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承父业_10还是囚了,但不太一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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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还是囚了,但不太一样 (第1/2页)

    白秦的伤势稳定后,白安琳跑来嘲笑他,“所以说啊,宠信外人能有什么好下场!”

    白秦懒得接她的话,“撬开他的嘴。”

    “成,是我擅长的活儿。”白安琳放下名牌包包,中年女人长相凌厉刻薄,妆容浓烈,一身干练职场打扮,锐利的目光扫过白秦,“不过从你这儿出来的硬骨头,我可不保证搞得定,到时候还得劳烦家主亲自收拾残局。”

    “嗯。”白秦半躺在床头,撑着脑袋处理一大堆善后事务。那天埋伏的人都被他的人杀了七七八八,逮了几个活口,应该能给白安琳作为突破口,他现在正跟本家通气。

    好消息是目前这边的动荡暂且影响不到本家,国际政府还在静观局势,不见兔子不撒鹰,而无利不起早的诸国及谨慎的其他家族则对这边的变化保持无视,好事。

    既然人抓到了,事情就还在可控范围内,他放缓调动外援布置局面,先考虑最大止损。所有家族成员暂时保持低调,留在东方没能走掉也没被揪住的族人不用着急离开,大半交易走私运输都不能只单纯换条路线,只能暂时中止,即便利益损失巨大,也比折进去更多家人要好。

    医生叮嘱了作息规律,白秦躺在床上作息规律地三天没睡。庞大的家族在这次动荡里还显现出不少异常分子,等事情稍稍平静了一点,就该杀的杀该逮的逮。

    一名家族成员在他养伤期间意图刺杀,拿下查清底细以后,白秦亲手将人生生虐杀。

    别墅里回荡了一夜凄厉哀嚎,听得所有人胆战心惊。

    非常时期,素来低调的家主锋芒毕露,雷厉风行地接管了不少之前放给几名亲信的事务。他现今没空回本家,也同样可以震慑那些对雄狮领地虎视眈眈的豺犬。

    所幸老太公身子骨硬朗,白钟启和闵无诗等人都在本家,让那边没能给他添过多麻烦。

    半个月后。

    白安琳阴着脸走进他的房间。

    “不顺利?”虽是问句,却问得相当笃定。

    “能顺利个屁,”她冷笑,“你的老情人说了,见不到你,他什么都不说。”

    “哦。”

    白安琳哼了一声,没能在擅长的领域套出话来,让白秦惭愧低头,她相当不爽,扭头欲走。白秦叫住她,若有所思地说。

    “如果有一个人,你一眼就看得出他喜欢你,他也承认他喜欢你,但他还是要害你,害完你还很难过,但他又不像在后悔,他是什么心态?”

    白安琳差点被他绕晕了,在脑海里整理了一会儿,“呃,有仇?”

    白秦考虑了一下,“算是吧,但那应该不是主要原因。”

    白安琳从鼻孔里重重哼气,“那还用想吗,他们是正,我们是邪,互相打架用得着理由吗。他们看不惯咱们凭本事打猎太残忍,咱们看不惯他们虚伪的满嘴大义良善。两块地盘的人互相看不惯,那就比谁拳头大呗,看看他们有没有本事把我们算计死、杀精光,保护他们那些无能又懦弱、根本不会为他们而死的家人。”

    “这应该也不是主要原因。”

    她翻了个白眼,“那你自己去问,老娘不去。”

    “正好,华兴大跌,查收你的邮件,准备好渔网。”

    被立马甩了下一个工作的白安琳呸了一声,哒哒哒踏着高跟鞋去匆匆安排。力挽狂澜的同时还兼顾公司,这就是个怪物,她再不爽也还是听着他的命令行事。

    白秦下到地下室,阴暗潮湿的刑房里捆着血痕累累的人。白安琳的手段相当厉害,不过看来在这儿跌了个大跟头,走的时候高跟鞋跺出的声响极大,恨不得把他家地板跺穿。

    白秦微微颔首,旁边的人一盆盐水泼过去,把昏睡的人浇了个透心凉。

    “醒了就聊聊吧。”他坐在不远处,翘起一条腿,双手戴着漆黑手套交叠置放在腿上,周身气势教人不敢直视。

    他耐心地等待良久,纪凌的声音从沾满血污的发丛下传出来,“……聊什么?”

    白秦笑了一下,“你的父亲叫风远南,东方人,也是一名警察。”

    纪凌的身体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二十二年前,你父亲执意深入调查一起貌不惊人的抢劫案,最后竟然查到了白家头上,带着队友私自深入一处根据地,被一名家族成员当场击杀,跟着你父亲的人一个都没活着出去。后来为了斩草除根以绝后患,负责那处根据地的成员直接清理了你们家,包括你的母亲和祖父。”白秦悠悠地说,“因为缺少证据,连案都立不了,而政府直接把这件事按了下去——所有人都知道你父母是怎么死的,但没有人说一句话。从大局出发,为了放松我们的神经,避免更多武装冲突,你的父母微不足道。”

    这些事白安琳早就试图用来刺激他了,纪凌自嘲地笑了两声,“你也觉得,是我父母自取灭亡?”

    白秦的指头有节奏地点着关节处,漠然而客观地说,“你父亲是个狠角色,不过是捕猎反被捕杀,很正常。”

    “呵。”这答案似乎在纪凌意料之中,哼笑一声。

    白秦问道,“报完仇后,你为什么留下?”

    纪凌虚弱地回答,“怎么能叫,报完呢……你不是,还坐在这吗?”

    “风……还是叫你纪凌顺口,”白秦平静道,与之相反的是纪凌内心掀起的惊涛骇浪,“让我猜猜,你出卖我的时候,应该满心都是生死诀别,说不定还希望我们之间有一场你死我活豁断过去的对决。但很快你就开始不安,因为你想到我一定不会只顾着藏匿或逃跑,你从我做的所有布置里猜出了我想干什么,然后——你发现你无法忍受我真的会死的事实,你给我提供一个保下家人的机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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