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逆水行舟_向恶魔出卖身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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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恶魔出卖身体() (第2/3页)

夜,在他圈定的隐秘角落里,他将真正将兔子拆吃入腹。

    随着笼罩在宋闻璟胸前大手沿着紧实滑嫩的皮肤的一路下滑,宋闻璟唇畔流露出几声闷哼。这声音被压抑的有些沙哑,但严具陈却觉得悦耳至极,他手下动作不停,迫使猎物发出更多悦耳的低喘。

    隔着两层薄薄的睡衣,宋闻璟深切的感受着身后男人极具存在感的身体。

    可两年前,靠在他身边的还是他这辈子唯一的挚爱,可他无比珍视的温度却全然被他身后的豺狼撕碎,两年前福卓路的大雨冲刷了一切,使他连拼凑的机会都不会再有。宋闻璟的眼眶湿润,红色的血丝沾染了眼中的恨意,如同尖利的刀子,伺机插入敌人的腹腔。

    八月炙热的夜里中央空调也不能轻易平息男人火热的欲望。严具陈热烫的凶器死死抵着宋闻璟的大腿缝隙,时不时的来回磨蹭。宋闻璟恶心的想吐,手背死死地抵住下半张脸,堵住了他的恶心,也堵住了他因为男人下流的玩弄而被迫起来的快感。

    寂静的夜里,落针可闻,两个人无声较量着,似乎谁先沉沦谁就输了。不再能听到那喑哑诱人的声音,严具陈略微有些不满,他手上动作不停,修剪的圆润得体的指甲此刻下流的轻轻刮蹭着宋闻璟已经处在崩溃边缘的茎体,粘稠的液体不断的从可怜的前端流出。

    过了一会儿,严具陈强硬的把宋闻璟身子掰过来,两个人面面相对,严具陈的理智线却轰的一下被眼前春情萌发的一张脸庞烧的一干二净。窗外月色皎洁,在严具陈眼里能让他血脉喷张的是床上佳人含羞带怯,好似露珠垂坠在娇嫩的花瓣边缘,勾引旁观者去舔一舔,揉一揉,逗一逗。

    情欲中,最勾人的从来不是堕落者放荡无边的模样,而是纯情者被欲望沾染,能轻易让人失去所有的冷漠。

    宋闻璟猝不及防被人翻了个身,眼睛里盛满了惊讶、欲望与稀碎的泪光,眉宇间的戾气尽数消散,只余春情。原本他眼型就偏圆,此刻湿漉漉的硬逞强的样子真是让人又想怜爱,又想毁掉。

    这双眼睛当真是,又无辜,又勾人…严具陈在心里默默补上那半句话,简直勾的他心尖尖都在颤。

    他终于忍不住吻上宋闻璟那瓣淡色的唇瓣,在他肖想了好久的柔软上肆意舔吻。他唯一空出来的手也按住小幅度挣扎的宋闻璟的头发,青涩的试图加深这个吻。舌尖先是青涩的在唇畔游离,最后强硬的挤开防线,探索粉嫩果实内部的柔软丰盈与甜美。在严具陈舌尖无情的扫荡中,宋闻璟舌尖一退再退,最终被搜刮尽所有。

    该说不说,男人的天赋点在这一方面点的尤其的满。从青涩的舔舐到放荡的搜刮,严具陈透彻的掌握不过是瞬息。

    可当猎手沉沦在这个吻当中尚不自知的紧闭双眼时,他的猎物却无声的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里埋藏的仇恨到了让人心惊的程度,让人看一眼都会牙齿打战。

    不知过了多久,严具陈自己首先控制不住呼吸先行结束了这个吻,他垂头扫过宋闻璟已经布起红云的脸,满意的勾起唇角。房间里光线昏暗,严具陈长臂一伸,打亮了床头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两个成年男人都心照不宣,他要清晰的看着宋闻璟,他也要他的猎物清晰的看着他。

    即使宋闻璟闭着眼睛也感觉到周围亮了起来,他努力的克制住自己不要去想自己被这只野狗啃的破皮的嘴唇。即使在心里演变了一百种靠近这只野狗的方法,出卖身体也是他从未想过的一条路,这让他觉得荒诞又荒唐,他亵渎了他所挚爱的人。

