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羊／第一节 (第2/2页)

那一招对付马俊杰，虽然你们小时候是好朋友，可是他已经变成怪物了，看见你被拖在地上，我的心脏差点都要跳出来了！」

    山本百合也附和说：「是啊！天堂的力量为甚麽没有自动发挥？」

    张家哲回应：「是我不愿意发挥的……我发现我似乎可以控制天堂的力量。」

    山本百合惊讶地说：「真的吗？你的进化速度越来越快……」

    张家哲询问：「这样不好吗？」

    山本百合想了想，回答：「我不确定，有空的话我会跟张博士报告。」

    张家哲点点头，说：「那就麻烦你了。」

    伤势痊癒，张家哲依然向张正源说明马俊杰的事件，想到终究没有救回幼时好友，张家哲忍不住红了眼眶。

    张正源安慰张家哲说：「小杰被人利用，并不是你的责任。」

    张家哲落寞地回应：「我知道。」

    张正源询问：「这次利用小杰的人变成夸父，而且是个男X，原来那个nVX的nV娲、可能因为被你发觉了，化明为暗，我们要更小心。」

    张家哲点点头。

    张正源再询问：「小杰说夸父给他的药水名称是h泉？」

    张家哲回答：「是！显然是针对天堂而命名的，所以对方注意天堂应该有一段时间了……」

    张正源沉Y说：「没错，能够研发出让人类变成怪物的药物，就算是大组织也需要一段时间……」

    张家哲想了一下，说：「我有点担心杨师傅……」

    张正源问：「为甚麽突然提到杨师傅？」

    张家哲忧心地说：「我发现对方为了得到天堂的密码，可能会对我周围的人下手，譬如小杰……而且晓玫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麽跟杨师傅解释……」

    张正源思考了一下，回答：「杨师傅隐居山中，超过十年未曾下山，知道她行踪的人少之又少，更何况她的武术几乎天下无敌了，想打她的主意难上加难……至於晓玫，那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过一阵子我再cH0U空回亚东市，陪你去跟杨师傅解释吧！」

    张家哲感谢张正源：「谢谢爸！」

    张正源又询问：「我听百合说，你进化到可以控制天堂的力量了？」

    张家哲回应：「是！我可以抑制天堂的力量，不过还无法让天堂随意发挥。」

    张正源解释：「天堂的威力，说实话已经超出我的预期，所以、就算你能完全控制天堂的力量，还是要量力而为，以免出现无法掌握的副作用，知道吗？」

    张家哲点头说：「好！」

    事後郑文豪依照张家哲提供的资料，在「亚东市」搜索那间奇异的夜店「h泉」，可是夜店「h泉」却完全消失，好像只存在於那个晚上一般神秘。

    而王嫣自从来拜访过张家哲一次之後，三不五时就会出现，开始还找一些补充资料的理由来访，後来乾脆说是刚好经过附近，想喝咖啡，就来找张家哲聊天。

    张家哲心中当然只有赖芊芊一人，可是王嫣开朗健谈，跟她在一起几乎无话不谈，山本百合个X保守说话不多、汪秘书则是过於唠叨让人无奈、Tony几乎只沉浸在电脑世界、郑文豪则忙碌异常，咖啡店没客人时还挺无聊的，张家哲逐渐把王嫣当成要好的异X朋友。

    这一天是赖芊芊Si後一年的忌日，张家哲与汪秘书到赖芊芊的坟上祭拜完毕，便一起回咖啡馆，汪秘书本来希望张家哲回「追击者基地」休息，张家哲却坚持留在咖啡馆。

    汪秘书碎碎念：「留在这里做甚麽？你不是早就挂出公休的牌子了吗？又不会有客人来。」

    张家哲默默地说：「我想一个人在咖啡馆过夜……有急事的话，再请Tony用紧急手机吧……」

    汪秘书微微叹了一口气，说：「好吧，那我先走了，你不要想太多。」

    汪秘书离开後，张家哲开始打扫咖啡馆。

    一面擦拭桌椅，他的泪水一面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原来思念一个人是无法控制的。

    很快就入夜了，张家哲独自拿出威士忌，默默地喝起酒来。

    他想藉由酒JiNg来暂时遗忘赖芊芊在爆炸时留在他眼前那一张仓皇的面容。

    张家哲略有醉意之际，忽然看见赖芊芊推开咖啡馆的大门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