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群仙笑我_第八章 如晦(船震/温柔做/事后温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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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如晦(船震/温柔做/事后温存) (第1/2页)

    穷阴杀节,急景凋年,自惊心动魄的那一日后已逾两月,洛阳已渐入仲秋,一连两周俱是阴冷干燥、溽气无存,人人心中似憋了团阴沉浊气,冗滞在胸膈处,闷坠于肺腑间,稍稍一吐,便空闻衡阳雁断、万里悲秋之声。

    若想见真正秋高气爽之天,唯有策马出城,寻至远郊荒野之地,头顶浩浩青天,脚临洋洋洛川,令习习清风吹散心头壅蔽,溶溶流云滤净眼前谗邪,直至身归水云,化作千亿飞花落叶,随风融入秋天。

    暾暾惠日之下,辉光轮转之间,滩上蒌蒿宛如枝裹银浆、叶点金琅,于江风过处翻起金星雪浪,一段柔嫩芦芽被风卷走,轻悠悠飘入洛川上一艘舴艋小舟内,旋荡许久后,恰巧落入一盏新醅的甜酒里,醉起不能。

    “该轮到我了,我问你,郦青莲的〈塞下曲其一〉七八句是什么?”舟中,宋灵符双肘支在矮桌上,双手托腮笑吟吟地望着对面的霍仙令,面前是一卷反扣桌上的《裁诗录》。

    霍仙令对答如流道:“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

    宋灵符一时泄气,将上身弓起懒懒地趴在桌面,娇嗔道:“几回下来都是你赢,一壶果子酒几乎全罚进了我的肚子,这也太不公平了。”

    霍仙令无奈地笑道:“阿符,赌书的规则可是你定的,如今愿赌服输,怎么能算不公平呢?”

    “哼。”宋灵符于双臂交叠处暗暗抬眸,黑亮的眼珠滴溜溜扫过桌上两枚瓷盏,自己面前的一盏已经空了,而霍仙令面前的一盏却是滴水未动,她心下又生一道歪计,只将上身再度挺直了,却往前略倾几度,神色殷切,目光闪烁道:“六郎,我杯中的酒已经罚完了,不如这次就拿你的酒来罚我呗?”

    霍仙令点点头,随即便欲将自己的酒盏推到宋灵符面前,手刚伸出,却又被宋灵符轻轻按下,她五指上浅覆一层粗硬的武茧,那是常年拉弓所留下的徽记,霍仙令微微一怔,感到自己的手仿佛也如同弓弦一般,在宋灵符鹰拿燕雀般的抚摸下愈发绷紧。

    “不要用手。”只见宋灵符点了点自己的唇,展颐而笑道:“用这里。”

    他颊上顿时飞红一片,凤目低垂,小心翼翼地将另一只手端起酒盏,旋即檀口轻启衔住盏沿,桃花瓣般的上唇寸寸浸入潋滟酒光里,恍惚间如目逢武陵春溪,只见粼粼水波轻晃,落英入水化作汩汩香浪。

    “乖六郎,过来,到我这里来。”宋灵符将上身再前倾几度,嘴角含笑,闭上眼静静等待。

    霍仙令也将身前倾,衔着酒盏缓缓靠近宋灵符的双唇。终于,宋灵符感到唇畔一动,那枚酒盏已被霍仙令衔至她唇边,她睁开双眼,张口接过,仰头一饮而尽,白瓷生硬的凉意被霍仙令温暖的气息中和,仿佛也软化成水,随甜酒一同流入她渴水的喉舌间。

    霍仙令见她罚完酒,正欲后退,却措不及防被宋灵符一把捧住后脑,只见她忽然将身越过矮桌,猛地吻住霍仙令的双唇,舌尖灵巧卷开他的牙关,将甜酒悉数渡了过去。

    “唔!……咳咳,咳咳咳!”霍仙令被呛得连咳数声,落进肚里的酒水转而从眼角溢了出来,宋灵符赶紧松开他,仔细帮他抚背顺气。

    “咳咳……阿符,你耍赖……”一盏浓酒下肚,霍仙令感觉腹中宛如火烧一般,几乎立时便酒精上脸,两颊迅速泛起熏熏酡红,隐隐浮现出酩酊醉意。他瞪大了眼望着宋灵符,脸上满是不解,似是疑惑为何果酒竟有如此烈性。

