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圣子大人的替身【OmegaXBeta】_3 两次、跪趴地板用力蹭磨X器、X幻想为检测做准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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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两次、跪趴地板用力蹭磨X器、X幻想为检测做准备 (第1/2页)

    圣子大人。

    这结合在一起的词给我一种对方又年轻又老的感觉。

    但不管是谁,这类神圣的人物想必也暂时与我无关。

    或许等到帝伦先生带我去教堂的一天,我就能见到所谓的“圣子大人”了。

    不过这会儿的我无心去想任何关于圣子大人的事,只是庆幸地想着还好帝伦先生只是例行去教堂,而不是因为失望不想看见我。

    “帝伦先生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医生中午会过来替你做身体检查,你提前准备好jingye。”

    在女佣递给我一根透明管时,我先是有些怔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那声“准备”是什么意思。

    “‘准备’?我怎么准……”

    等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的时候,我看见女佣给我了一种“我又没有那东西,你问我”的不快表情时,赶忙一把从她扯过那透明管,脸上微微泛红,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我来到浴室,关上门,看着手里这根管子,忽然有点无从下手。

    要怎么做?

    我明白了用意,但从来没有自己那么做过。

    过去的十几年里,我哪有那个空闲的功夫?光是睡觉都是在拼拼凑凑的时间里度过的,不干活的时候更是遭受着百般欺辱……

    但这可是帝伦先生交给我的一份任务,我必须妥善完成,这是将功补过的机会,绝不能再犯错。

    啪嗒解开黑皮短裤的腰带,我看着皮裤掉在地上,露出两条细瘦白到几近透明,仿佛能看见青丝的腿。

    我的手伸向下体,一时却无法完好地驾驭自己这根赤裸裸垂挂在两腿之间尴尬的rou,只好先尝试摆出尿尿的姿势,双腿张开,背倚在墙上,两只手伸上去捧起……因为没有尿意,那重量不算沉,甚至有些柔软,很轻易就捧住了。

    贫民窟自然没有私人卫生间,只有臭烘烘的凹坑。我一般都只会在撒尿的时候短暂一捧,对准尿坑,趁没人经过时迅速尿完拉起裤子走人。不然被那几个混球看见指不定会扯着我的胳膊,围观笑话我有个粉嫩的jiba。

    但现在,时间不再紧急,我第一次这么仔细地感受这根从出生就戴着的玩意儿。

    Beta没有Omega那样的生殖腔,rou根也比不上Alpha的大。但又由于从小的营养不良,导致我身体发育很差,这根正常Beta尺寸的rou根就这样突兀地出现在两双细瘦苍白的腿间,颜色却又是笑话一般的嫩。

    我看着它,眼睛突突发热,勉强压住了想要毁掉它的冲动。

    随后,我倚在墙上,垂眼,一只手拿管,另一只尝试把这柔软的性器半圈在我的几根细瘦的手指间,拢住,不当成是我的,像捧着一块陌生的物品,再一点点收紧手指,松开、收紧、加大力度……

    背脊一点点按在墙上,两条腿微微弯曲又颤抖地绷着,以此为支撑,我不断地施压,像给母牛挤奶似的拼命压榨着自己的性器。

    但不知道为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我依然只能感受到那被我压到一缩一缩的rou块在我的手掌心里跳动不停,却没有感受到一丝“射出jingye”前的感觉。

    为什么、为什么?!

    不远处的镜面中,还好只能看到穿衣完好的上半身,和我那张急到咬牙切齿的脸。

    不然我下体的一阵不熟练的滑稽举动将是多么可笑。

    我知道医生还有不久就要到了。可越是着急,我越是射不出来,我再怎么聚精会神,也只是愚蠢地把自己越弄越疼。我还是射不出,只有手指被弄得发酸。

    恍惚间,我忽然想起当初被阿布狠狠踩射时候,那种在哭喊着求饶不断的某个节点,心里愈发绝望,脸越来越涨红,下面也越来越硬,直到头脑疏地一片空白,仿佛所有的rou体疼痛达到了某个顶点,过了那个点,就只能感觉到一种莫名如死一般的爽快……

    可是,该死的,为什么,为什么这会儿反而射不出来了?!

    焦急下,我的动作愈发粗鲁起来,透明管扔掉,两只手都用上,一只拢着另一只,一起粗暴地挤压着rou,一边上下撸动蹭擦着,手指手心快到像要被磨出火星子,每根手指在张开的下一秒又很快并拢,直到那颜色被挤得深红,我的嘴里也疼地哼哼直叫。

    “嗯……啊…….!”

    我梗着脖子胡乱叫唤的时候,那rou根就这么又疼又酸地贴在我蹭到出汗了的手上,轻微的汗水在上面抹开,摩擦力越来越不足,甚至它可笑地一度要从我的手中滑出去。

    我急得往自己光溜溜的大腿上一擦了又擦,接着又继续投入到这项看样子无望的劳作中。

    很快,我气到抽出手,两眼一瞪,然后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性器,拍得它一甩一晃。

    可恶……cao,没用的废物!

    经过这一阵瞎忙,我的脸上更热了,额间沁了薄薄的一层汗,看样子完全是累着和气着的。

    我像一条将死狗一样哼哧哼哧地跪趴到地上,累瘫了似的,身体凹下,脸侧贴了一会儿那冰冷的地板。

    我继续跪着,但稍微挺起了一点身子,左手扒在地上,支撑着,不至于整个身子翻过去,随后右手再次抓起yinjing就开始疯狂地往地板上蹭。

    “呃……嗯、啊啊……”

    好疼。

    看样子再加点力,皮都要被磨坏了。

    是不够疼吗?还要再疼一些吗?

    再疼多少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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