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强美强与你我共度余生_衰竭的秋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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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衰竭的秋天 (第2/3页)

的腺体,也不怕排斥反应带来的痛苦,他像没安全的狗,寻找主人的抚慰,程率只说:“松口。”

    谭司岌却说:“我睡着了。”

    3.

    演唱会人很多,可见谭司岌的名气,无数粉丝在座位上等待着,现场灯光突然一暗,老粉都知道这是谭司岌出场钱特有的提示,呐喊声快冲破屋顶,应援棒挥舞出残影。

    程率半天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来谭司岌的演唱会。

    也想不明白自己请假回家的员工为什么坐在他身边大喊谭司岌我爱你。

    他和员工面面相觑时乐了一声:“不是家里出事了吗?”

    员工:“啊?老板我听不清楚你说什么!!”

    程率被吵的头疼,往后挪了挪,没说话。

    谭司岌出场时才是炸裂时刻,程率快吐出来,胃里翻江倒海,他也突然恢复了嗅觉,闻到了好几种信息素,第无数次埋怨自己为什么抛下一桌子文件来看前男友的演唱会。

    “朋友好久不见——”谭司岌笑着说。

    “啊啊啊啊啊……老公好久不见!”程率只听到了这一句话,他冷淡地看着谭司岌的模样,可能是灯光问题,照得他格外白,亮片闪闪发光,浅粉色的短发衬托出他脱尘的模样。

    程率闭着眼听歌,周围的声音不见了,只听见谭司岌的歌声,仿佛又回到了谭司岌说以后可能会当歌手的那一天,那天是秋季最后一天,已经很冷了,谭司岌的信息素却永远裹挟着秋意,飘在他的腺体旁久久不肯离去,当时程率说了什么他有点忘了,但当程率听见谭司岌公布新歌的名字时他想起来了。

    他说:“你该上飞机了。”

    谭司岌在舞台上说:“我的新歌曲,《飞机航线》”

    “航线多曲折,你有多遥远——”

    程率听到一半就再次失去了嗅觉,差点连视觉也失去,他皱着眉离开去了场内的卫生间,吐了半天一点也没吐出来,只是干呕,冰冷的地板贴着膝盖,他的气息碎了一地。

    一把冷水打在脸上,他把自己控制不住发抖的手放在水下冲洗,眼尾被水滴洇出一抹红,冷白的皮肤带着青黑的眼圈,眉宇间尽显疲倦之色,他的眼眸像汩汩的山泉水,冷冽,清澈。看起来流光四溢,摸上去却是实质的冷漠锋利。

    他就是带着这样的眼神和谭司岌重逢的。

    本该飞走的谭司岌把他堵在了回家的必经之路,桂花香又起,程率放松地吸了口空气,生涩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一只手抱住了他的后背,他还处于疑惑之中,尖锐的犬牙就嵌进了柔软光滑的皮肤,强势的信息素凶狠地闯入他的身体,陌生又熟悉的刺痛感再次袭晕了程率。

    程率晕倒前再次后悔——今天就不该去谭司岌的演唱会。

    4.

    置身于秋天之间,身体是极致的燥热,野火窜在身体里,往下腹聚集,他们的趋势让程率唯恐不及,这种恐怖的性欲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他身上了,像一场海啸,夹杂着桂花与青柠,性冷淡的热潮消散在这场狂暴之中。

    “你真的好乖,我让你来,你就真的来的。”

    “哥,你睁眼吧。”

    “腺体快被我咬烂了。”

    程率艰难地睁开眼,入目是一片粉,软软的发丝蹭着下巴和脖颈,他不适地侧过身去干呕,身体无力,但性器却是高高扬起,他诧异地看着自己的yinjing许久,嗓音沙哑:“你干了什么?”

    谭司岌笑笑:“标记你了呀。”

    “……谭司岌,这不是几年前——”

    “八年。程率,我们整整分开八年,今天是第九年的第一天,也是第八年的最后一个秋季的结束。”谭司岌打断他的话,程率顿了顿:“记那么清楚。”

    他在嘲讽谭司岌,但后者显然没听出来:“当然,我很想你。”

    他张开嘴含住alpha充满青柠味的yinjing,笔直的一根被含进温热的口腔,程率轻轻蹙着眉,他忘记自己多久没体会过性事了,或许在谭司岌走之后他还会靠着余温自慰,但八年太久了,他自己都忘了有多久,这抹余温能停留多久?

    程率仓促地从自己裤子口袋里拿出一根烟,冷静地点着后吸了一下,朦胧的烟雾模糊掉他瑰丽苍白的眉眼,这份冷淡的克制被谭司岌纳入眼底,连灵魂都被烫了一下,被程率的烟灰烫到了。

    “谭司岌,做完这一次就离开行吗。”

    这人真是坏的不行了。谭司岌面无表情地松开嘴,上前按住他鼓动的腺体:“程率,你确定要在这时候和我说分开?”

    “可我们本就没在一起,不是吗?”程率铁了心挑衅时谁都会破防,谭司岌眼神很凶,犹如还绑着松散铁链的囚笼之兽,猩红的双目彰显他掠夺的本性,对面是强大的猎物,作为势均力敌的你,到底该怎么选择?谭司岌选择让对方标记自己。

    程率毫不客气地咬上去,白色的衬衫因汗水沾湿贴在身上,性感的脊沟线条明晰流畅,如玉的指骨用力而泛白,血液从宽阔的肩膀滴到白净的大腿,谭司岌被强烈的疼戴上痛苦的面具,他从来不知道alpha被标记会痛到这个地步,仿佛世界都被咬了一口,喧嚣与鸣笛统统灌入后颈——其实不然,是因为程率报复性的标记让痛苦加倍。

    但alpha不需要怜惜,就像谭司岌只会心疼程率,但从来不会怜惜一个顶级的alpha,那简直是干了件蠢事。

    谭司岌的冷汗流了满头,他趴到程率的肩膀:“程率,下次我要标记回来。”程率好笑地掐住他的脖子推开他,声音因情色而发出淡淡的哑:“你咬了我两次。”

    “那次不算。”谭司岌耍赖。

    程率瞬间冷脸,推开他下床,这么一会性器早已经半硬,他穿好裤子就能当一个什么也没发生的渣A。谭司岌后知后觉地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回来:“程率,让让我吧。”

    他终于又含住半硬的性器,舌头绕着柱身舔舐几圈,他忍不住咬了咬突起的yinjing,程率“啧”了一声,差点把烟头碾灭在他精壮的脊背,铺天盖地的青柠砸下来,谭司岌的桂花香随主人的兴奋变得活跃异常,带着青柠环绕在两人周围。

    guitou磕到牙齿,程率发出一声气音,他拽着他的头发往后退,用烟头烫了一下他的锁骨,重新调整位置进入,喉管紧紧绞住硕大的东西,谭司岌在窒息的感觉里为程率深喉,程率靠着床头,冷色的灯躺在他平直的锁骨里,程率一向没有表情,此刻也是平淡地看着。

    他吝啬出声,哪怕是一声闷哼,细碎的刘海在额间扫下摇晃的光影,漂亮的眼睛滚动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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