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为仙家共妻_67,短,时日忙,不能独享。/懒起画蛾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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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7,短,时日忙,不能独享。/懒起画蛾眉 (第1/1页)

    晨光几许,窗边朝阳投下几缕刺眼的橘色光线,今日是一个艳阳好天气。

    而伫立在山腰林间的玉阁中,持续了一夜的征伐才刚刚止歇。

    封闭内室里空气浑浊,两人已经换了场地,从床上一路躺过软榻、案桌、窗边,最后尾骨抵着梳妆台,在混杂多种的胭脂香中射完了最后一泡精。

    屋内高梁上垂落数重如梦似幻的薄纱,雾般的薄纱绕着黑沉木台,其上坐着的人大大张开一双雪白娇嫩的腿,浑身湿淋淋的映着晨光,浑然不似凡人,衬的脊背原本干净清减的线条多出了两分温润。

    他仰着颈子,自喉间溢两声粘腻的喘息,嫩红的膝盖颤了颤,大腿外敞的幅度大了些,才让人注意到那露出半角的秘处浑不似想中那般粉白干净。

    前面巴掌大的肥逼已经被cao开了,大小yinchun俱红肿的蜷成一团,后面的臀眼同样外翻熟烂,此时两口xue里都插着根青筋勃发的粗硕roubang,正缓缓的往外抽。

    红rou贴在rou根上,倒刺已经消退了,岩夏拔的不算难,掌心抵着他浑圆高涨的小腹,roubang外抽时,股股yin水顺着缝隙滋溅出来,将本就湿透了的衣物浸的更加拖沓。

    李越的神识还算清醒,修士的身体可辟谷免休,又有岩夏一直输送灵力,一夜没睡,不过是造成他此时疲惫不堪的原因中最微不可察的一个。

    大手托着滑腻的腰身,往上一提,雪白臀rou在台面上压平,guitou顺势脱离吸附在上面的xue口。

    叽咕粘腻的水声响起,入口不断翕合,眨眼xue口多出了一团色泽更深更红的rou物,又随着收缩隐翳,如此反复,竟是最深处的籽宫被生生cao到脱垂,可怜兮兮的自yindao滑落堆积在这胭脂洞口处。

    湿红狼藉的肿逼豁开荔枝大一个rou口,视线轻而易举透过缝隙,看见里面瘫软被jingye撑成了足有两个拳头大,水袋似的嫩红宫胞。

    龙族喜yin,开荤后被迫禁欲的龙族尤其如此,岩夏如此按着腰细xue软的尤物荒yin一整晚,也不过将将抚下了一点儿燥火。

    只是苦春宵短,时日忙,不能独享。

    世上不止他二人,总之,这次的云雨该停下了。

    “乖崽,收拾了,我们去见你另一个夫主。”渡劫境的修士意念流转间,便可做成千万事,岩夏一瞬间便穿戴一新,对待李越却有着自己的小心思。

    不肯用灵力,便维持着原姿势,长臂环着李越裸背,拿起他身后凌乱栽倒的一盒胭脂,再以一手托着李越的下颚轻轻抬起,手腕虚虚提着,仔细为眼前这张让他心折的秋水芙蓉面描眉点妆。

    “呜呃……”

    李越张着唇,舌尖缩在雪白的牙后面,唇珠肿胀,斑驳的唇面裹匀了胭脂泥,更显得旖旎情色。叫人只消一看,便忆起与它嘴角相贴厮磨时的美妙滋味。

    岩夏神情专注,一笔一划都格外落的轻巧,像是在雕琢一件易碎的艺术品。

    尖利的尾指尖挑起一抹绯红香粉,指腹按在眼角揉开,李越的瞳孔还是湿润的,脸上最不缺的就是怎么也流不尽的水汽,香粉一染,便晕开了整个眼角,横生满目的可怜与暧昧。

    “可怜见的哎。”他摸了摸李越清瘦的下颚,像客人调戏青楼妓子般,面有怜惜的道:“小美人,快别哭了,哭的哥哥我jiba又硬了。”

    李越动了动嘴,一张覆了艳丽脂粉,原本清隽秀致的脸,顿时活色生香起来。此时他直视眼前这张恨之入骨的脸,在岩夏身下无所遁形,种种复杂情感加身,他几欲控制不住表情露出怨恨来,“岩夏……别这样、总欺负我……好不好?”