    宋灵符推开矮桌,将他揽入自己怀中,一边帮他顺气一边调笑道:“实话告诉你,其实这并非果子酒,而是有点精度的剑南烧酒,本想借赌书的名义将你灌醉,谁知你竟这么厉害,三十多个回合愣是不曾落败,我也是百般无奈才出此下策。”

    她轻轻亲了一下霍仙令的鬓角,拿腔捏调故作可怜道:“我的心肝,我知你最是心善了,不要怪我好么?”

    霍仙令伏在她肩上,意识越发朦胧,却仍是低喘着提醒道:“你还有伤未愈,先别……”

    宋灵符抱紧了他,将脑袋埋在他白嫩的脖颈间轻轻拱动,薄露出迷迷糊糊的病酒酲态,语调软得近乎撒娇:“伤早就好了,乖乖六郎,你就疼疼我吧,莫不是因为我伤在那种地方,你嫌弃我……”

    霍仙令立马澄清道:“当然不是!只是……”

    “没有只是。”未及他说完,宋灵符便将他一把扑倒在软垫上,撩开外衫,几乎一瞬间便解除了他身上繁缛的衣带。

    他感受到亵衣被掀开,金秋露重的凉风携着江水清汽化在他身上,更觉出宋灵符指尖温热宛如暖玉一般,硬茧一寸寸摩挲过掌下柔软的腹rou,酥酥瘙麻激得他腰胯微颤,丹田略一沉,腹部竟聚鼓起几块显眼的紧实肌rou来。

    宋灵符惊喜道:“我两个月前才教会你骑马,如今便已经练成这样了,六郎真是进步神速。”

    她褪去霍仙令的亵裤,将身拱入他大敞的双腿间,伸手在他丰腴盈润的大腿根部与内侧狠狠捏了几把,数簇淡红指印登时飞浮于乳白瓷胎般的肌肤上,仿佛腊雪中凝于梅花尖的春之信,又如同被主人盖上红泥钤印的珍贵古玩。

    下体针啄般的刺痛倒逼起饱嗜yin欲的快感,霍仙令瑟缩着战栗起来,感受着夺命的虱痒蛇行般从雄根直游入肥软会阴里,雏嫩蝶唇旋即抽搐翕张,只见滑腻腻的蜜液从嫣红牝户里大股泌出,宛如春熟新荔初剔胞衣时滋爆出的甜汁。

    宋灵符伸出一指探入潮热湿泞的雌xue里,渴爱若狂的媚rou顿时翻搅上来,将每一寸纤细指节吸吮得滋咕作响,她笑道:“两个月没开过荤,六郎想必也饿得不行了吧。”

    霍仙令脸颊已被酒气熏得艳红,他感到脑中昏沉,胸闷口渴,忍不住微张檀口,借清凉的江风聊解醉乏,粉嫩舌尖自温热口腔中露出头角,软耷在桃瓣似的唇上,仿佛桃花鹅芯里脱坠而出的赘蕾,蘸了一点蛰后雨水,盈盈泛着一线青春的光华。

    宋灵符仔细叼着那一点舌尖吻了下去,唇齿间的烈酒灼息已被清风如数消解,原本属于霍仙令的莲花般的幽香自喉底缕缕上冒,悄然渡往她的舌尖。

    霍仙令眼前已是朦胧一片,宋灵符的面容映入他眼中,仿佛化作了隔在溟蒙烟雨里的百部山川,远处寥寥横山,近处暧暧停岚,留白处尽是浩瀚江川,咫尺处乃一红笠钓叟悠然垂竿,他展臂拥住宋灵符的肩,更深地回吻,似乎要越过那层雨幕烟帘,于她眉眼化成的山水间攫住风云几片。

    宋灵符伸入第三指,她手下红腻湿泞的阴阜已被完全撑开,浅露出花蕊般娇嫩勃发的雌腔来,风中凉意丝丝灌入rou隙,霍仙令难受得呻吟出声,将双腿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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