    严具陈嘴上动作已停,可手却仿佛摩擦宠爱的玩具一般摆弄着手中蓄势待发的欲望,另一只手缓缓探到了宋闻璟的身后。在臀瓣附近有些生涩打转。

    严家老头子是个花心风流的浪里白条,自原配妻子也就是严具陈的母亲去世后,更是在床上敞开了玩儿,给严具陈造出不知多少个弟弟meimei。年幼的严具陈躲在房间里也无法阻挡年轻女人放浪的叫声刺破他的耳膜,那样恶心且肥腻的rou体纠缠让严具陈充满了抵触与厌恶。所以这三十年来他别说单纯的谈个女朋友,就是去个会所发泄一下也考虑到公司工作和后续的一系列麻烦而迟迟没有动静。也因他沉稳严肃的作风,严氏少总给外人的印象从来都是冰冷的专制独裁禁欲风。

    可此刻,严具陈觉得自己心里的猛兽再也不能被理智的栅栏挡住了。

    感受到身后放肆抚摸的手,宋闻璟的身体不可避免的轻微颤抖起来。他身体不好,曾经在法国和温格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之间温格也是心疼他,所以主动要求处于下位,恋人之间总归是彼此体谅的。

    严具陈轻轻亲了亲宋闻璟含泪的眼角,随后眯了眯眼,侵略性的目光巡视了一遍玉白淡粉的身子,很明显的,他发现宋闻璟的身子在轻轻轻轻颤抖,再开口时他的声音沙哑的仿佛砾石磨过,“害怕了?你是第一次。”

    对于眼下的发展进度压根不在他早期的规划之中,所以他愣住了,不知如何回答。

    后一句是肯定的语气,宋闻璟泛红的脸颊在他看来显示了答案,更何况,严具陈扫视了一眼他手里愤勃怒张的深粉色roubang,只觉得可爱娇嫩的紧。

    宋闻璟没说什么,虽然他知道严具陈误会了什么,但结合眼下这种气氛和他要做的事,捅破了这层窗户纸显然对他没什么好处。他也懂,每个男人都有独占欲的,他和温格在一起的时候,温格也看他看的很严,总是动不动就吃醋。

    想到温格,宋闻璟的被麻木的心抽痛了一瞬,以往他多看别的男男女女一眼,温格都要有危机感,可现在,他为了最卑劣的复仇出卖了他的所有。

    宋闻璟疯狂的唾弃着自己。

    借着光,窸窸窣窣的,宋闻璟看到严具陈从衣服兜里翻出了套子。随着包装的撕开,空气中有了一股似乎青草汁液般的味道,本来是很清新的味道在他闻来却是咸腥无比。严具陈撕开套子时,宋闻璟的双手得到了解放,他反手握住了床单。只是眼下的情形他不知道该不该高兴,似乎他的菊花保住了。

    小心的将套子套在硬挺的粉色roubang上,严具陈的眼神暗了暗,套子是约莫按着他的尺寸买的,可明显还是小了一号。

    严具陈借着套子的液体涂到手指上探到身后,克服羞耻伸进一只手指艰难的开拓着。兔子骨头轻的很,他这两天倒是补了点男男的小片子,他怕把他的兔子给cao散了。总归他们两个男人他年纪大点,想必他的粉兔子还压根不知道男人和男人该怎么搞,他就大发好心,来给他的兔子开个苞。

    简单的扩张后,严具陈前面马眼怒张的roubang软下来不少,但他不知怎的还有点庆幸,要是让他的兔子来,说不定都要对这事有阴影了。他没有经验,小片子里的东西也只是学了个皮毛,简单扩张两下,严具陈就觉得差不多了,最主要两个人都已箭在弦上。

    宋闻璟是瘦,但他的腰腹处也有一层薄薄的肌rou,很有力量感,严具陈就跨坐在这一片柔韧肌rou的下方,扶着他的东西缓缓沉身下坐。

    在这晕黄的床头灯下,宋闻璟不可避免的想起了从前,以前温格很郁闷他看着纤细瘦弱的一个人,怎么胯下配了这么一根人间凶器,难道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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