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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X难驯 17  (第1/1页)
    明明算不上大伤,但闫玦就是想要挂在青年身上,跟个大型犬一样,时不时还蹭蹭,就怕谁不知道他有个男朋友一样。    白苍烛在酒店前台小姑娘诡异兴奋的眼神中接过了房卡,只是上个药,开了钟点房。    把药搁在桌子上,白苍烛动一下肩膀,“现在可以放开了吧。”    闫玦乖乖松开,坐在沙发上,俊脸上被压了几个红印,看得白苍烛想笑。    “我看看伤在哪里。”白苍烛示意男人脱。    男人脸僵硬了一瞬,照做了,腹下那块还没消呢,对着青年打招呼。    白苍烛熟视无睹,轻轻按了一下那块淤青,“疼吗?”    男人点点头。    白苍烛从袋子里翻出一个冰袋,“那先冰敷一下。”    拿毛巾包好后,男人贴上去时也一个激灵,果然不能太冒犯。    敷了大概十来分钟,闫玦感觉大腿那一块皮肤被冰到没有知觉了。    “这样的淤青暂时不能擦药酒,每隔几个小时冰敷一次,明天这个时候洗过澡后用药酒擦拭揉搓,或者热敷后在使用药酒,可以加速淤青散去。”    白苍烛把一袋药递给他,里面还有几个冰袋。    冰敷后已经没有那么疼了,男人整理好衣服,又是那个风度翩翩的闫氏总裁。    “谢谢阿烛。”男人把青年拉到自己身边,“还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呢?”    青年身上是淡淡的檀香,心上人就坐在眼前,还十分贴心的嘱咐自己,男人觉得自己身上的燥热是降不下去了。    “不用……”青年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扮正脸对着自己。    男人眼神晦暗,实质般的视线扫过青年淡色的唇。    气氛上升得很自然,男人先是试探性碰碰,然后悄悄探入舌尖,青年觉得有些痒,不自觉抿唇,刚好含住男人的舌尖。    “阿烛,闭眼。”    男人声音有些哑,但他不是准备退缩,而是为了更深的刺探。    他的动作很生疏,磕磕绊绊探索了几分才找到关窍,事实证明,男性在这种事情上好像天生占优势,青年有些喘不过气了,轻轻推开搭在腰间的大手。    这回不再是只用手臂,男人整只手都光明正大握住青年劲瘦的腰,把青年作为自己的所有物,丈量尺寸。    “这,算感谢吗?”青年眼角湿润,斜睨了男人一眼。    “你不舒服吗?”男人把青年的身体压向自己,两具温热的躯体相触,带来轻微的战栗。    是想要占便宜吧。    察觉到青年有些不高兴,男人又是一阵亲亲哄哄,“感谢就是给阿烛送一辈子的蓝星花。”    “如果每一次送花都是我们初见,那阿烛就不会腻了吧。”    白苍烛垂眸,眼睫上还有残留的泪珠,双手环住男人的脖颈,落下一个吻。    男人转过头,又要追着他亲。    ——    一天,白苍烛敏锐察觉到家里氛围不对劲,明明沈以安不在家,但白母却做了一大桌丰盛的菜,以三个人是绝对吃不完的。    白父在电话里也让他不要加班,早点回来,有正事要说。    “怎么做这么一大桌子菜,沈以安要回来吗?”    白母拉着他坐下,“安安不回来,就是今天高兴,随便做点。”    白家夫妻脸上看不出什么,白母招呼白苍烛,给他夹菜,“多吃点,你看最近你都瘦了。”    有一种瘦叫做你妈觉得你瘦。    “妈也吃,不用管我。”    白苍烛思灼着一周目的事情,他之前让白父白母定期检查身体,看来没有改变什么。    他如往常一般,吃着丰盛的饭菜,感觉味同嚼蜡。    吃完饭,白母帮佣人收拾餐桌,拿着报纸的白父让白苍烛和他去书房一趟。    “坐。”白父指着小沙发让白苍烛坐下,从书柜里拿出一份文件,示意他打开看。    文件里密密麻麻的数据显示着一个匿名账户一直在收购白氏的散股,已经累积了不小的比重。    “那是以安做的,爸都清楚,我还没老。再看看这个——”    入眼是一份遗嘱,上面清清楚楚写着白氏归白苍烛所有,白父白母名下的一些不动产归沈以安所有,白氏的股份沈以安继承百分之四。    “你一直是我心中的继承人,苍烛,你有能力有本事,爸只希望你帮我和你妈照看一下以安,但是他犯了多么严重的过错也不要手软。”    遗嘱一经签字,即刻生效。    白父前半生见过不少人,自认为眼光还行。白苍烛人很熨贴,也孝顺,为人处世让人挑不出错,能力卓越,足够管理白氏。但他还有一点白父很欣赏但也很担心,那就是他看似多情却薄情。他能在人前人后对沈以安一个样,但不代表他对沈以安就有多深的感情。他的理智会帮助他处理好关于感情的事,这在商场上无疑是很关键。但当感情牵扯过多时他也会毫不留情地斩断。    沈以安是他亲儿子,他承认自己有私心,但那私心又何尝不是想着白苍烛。    沈以安和白苍烛是一类人,但他不可控。白父仍旧记得当初心理医生说的话,沈以安就像一只野兽,只会把自己的东西划到自己的范围内,和自己无关的,要么无视要么攻击。所以心理医生十分反对白母在沈以安一回家就热情招待,试图拉进距离。沈以安非但不会觉得温暖,而会认为白母在侵犯他的领地从而做出攻击性行为。    所以,那之后白母只能抑制住自己激动想要靠近儿子的心情,不远不近地关照,既不会让对方竖起刺,也不会感觉被冷落。    白苍烛比所有人都看得清,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接近沈以安,或许是因为讨厌,或许是因为性格冷清。白父不知道。但他知道是白苍烛最先发现沈以安不对劲,建议请心理医生。    沈以安几年来恢复得很好,渐渐不再需要心理医生,也可以接受白母偶尔的热情。    但白父知道,病可以治好,但人的本性难以改变,沈以安只是把心里的猛兽藏起来,这让他比之前更稳定的同时也更危险。    “遗嘱的股份加上他手里的,足够他衣食无忧,股份转让合同在他20岁的时候生效。”    白苍烛沉默许久,接过两份文件,“爸妈都不打算告诉沈以安实情吗?”    白父愣了一下,一时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您生病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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