    岩夏却经不住笑起来,笑完一捏rou盈满手的臀rou,朗声道:“乖乖,这算什么欺负?这是调情,是和我相好的调情!”

    狠狠爽了一通,他的心情显而易见的好。可岩夏越眉目张扬,李越就越憋闷。

    好歹毒药下的很顺利,他们交合次数越多,毒性就越重。

    李越也心知肚明自己没那个本事制出让渡劫和人仙境修士身死道消的毒药,至多不过日久天长的造成一个永久debuff,不过这已是其余金丹修士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事了。人在屋檐下,身为弱者,李越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岩夏将他打横抱起,李越病怏怏的靠在他胸口上,看着眼前场景轮换,跨出房门,走过门外一条游廊,再一转身,便到了用膳的小厅。

    云青昭已经在那儿坐着了,他照旧穿着一袭白色法衣,束玉冠,和平日里别无二样,但看那寥落身形,总有些莫名失意的意味在。再看一身寒气,袖口被朝露浸的微微润湿,不知在这处坐了多久。

    李越是不会观察那么仔细的,岩夏停下脚步,上下打量了片刻云青昭,方才冷笑一声,重新提步走进小厅。

    云青昭听见动静,抬了抬眼帘,视线幽幽,落在蜷在别的男人怀里的李越身上,问道:“昨夜过的如何?”

    岩夏斜睨过去,直接替李越回答:“甚好。”

    闻言,云青昭身上寒气更甚。

    他一顿,视线从李越身上撕开,冷淡的扫了岩夏一眼,寒声道:“没问你,就闭嘴。我知道你昨夜过的好,我问的是李越,不需要你来回答。”

    岩夏一听就乐了,挑着眉回:“夫妻一体,你知道这个词吧?我替我妻子回个话有什么不行?”

    李越没说话,李越觉得这两个人都有病。

    这傻逼修真界都光明正大搞奴妻共妻了,还在这儿吃醋争宠,整的跟正宫和宠妾对峙似的,谁知道他才是那个地位最低,被踩在脚底的狗?

    人都说见过光明的人,不能再忍受黑暗,这句话岩夏适用,李越也是如此。刚过了几日一觉睡到天明的好日子,就被夜袭cao到了宫脱的境地,这无异于一个大逼豆直接兜头打到了他脸上。

    这幸好是他从头到尾一直避孕,不然照这个玩法,他肚子里不流几个受精卵才怪。

    李越厌烦透了这种境遇,冷眼看他们二人互讽许久,索性撕破了这层皮,直接道:“昨夜岩夏夫主与我双修了。”

    他的用词在这个畸形的修真界堪称文雅,但两人一听,俱是安静下来听他一个人说话。

    李越要说的也不多,他知道云清昭想要的是什么,也知道这场争论的结局是什么,既如此,又何必浪费时间做些无用的言语上的拉扯。

    “昨夜是岩夏夫主,按规矩,今夜该是青昭夫主了,两位夫主觉得如何?”

    其实不该冲动的,他应该掐着嗓子装哭,应该摆出难受承受的可怜情态,去骗取更多的怜爱保护,哪怕再多拖一日的独处时间也是好的。

    可李越憋着一肚子火,他实在燥郁的厉害,此刻不想再装模作样,只想早些结束这场闹剧。

    于是破罐子破摔,当即直接挑明。

    岩夏没想到这句话会是李越先说出来的,他犹豫了几息,劝解道:“乖宝……你身子不好,别逞强,先养养身子再说这些怎么样?就算是双性,双修太频繁也伤身啊。”

    李越面无表情。

    满嘴胡言。

    明明就是他cao起xue来,最无所顾忌。

    他不再管岩夏夹满私货的话,转头盯着云青昭,看他凸起的喉结滑动几下,声音略显干涩。

    “……自然,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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