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承父业_if线车:被驯养的白兔,绝望连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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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f线车:被驯养的白兔,绝望连锁 (第2/3页)

发根令他抬头,夹紧rou臀逼得他进退维谷,用饱含不悦的沙哑声音冷冷地说一句“慢点会死是吧”。

    不,一切都很美好,没有任何问题。

    他们的生活就该是这样,平静而幸福地走下去。

    日子过去一天又一天。

    白秦坐在溪边钓鱼,身边摆着一本书。这是纪凌不在时,他无所事事中发掘的新爱好,运动需要力气,他没那么多精力,钓鱼只要坐在这边看着书等鱼上钩就好,看累了,就睡上一会儿。错过了鱼咬钩的时候也无所谓,反正又不是靠这个吃饭的,只是找点事干,一整天下来,鱼篓里还是空空如也,运气好钓到一两条,就拿回家加餐。

    今天运气还不错,刚甩钩不久就钓上一条,白秦把鱼从钩上取下来,丢进篓里,背后传来脚步声以为是纪凌也没在意,直到陌生的声音不敢置信又万分欣喜地呼唤道,“白秦……父亲……?”

    白秦回过头,看见一个长相明艳的少年,正欣喜若狂地看着他,感到莫名其妙,“你认错了。”

    “怎么会?我不可能认错!”少年以为他不肯认他,飞奔来将白秦牢牢抱进怀里,语气哽咽,“两年了,我终于见到你了,对不起,父亲,我错了,是我错了,我再也不任性了,你想做什么都好,你要家主我给你,别再丢下我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从这个少年口中说出的“回家”令白秦呆住了一瞬,接着费了好大力气才推开激动的少年,放冷语气,“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你,别过来。”心里只想赶紧回去找纪凌,却怕眼前这个人又靠过来。

    少年也呆住了,他看得出白秦眼里不是如往常般的冰冷淡漠,而是警惕和畏惧,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他试探性地说,“你不记得了吗?我是白念筝,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白秦满脸疑惑地摇头,“我不姓白,姓秦,你认错人了。”

    白念筝沉默片刻,攥紧了拳头,额角青筋暴跳,不顾白秦的阻挠,再次紧紧抱住他,感受到男人不熟悉的恐惧,一股巨大的绝望包裹了他。

    两年前,纪凌和白秦消失在他的监视范围时,他以为是白秦选择了纪凌,主动和他离开,这两年他在世界范围里疯狂搜寻两人的下落,久而久之,无数贪婪欲望被时间冲散,只剩下再见他一面的愿望。要是他和纪凌真的过得很幸福,那他就放弃白秦,可现在白秦身上的种种症状,明显是使用药物的结果。

    白念筝真的没想到,纪凌竟然真能下这么狠手,之前找到纪凌的踪迹,调查出他与一条“糖果”贸易线保持交集,所在做的工作也不止是打猎这么简单时,他就有了不妙的预感。如今见到白秦,他终于确定,纪凌用那种“糖果”,几乎摧毁了他。

    “父亲,你是不是跟纪凌住在一起?”白念筝发现提到纪凌的名字时,怀里的人似乎有所反应,连忙轻声用不熟练的温柔语气哄着人,“我不会害你的,你看,我身上什么武器都没有,我是你的孩子,我们是家人,我怎么会伤害你呢?”

    “家人……”提到这个词,果然使白秦眼里的不安消散了些,白念筝耐心地等着,好一会儿后,白秦低低地出声,“……嗯。”

    “那他一般多久回来?”

    “不一定。”

    “你知道他去做什么吗?”

    “打猎,卖钱。”

    “你平时神志不清的时候多不多?”

    “以前很多,现在还行,阿凌说我身体不好,以后会越来越好。”

    白念筝深深吸入一口气,压抑住现在就带走白秦撕碎纪凌的冲动。失忆加洗脑,白秦现在明显对纪凌极度依赖,估计现在这样能离开纪凌独自行动的样子都是纪凌努力很久的成果,毕竟他不能二十四小时守在白秦身边。贸然强行把他带走,可能会彻底毁灭他的心智。

    但白秦对一些词还有反应,说明他还有机会唤醒他,白念筝抱着希望说,“其实你觉得我有点熟悉的吧?你记得我们是什么吗?我们是永远互相扶持的家人啊。”

    “……家人?”白秦呆呆地看着他,好像灵魂深处有一个上了锁的木匣,被人撬动了一下。

    “你经常对我说,家族是因为所有成员的共同努力,才能走到今天,我们流着白家的血,为我们的姓氏而骄傲,为我们的族人而死,”白念筝说话轻柔缓慢,生怕吓着人,没想到他所一直憎恨的东西,有一天会成为唤醒白秦的救命稻草,见白秦神情有所变化,遂转变角度,引导他思考,“你仔细想想,纪凌说你生病了,有说过是什么病吗?你有定期吃什么药吗,为什么身体会这么差,又会自然而然的变好?”

    白秦陷入沉默,白念筝的问题他一个都答不上。他好像是忽略了很多事,因为精神上的虚弱,哪怕身边出现了什么漏洞,他也无心观察,仅仅是正常地清醒着,就会耗费他的精力。

    “你说,我们是父子?”

    “是的,亲生父子,”白念筝往后退了一点,握住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脸,轻轻的笑起来,“你看我的脸,长得跟母亲特别像,你能记起她吗?”

    白秦仔仔细细盯着这张脸,少年明艳张扬,笑起来连牡丹都逊色,恍惚间,好像真的跟一个女人重合起来,明明不记得她,可是却能感受到她存在于无法回忆的角落,他不禁失神。

    白念筝的笑容里含了一丝无法察觉的苦涩,模仿着旁人嘴里的月光般的女人,他张口,用气音无比温柔又眷恋地呼唤他,“阿秦。”

    白秦的脑子仿如被重锤敲打,有什么拼命想挣脱桎梏,他皱起眉头,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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