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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被收养成O的Beta奴隶回忆被踩磨、堵吻 (第2/2页)
我知道“硬了”是怎么一回事。 曾经有过一次,我被欺负的时候有个混球踩着我的yinjing不让我走,是那个可恶的阿布,欺负我欺负得最狠的人之一,以前是同一个雇主家的,不知道怎么就看我不顺眼。 我拿抹布都拿不稳,越是想挣脱出去,他就用破了的鞋底左右磨我愈发guntang的rou根子,越踩越烫。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烫成那样,那个鞋底破了个洞,露出一小部分阿布的脏脚,踩得越狠那脚底烂了皮的rou就越是粘踏在我的rou根——全身都在发抖、抽搐,双腿兜不住身子似的一直要往地上掉。 “不要……别、啊——求你……放……放开…….” 我很快被折磨哭了。 嘴上那么虚弱地说着,心里想着的却是…… 去死吧。 去死吧。去死吧。 阿布——你个肥猪,断头台第一个上的就是你,不光断头,还有拿那大刀把你大切成几块肥rou饼。 我向从来没有爱过我的神再次发送指令、求助、祈愿…… 然而,徒劳无用,都怪我这张累赘的脸。 “cao,你真是个Beta?就你这张脸……” 他看我两天没吃饭,快要疼死饿死了,或许是看在我起码也是被几块铜币买来的份上,不想被雇主责骂破坏东西,这才放了我一码,看着我,一脸的欲言又止。 我刚松一口气,紧接着就遇到天大的麻烦——一种新奇的,从未见过的麻烦,就是开头提到的,我硬了。然后射了。 说来可耻,我的第一次是被一个甚至小我两岁的毛头小子踩硬的,而不是在一个妓院像那群Omega一样把自己买个好价钱,释放好闻的信息素,做一次比买我的钱都贵。 一想到这,我就满肚子怒火。 我诅咒我那两个不知道名字的妓女妈和嫖客爸,把我生成这么个Beta身Omega脸的怪胎样。 但一想到他们俩早就该下地狱的下地狱了,再怎么诅咒也没用,我就更生气了。 cao。 不过这回的“硬”明显不一样。 不是痛苦的,只是一种奇异,被充盈了的感觉…… 自从帝伦先生每天在这张柔软舒服的大床上把我抱进宽敞的怀中,我就再也没有考虑过拿绳子勒死自己的念头。 因为我会疯狂地如同诅咒般强烈地发自肺腑祈祷,许愿到我根本不可能再认为自己会被送回去。 这是我的家,帝伦先生的房子也是我的房子,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这张床是我的,佣人都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手术恢复期间,先生在夜里请过两次医生,问我的情况,什么时候可以拆下纱布。 “再等等。他现在脸上的伤还没完全恢复。”医生说。 “他能自己发情吗?” “不能。当然不能。”医生摇头。“帝伦先生,我记得我和您说过,这腺体的气味做得再怎么逼真,假的就是假的,底子再怎么也是个Beta。” 我假装熟睡,实则早就习惯做什么事都偷偷摸摸的,于是轻轻地挪动了一下包裹住的脑袋。先生看上去有些失望。 医生从背包里掏出了几根液体针,粉红色的液体。 “一天最多两针,必须等拆完纱布确定他脸上不再流血后用。记住,一天不能超过两针,他目前的身体状况太差,多了可能会死人。以后养好了才可以加到三四针。别怪我没有提醒先生您,死了还请不要追究我们这边的责任。” 他压低声音,“毕竟,我们现在可是一根细绳上的‘同谋共犯’了。” 这里边有太多的细节我根本听不懂,脑子一片迷糊,很困。我闭上眼,睡了一个回笼觉。这一觉睡得很久,醒来的时候是礼拜六中午。 我醒在布伦先生的怀里,头枕在他坚硬的大腿上。 我的肚子习惯了挨饿,不会因为一两顿没吃就咕咕叫。 但醒来后,最怪异的,还要数我的脸上每一块毛孔都像是被灌了风一般,许久未见的空气,使我刚意识到脸上的纱布彻底摘下时,还在发愣。 这是……成功了? 医生在我的脸上动过刀子,划来划去,但我根本不知道他要把我整成什么样子,一切都是帝伦先生一手安排的。 不过当初在疼晕过去前,我还在幻想着如果能有一张Beta的脸该多好。 但我还没来得及找面镜子看一下自己的脸变成了什么样,我就看到帝伦先生在沉默地看着我。 不是第一次离得这么近,却是我第一次见到先生露出那样的眼神,盯着我的脸不放,像能把我的整张面孔灼出一块深厚的血洞。 我的心脏猛地一颤,身体本能地僵住。 “尤……” 低沉的声音,微微破碎着。 我从出生以来就没有过“名字”这种隆重的东西,帝伦先生赐予我的名字,我在大脑一片茫然的刹那并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那是我的名字。他在喊我的名字。 这还是先生第一次对着我叫似的名字,而不是和佣人或医生,用“他”来称呼我。 我感到受宠若惊,正迷茫着该怎么回应,下一秒,我的瞳孔紧颤…… 帝伦先生突然俯过身,吻住了我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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