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乱世界_夫子沈安,蜡烛弄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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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子沈安,蜡烛弄X() (第1/1页)

    “看来,你还是学不乖。”

    许夫子的声音在耳边轰然响起,带着一丝被拒绝的恼怒。

    即便被如此玩弄,也让沈安无法彻底放下身为男子的尊严。

    等许夫子的手指从xue中抽离,沈安立即合上了双腿,并不是很配合,面目也是十分的痛苦难受,全然没有任何享受的意思。

    “果然呀,你得受些教训才行。”

    窗外的天空已从暮色不知不觉地变为了夜色,借着月光,勉强能看清对方的脸,却有点模糊不清。

    许夫子起身,点了两支蜡烛,拿了一支过来,借着烛光好好欣赏了一番沈安的身体。

    “美,真是太美了,你果然是个尤物。”

    许夫子的语气带着一丝嫉恨,他解开了上衣,露出了胸膛,上面隐隐约约的有被烫伤的痕迹,他毫不吝啬地展示这些烫痕,道:“看看,不疼的,它只会让你快乐到死。”

    恢复一点气力的沈安难以置信地看着许夫子满身星星点点的烫伤,这些烫伤有新的,更多的是旧的,很难想象他之前遭受了什么,沈安吓得撑起身子,不料却让自己的下身失了防守。

    许夫子趁机横在沈安的两腿之间,仰起头,开始从自己的身上滴烛泪,每一滴烛泪的滴落,许夫子的口齿之间便洋溢着羞耻的哼咛,身子也不经意地抖动了一下。

    看来这些新烫伤是许夫子后来自己弄的。

    但,沈安却并不想这样,他哭哑着声音恳求:“夫子,不要,不要啊。”

    这样的求饶声让许夫子异常烦躁,他立即将手中的蜡烛对准沈安的rutou,烛泪顺势滴了下来,沈安叫唤了一声伴随着不明的羞耻音。

    烛泪的guntang正在烧断沈安的理智,他含泪看着烛光之中的许夫子,如此清秀的面庞却会做这种令人发指的事情,这样的折磨并没有停止。

    许夫子拿着蜡烛一路朝下,烛泪顺势滴落下来,接触身体后又滑行一小段,然后就凝固在沈安的身体上面。

    顿时,房间里惨叫连连,许夫子竟然将烛泪滴在沈安的阳物上,那唤不醒的阳具随着身体的打颤无助地横在两腿之间晃动着。

    这比死都难熬的折磨,沈安的身体扭动着,余光不安地扫视着许夫子,只见他轻轻吹灭了蜡烛,带着余烟的蜡烛缓缓朝着他的后庭探去。

    不行,这样会死的。

    沈安无助地咽了咽口水,下一秒后庭就感受到了火一般的灼烧在挺入,他失声大叫,忍受不了这非人的虐待,双眼痛苦的紧闭着,却不停地有泪水涌出,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那些无用的字眼。

    “夫子,不要,夫子,不要……”

    许夫子脸上带着一丝不明的阴笑,他手中的蜡烛有条不紊地抽插沈安的嫩xue,时而快,时而慢,就是不给沈安一个痛快。

    甬道被异物灼伤,沈安分不清身体的酥麻是因为蜡烛残留的余温,还是因为抽插时所刮蹭的疼痛感。

    如此迫害下,沈安的后xue竟还能分泌出滑腻的汁水,汁水顺着大腿内侧开始往下流淌,混杂着蜡烛的残骸,带出了一丝血色。

    爽?

    怎么可能,沈安只觉得自己就要死了,整个身体都像是在火上烤着一样,他难受得很,除了痛苦的呻吟,他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阻止许夫子的玩弄。

    嗓子也喊哑了,除了闷哼,沈安的喉咙刺痛得再也发不出任何字眼。

    “看吧,你想要呐。”许夫子眼中闪现的阴险暴露无遗,他抽出了蜡烛牵出如泉水一般的yin水,随手将沾满沈安汁水的蜡烛丢弃在了地上,蜡烛落地的声音异常的刺耳混杂着酮体相撞的声音。

    许夫子终于挺进了沈安的体内,身体撕裂搬的疼痛让沈安扑腾了一下身体,随即便如同死灰一般瘫在案桌之上,任由许夫子如疯狗一般地撞入自己的体内。

    甬道的磨蹭比起酥麻更多的是刺痛,而这刺痛提醒着沈安他是名男子,这份提醒无益摧残了沈安所有的自尊心,他掩面痛哭,却已经阻止不了许夫子的抽插。

    他扶着沈安的腰身,加深了抽插的动作,嘴里喃喃自语:“好紧,当真是尤物,里面果然又热又深。”

    许夫子喉间厚重的喘息声,身子也渐渐发热,他十分享受撞入沈安身体的瞬间,甬道的摩挲所带来的温暖和酥麻叫他头皮一阵又一阵的发麻,他如触电一般挥着大棒在沈安翕张的xue口进进出出,感受他最真实的温度,而xue口带出来的血丝染红了他的双眼,让他加快了甩腰的速度。

    即便如此,沈安也没有半点感受,他就像是一个木偶感受不到任何的快感,只有阵阵席卷全身都疼痛和耻辱,他紧闭双眼,渴望这场噩梦可以尽快结束。

    这场春色在屋内持续了很久,烛光晃动在许夫子的脸上,让他的脸看上去十分的狰狞,被抵住前端的沈安渐渐失去了意识,许夫子一声闷哼,腰身一停,硬生生地撞了进去,拔出时,已经软在了两胯之间,不住地吐着白色的浓精。

    沈安的xue口明显受不了这样的摧残变得极为脆弱,jingye混着汁水从那翕张的xue口吐出,就好像身子的主人一开始的抗拒一样。

    不确定沈安是不是真的昏了过去,许夫子举着蜡烛在沈安的胸前打了一个圈,蜡泪滴落,沈安的身子颤了颤,眼皮紧闭着,一脸的悲苦相,呜呜的发声,却没有醒来。

    看来是真的昏了过去,许夫子啧啧作叹:“处子果然不经事。”

    随即便从衣柜之中拿出一个包裹,取出了一瓶药膏,手腹挖出一坨乳白色的膏药,直接插入沈安的后庭来回摩擦。

    膏药带来的凉意让xue口附近的褶皱开始收缩,xue口更是一吐一吞吃着许夫子的指腹,即便这是沈安无意识的举动,也让许夫子觉得腹部涌起了一团火:果然是个勾人的狐狸精。

    胡乱上了一次药,许夫子便将手抽回,直接将沈安丢在原地,并没有替他穿好衣裳的打算,自顾自地进了屏风后,开始清洗身上的污秽。

    哗啦啦的水声一波又一波。

    像是嫌弃身上的味道一样,许夫子洗了好久,他用力地搓洗自己的yinjing,恨不得要扒了它一层皮,他的手紧紧用力,即便下体抗议发出阵阵疼痛,他也没有停手,相反越洗越用力,连带着身体,每一处都被他搓红了,他不顾水冷,一遍又一遍地清洗自己的身子,不知道他是在嫌弃自己身上的污秽,还是在嫌弃自己,久久不见他有停手的意思。

    水声吵醒了沈安,后庭传来的刺痛,如同要将他的身体撕裂成两半,顺着卓沿的yin水现在还在滴着,他隐隐闻到一股药草的味道,顾不得细想,他撑起来身子,跌坐在地,拾起衣裳裹在身上,一分也不敢多待,狼狈地逃离许夫子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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