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攻/伪强攻口嗨合集_花魁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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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魁攻 (第1/1页)

    他是远近闻名的花魁,不过卖艺不卖身。诸多贵客豪掷千金但求与其共度春宵,皆被回绝。每到此时,那张昳丽的脸便会变得格外冰冷,琴声似有肃杀之气,旖旎氛围顿消。

    不是所有客人都甘愿就此罢休,有偷偷在香炉里掺料的,甜腻气味把人变成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野兽,花魁却好像完全不受影响,琴音泠泠如水。一曲奏毕,他清清冷冷抬眼,纤长细指拢着衣袖幅度甚微地向已经瘫软在地的客人欠身告辞,

    等到了无人之地,他才泄出第一声喘息。繁复衣衫下掩着被红绳束缚的身体,根部束得格外紧,勒得发疼。这是馆主的杰作。

    他幼时便遭家破人亡之难,幸得由馆主收养。馆主待他极好,吃穿用度堪称奢靡,又教他识字读书,绘画弹琴。如此用心教养,曾经的他还以为馆主是希望他能通过科举谋一份官职。

    待长到十六岁,他出落得愈发貌美,周遭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那些肮脏下流的欲望被投射在他身上。他燥得面红耳赤,步履匆匆回到住处,馆主正在案前磨墨,看他满脸通红,便出声问询。他支支吾吾说了半天,词不达意。馆主却懂了,目光落在他因嗫嚅而张合的唇瓣上,没等他说完就冷不丁把他拉到怀里,动作大得撞翻了砚台,浓墨在衣衫上晕开。

    馆主在案牍上要了他的第一次。有了开头,此后便是常事了。馆主名下青楼众多,懂得的把式多如牛毛,在他消极时也能强行挑起yuhuo,吊得人不上不下,最后双目含泪哑着嗓子求饶。

    事后馆主通常会搂着他睡,他睡眠浅醒得早,睁眼总能看见馆主毫无防备的睡颜,心想只要伸手掐住那脆弱的脖颈,自己就能……

    可毕竟有十余年的养育之恩,他还是下不了手。就这么一天天耗着,他越来越心灰意懒,也不挣扎了,就躺平让人弄,舒服时会眯起眼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喉音,很乖顺。

    到他生辰那日,馆主问他想怎么过,他看着窗外,没太抱希望地说想去看烟花,没想到馆主允了。他眼睛亮了一瞬,久违的活力从身体里迸出来,立马起身去换衣服。

    太久没出过门,他东看看西看看,这也新奇那也好玩,不一会手里就攥满了买来的小物件。馆主跟在他身后付钱,笑着摇头,但也没有制止的打算。

    晚上的烟花才是重点,馆主牵着他的手走到江边,片刻后破竹声响起,绚烂烟花于晚空绽放,映得江水五彩纷呈。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烟花,馆主则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待繁华落尽,馆主扳过他的脸,很轻柔地吻了一下。他挪开视线,不想面对馆主的感情。馆主因而有些恼,一用力咬破了他的嘴唇。血腥味更是激起了馆主的兽性,趁着夜幕掩饰,馆主把他按倒在地,发了狠地taonong。

    他从未想象过野合,瞪大了眼,抖着声说不要,停下。他越反抗馆主便越用力,被压着释放了许多次,直到阳具都隐隐作痛了,馆主才放过他。

    这是他的十七岁生辰。

    从此他再也没有在馆主面前笑过。任凭馆主如何讨好,甚至是威逼利诱,他都不再笑了,整个人像死气沉沉的木偶,徒有一具美丽的躯壳。

    时间一长,馆主受不了了,把他交给青楼的老鸨,要他当伎子,但又不让别人碰他,给他的身体绑上红绳,警告他不得取下。

    他早忘了如何反抗,垂目让绳索缠绕自己的躯体。刚开始极不适应,走路都困难,到今日却已是可以无视红绳的存在了。

    但眼下这种状况除外。勃起的阳具被死死勒住,涨成紫红色。他跌坐在地,手背青筋暴起,出于对情事的厌恶,不愿触碰自己的欲望。

    忍一忍,过会就好了……他想,以前馆主不是没用过催情香,按照经验,大概一个时辰效用就会消退。

    随着时间的流逝,催情香的作用越发猛烈,而红绳的存在感更加明显,稍有动作便会剐蹭到胸前两粒硬挺凸起的红樱。他的胸乳原先是没什么感觉的,后来被馆主玩多了,不仅变大了,且变得极其敏感,拉扯着用力揉弄几下便能让他柏起。

    他有些受不住了,热汗从鼻尖滚落,身体开始不受控地间歇性抖动,即使未加触碰,阳具也流出了一股股清液。

    他绝望地闭上眼,手打着颤生涩抚摸阳具。实在是不得其法,加上仍被红绳箍着,快感朦胧如隔靴搔痒,叫人愈发难耐。

    红绳的结扣位于后背,他自己很难解开。他被逼得双目通红,眼泪都淌了下来,一声呜咽自喉间溢出。而有人听见了门内的声响,直接推门而入。

    闲散王爷看见屋内这美艳景象,一时愣住了,而花魁瞬间僵了脊背,慌乱拢起衣衫,撑着软绵无力的腿想要远离生人,刚走了几步就跌倒在地,。闲散王爷关上门,把花魁扶起,温和道:“不必惊慌,我不会强迫你。”

    花魁仍十分警惕,用那双红眼看着王爷,未置一词。热度再次涌上来,双臂仅是被握着便酥麻无比,草草拢起的衣衫又从肩头滑落,花魁低头喘息,双腿xiele劲,软倒在王爷怀里。

    “要我帮你吗?”王爷语气相当关切,拥着他的力道也叫人难以推拒。花魁蹙眉咬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王爷轻笑一声,手探进层层叠叠的衣衫摸到翘起的阳具。花魁气息乱得彻底,呼吸间尽是王爷身上幽远的檀香,指尖抓乱了王爷价值不菲的外袍。

    王爷没有取下红绳,或许他也喜欢看花魁被红绳缠绕的样子。但如此对花魁便是折磨,泄身不得,永处情潮地狱。

    最后药效散尽时花魁已经晕过去了,王爷把人抱上床铺,端详了一会他的睡颜,招出暗卫让他去查馆主身份。

    “如若和我那皇兄有关,直接杀了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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