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复仇我成了渣攻(总攻)_疼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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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痛 (第1/2页)

    聂岁寒咧开嘴,虽然说起话来仍然有气无力,但神情却如往日般骄傲。他说:“就这?”

    令人不悦的傲慢。

    可惜景秧没打算一开始就弄坏他,于是未曾理会,锁上笼子,离开了这里。

    一段时间过后。

    聂岁寒囫囵吃掉景秧遣人送来的米粥,接着就躺在了笼子底部的铁板上,可疼痛麻木的身体一接触到冰凉的金属,就不适地想要坐起,他于是侧过身,让自己好受点。

    然后强行闭上眼睛,勉强休息了一会。

    第二天。

    聂岁寒一脚踢开景秧伸过来的手。

    景秧并没有动怒,至少面上没有。他就像个真正的主人一样,对待自己的“宠物”似乎永远有耐心,黑色皮鞭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手心拍着,漂亮的眼睛弯了弧度,然后,高高在上地命令:“脱衣服。”

    聂岁寒虚弱地笑笑,眼中充满不屑,对于景秧的话充耳不闻,沉默地靠在铁笼里,没有任何动作。

    对于聂岁寒的困兽犹斗,早就料到的景秧表情上没有任何变化,他用冰冷的视线一寸寸扫过前者伤痕累累的身体。看了有一会儿,他忽然站起来,去架子上拿了一把剪刀回来,蹲在聂岁寒面前。

    聂岁寒被他突然的靠近吸引了注意力,于是抬眼准备看看景秧又想做什么。

    景秧对着聂岁寒比划了一下剪刀,然后无视掉聂岁寒不如没有的反抗,咔咔几下就把他的衣服剪成了好几块破布。

    甚至故意用锐利的刀刃在聂岁寒的皮肤上划出几道红痕,几滴血珠缓缓从伤口渗出,些微的刺痛传递给聂岁寒的大脑。

    景秧把手按在他的伤口上,接着手指并拢,残忍地用指甲划开了血珠。

    这刺痛似乎又带起了之前那种被电麻的痛苦折磨,聂岁寒难受得闷哼,伸手抓住景秧,想要阻止,却被反握住了手腕,被景秧绕过笼子缝隙,用了副手铐把双手拷在一起,举过头顶吊了起来,不长的锁链挂在铁笼顶部,轻易限制住了他的所有动作,让他动弹不得。

    聂岁寒脸上浮现出一瞬间的屈辱神情,不过他很快收起了自己的异样,并且掩饰性地挑起眉头,作出副浑然不在乎的样子。

    他不知道景秧不知道有没有留意到这一点,但他希望他没有看到。

    景秧抬起聂岁寒的大腿,从脚踝开始,从下往上地剪开了聂岁寒的裤子。

    在冰凉的剪刀触碰到那个脆弱但重要的地方时,聂岁寒眼睛忐忑地一跳一跳,下意识张开嘴,惧怕快要凝成实质。

    景秧停下了动作,好整以暇地打量着眼前的聂岁寒:

    双手吊起在头顶,双腿微微分开,被剪的破破烂烂的布条挂在身上,配合烧伤的痕迹、被划开的伤口,使得这位傲慢的大少爷看起来狼狈又凌乱。

    迎着景秧赤裸裸的狎玩目光,聂岁寒很不自在地低下头,他羞耻地想要遮住身上裸露出来的地方,动作间却只能带起锁链碰撞而出的嘈杂声音。他发狂似的使劲扭动手腕,仍然动弹不得。

    景秧故意用皮鞭在他的胸膛上点了点,含着某种羞辱色彩的,划过聂岁寒好看胸肌上点缀着的两点深色rutou。

    景秧面色沉静,轻轻摸了摸下巴。

    聂岁寒这个人,不会因为身体精神上的折磨而崩溃屈服,但是却会因为有关情色的玩弄而感到羞耻难堪。

    他害怕我对他做些什么?他不想在我面前表现出什么?

    景秧想起聂岁寒之前的反应。

    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他伸手解开聂岁寒的双手,拖着人出了笼子,推开铁床,把后者手脚拷了起来,吊在半空中。

    聂岁寒四肢被勒得生疼,更可怕的是身体被悬吊于空中所带来的可怕失重感,他神情终于不再镇定,染上几分rou眼可见的慌乱。

    他努力想要合拢被迫张开的双腿,整个人窘迫得身体发麻。他看着景秧

    景秧拿着鞭子在架子上的水槽里沾了点不知道什么液体,直接就往聂岁寒的身上招呼了过去。

    “啊、啊啊!”

    聂岁寒表情瞬间扭曲,鞭子毫不留情地打在身上原本就有的红肿上面,完全是痛上加痛,好几次身上被鞭子上细密的倒刺刮破了皮。

    景秧打得毫不留情,故意用了能让人感到痛苦的手法,啪的一下,又是一鞭,打在了聂岁寒脆弱的rutou上。

    聂岁寒痛得快要发疯,感觉自己rutou像是要被强行撕扯下来一般。

    他的脸色愈发惨白可怕,身上不断抖着,有汗水止不住地渗出,混着渗出的红色形成了血水,又被鞭子打得飞溅。鞭子上沾上的不知名液体透过伤口进入体内,一点点起了作用。

    景秧神情冷漠,挥鞭而下。

    聂岁寒对疼痛的知觉越来越麻木,他逐渐习惯了这种酷刑,正欲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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