犟又犟不过他，虽然囊中羞涩，但这些个钱还是付的起的，咬咬牙就当被抢了。

    他将掏出的钱袋放在手上，一枚一枚地数着。

    顾北见了，将他铺平的手卷上，盖住了钱袋子也盖住了铜钱，眉眼斜飞肆意地笑着说：“要，这是礼尚往来啊”谈笑间向商贩扔去一锭白银，就算是把钱给付了。

    虽然初安帝并不会真的再给他实权，但金银财宝这样明面上要过的去的还是不吝啬的，所以他的手头还算富足。

    那商贩见此数额，赶忙扒拉身上的钱财来找现，顾北根本没看他，晃晃手示意，那商贩立马会意，点头目送二人消散至人群中。还是京城有钱人多啊。

    雪早在不经意间停了，只下了几个时辰，也未有在地上积攒起来，就被一只只布鞋踩散、踩碎。只有顾北头上，还留有一些未化的薄霜。

    一条人迹罕至的小巷里。

    他面具反带，绳子系在前额上，满身火气地将慕南压在墙上，狂风暴雨般地去亲吻他，牙齿在单方面的撞击下发出沉重的一响，舌头长驱直入，毫无章法地在里面掠夺着一切，就连嘴唇也被撞的翻飞。

    “顾北”

    ＂嗯＂说着，顾北的头歪向脖颈处伸去，并不局限于那一亩三分地。而在这处明显有了几分理智动作放轻了些，连绵细雨一般，所到之处，让人欲罢不能。

    “我冷”闻言，手伸进他的衣襟里，一层又一层地深入，先是迅速划过胸前那两粒凸点，然后又在四处游走。几番抚摸下来像是没玩够，又折返停留在那两点上好一会蹂躏才肯罢休放过移至别处。

    “抱一下就不冷了”他这么说，手顺势去往臀部，稍稍一推，使得二人前胸贴前胸，没有一丝缝隙。

    慕南冷眼旁观他所做的一切，抬头看着屋檐。

    顾北慢慢蹲下去，手也从后摸到前端来，隔着裤子把玩着性器，企图唤起他的欲望。

    慕南用手插进他的发间，冰凉的发丝、温热的头皮，不同的温度充斥着手心带来的是极大的反差。

    “我不想做。”他试着谈判。

    顾北闻言明显一愣，不过须臾便恢复了他的节奏，“不行。你没有拒绝的资格。”然后破罐子破摔，一股脑地将他的裤子扒至腿间，换嘴来伺候起那根阳物。

    慕南一时恍惚，仿佛回到了十几天前的那一夜，他狠厉、阴郁、冷酷、不近人情，还有眼里疯了一样的欲望。

    身下的欲望会叫一个人判若两人，更何况还是一个血气方刚、初经床事、满身燥火的一个人。一开始，他竟然还想利用这份感情，结果是不出所料的玩火自焚。而他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避嫌。

    顾北日后必然是要离京的，而他不出意外这辈子都会待在京中当个或大或小的官，就算他现在位高权重又怎样，到时候天各一方还能奈他何。

    道不同，不相为谋。

    顾北好似能看穿他一样，手指嵌进他的屁股里，毫不费力地扒开两侧的臀瓣，同时不轻不重地舔试着他的前端，让人欲生欲死。笃定地说：“你只会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