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成为快穿妲己后称霸全世界_45 强行分腿/抵床猛G/c吹S尿吹精/G到崩溃玩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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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 强行分腿/抵床猛G/c吹S尿吹精/G到崩溃玩肿 (第1/1页)

    白圭鸿在那样湿软的xue里横冲直撞,低低地喘,男人特有的低沉声音伴着欲色发出,声音性感得很。

    “舒服吗?”他趴在阮昭耳边问,“相公射在里面好不好?你给相公生孩子。”

    原先的时候,他一点也没想过要再这个世界里留下自己的痕迹,甚至连结婚都没想过,现在,受了阮昭这肚子的启发,他竟然也想让阮昭生一个有他血脉的孩子。

    只要想到那个孩子眉眼间可能有他和阮昭共同的痕迹,他就兴奋得浑身发麻,差点直接丢在那软嫩多汁的宝xue里。

    只是,如果生孩子会对阮昭的身体有伤害的话,那还是不要的好,他只是想要一个孩子,并企图用这个孩子给阮昭带来一点归属感,哪怕以后妻子厌弃他了,只要看到那个孩子,也能有一瞬间想到他。

    但要是生孩子会伤害到阮昭的话,那他宁愿把人绑着,也不愿用这样的方式在这人心口留下一道印子。

    “舒服……唔嗯……舒服……好舒服……相公……呜……”阮昭胡乱叫着,根本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

    他被cao得发昏,只知道野兽一般承受快感,并不在意带来快乐的人是谁。

    白圭鸿听到那个称呼,浑身便是使不完的力气,他被阮昭迷得头晕目眩,从未沾染红尘的人第一次迷恋上一个人,哪里能逃得开?

    因此他也愈发地卖力,腰腹律动得更快,更迅速。

    阮昭的声音也因速度的加快而越来越高亢,发哑的嗓音里色气满满,叫起来能把人魂儿都给偷去。

    “啊!啊、啊好快……好快、好深、啊!咿——啊!!相公、呜啊、白绍荣!”

    在最深那一次猛干到瞬间,他全身痉挛着,吐着舌头,翻着白眼,抽动着xuerou,再次达到了没有射精的高潮,这一次,zigong剧烈缩动,从最深出喷出香腻晶亮的水来,直接浇灌到插到最深处的白圭鸿那物的顶端。

    他靠后xue潮吹了。

    这是他第一次用zigong喷水来释放快感,那种快感强烈而超量,几乎是他承受能力的数倍。

    以至于他抖着腰,迟迟无法从高潮的余韵中抽身。

    白圭鸿以为自己听错了。

    在射进对方身体的最深处的那一刻,他几乎全身心都与阮昭合而为一,对小妻子的爱在那一刻达到了顶峰。

    可在那样灵魂都颤抖的瞬间,他听到了什么?

    白绍荣?

    他的养子的名字?

    难道那个人就是……不,一定是他听错了。

    他没有把自己拔出去,而是继续慢慢地顶,高潮后的xuerou紧致得叫人头皮发麻,可他身体却发冷。

    他趴在阮昭身上,呼呼喘息,笑得勉强,凑到对方耳边问:“心肝儿,你喊的人是谁?”

    阮昭眼神迷蒙,他每次上床都是随手一选,看哪个男人好看就选哪个,只要舒服就好了,何必在乎与他共登极乐的人是谁?

    但白圭鸿追问着,他后面含着的东西也逐渐变硬、膨胀,变得不可忽视。

    于是他只能搪塞着,说了个印象里比较深刻的名字。

    依旧不是白圭鸿。

    白老爷恼火得整个人都要爆炸了,他扣住小戏子的肩膀,捏着对方的脸,叫他转过头来与自己直视:“我再问你一遍,正干你的人是谁?”

    直到看见白老爷的脸,阮昭才慢慢回想起来刚才的事,一下子,吓得脸都白了,连下身翘起的玉茎也萎靡了。

    “我、我……”他尚未从高潮之中抽身,膀胱里还鼓鼓胀胀地憋着满满的尿,就要经历这样的修罗场,简直想要一头栽倒在地上晕过去。

    他讨好地笑着,叫着“相公”,下身弱点却被男人一手攥住。

    “你既然记不得我,那我就帮你好好想起来我是哪位。”白圭鸿脸沉下来,杀人的心都有,他本以为只有一个,谁知道阮昭还说出来管家的名字。

    怪不得,怪不得徐鹤文看向南屋时是那样的眼神,他心想是管家未能说出口的单恋,没想到,这两人怕是早早地私定终身了!

    还有他那好儿子,他白家产业的接班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鸠占鹊巢,哄得继母叫相公。

    他在这儿,估计还碍着人家苦命鸳鸯,说不准哪天就要一碗药送上来,把他灭了!

    他的心痛得犹如刀捅,却面沉如水,一点想法都露不出来,他握住阮昭的小物,粗鲁地上下撸动。

    在他的手动起来的一瞬间,阮昭就惊叫起来了。

    “不要、别、唔……啊!会坏的、不行的、嗯……嗯啊啊……”他身子如一尾鱼一样扭动,挣扎着要逃。

    可他根本爬不出去,贵妃塌拦住他的前路,男人的手臂禁锢住他的左右,压根没处逃去。

    后面还在被男人持续地进攻,那带着茧子的大手一摸到他脆弱的guitou上的时候,他身子都软了,哪里还能有力气逃?

    “解开……呜……会尿的、啊、真的……咿咿唔——哈啊、不行的、要坏了……啊……我要坏了……啊啊、要、要被cao死了……”他的身体不停扭动,稍有离开的趋势,就立刻被男人捞回来,抱得紧紧的。

    白圭鸿扯了几次,索性一把将人锁在怀里,分开小妻子的两腿,叫这人的膝盖分在他膝盖的两边,把人往前推,把对方滚圆的肚子捧在塌上,好用那贵妃塌把人的胯骨挤住,强行拉开,张成一张腿弓,他的腿顶在塌上,防止阮昭逃开。

    这样,阮昭的腿被强行打开,根本使不上劲,只能受重力作用坐在他yinjing上,也因此进得越发深。

    无法逃离,无法摆脱,只能无助地受着cao干。

    屋里的甜腻香味就没有断过,阮昭的声音也被干出痴态,嗬啊嗬啊的,逃也逃不开。

    在阮昭身体不受控制地猛挺,小阳具也胀到发紫发痛的时候,白圭鸿一把扯开对方玉茎上系得紧紧的绸布,握住那物,以手迅速摩擦脆弱顶端。

    这种趁着高潮之际快速摩擦铃口的行为会引发yinjing的潮吹,带来强烈到超出高潮的快感,简直可以把人逼疯。

    阮昭浑身都疯狂地挣动起来,腿无力地乱蹬,撞到贵妃塌上,膝盖青紫,整个人都被cao得傻了一样,口水都顺着吐出的舌头流出,几乎要崩溃掉了。

    “不要、不要、咿、咿唔——啊啊!!!”

    储存了很久的尿液大力喷射而出,打得铺在地上的枕头都被冲出一个小小的凹陷,这泡尿被憋了太久,终于释放出来的时候,比射精还要刺激,甚至因为量大,水多,涌上来的感觉要比射精那种只射几股的高潮要强烈得多,也更持久,更激烈。

    等到阮昭终于射精的时候,他的马眼都肿了。

    但那时他已经被玩到昏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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