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生产前兆，宫缩频繁，双胎足月孕肚被勒平 (第1/5页)

    二十四

    齐煜实在高估了自己，没走几步便伏在楼梯上直喘粗气。

    大概是一声声艰涩的喘息叫人心痛，谢昀再顾不上齐煜的坚持，上前两步想将人扶起来，却被齐煜挣扎着躲过。

    “呃——好痛。”挣扎间扯动了早已不堪重负的腰腹，利斧劈凿般的剧痛自后腰而起，痛得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宝贝，宝宝，告诉老师你哪里疼。”后腰像是裂开了，连带着下肢竟提不起一点力气。他死死攥着扶手才不致跌倒，却依旧被这阵在神经间蔓延的痛意楔在原地。齐煜痛得有些恍惚，谢昀关切的声音忽远忽近，却始终隔着一层似的，怎么也无法听清。

    谢昀一刻都不敢放松，张开的臂膀随时准备将摇摇欲坠的人接住。眼看着齐煜脸色越来越白，冷汗也越淌越多，谢昀再等不得就要将人抱起，才终于听见齐煜打着飘的嗓音。

    “腰...我腰好疼。”

    哪怕隔着毛衣，谢昀也记着将手搓热。他将掌根抵在齐煜腰眼，甚至都没有用力，齐煜依然猛地抖了一下。

    “是这里痛吗？”谢昀狠心在人腰眼一片反复推揉着，先前的剧痛在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麻木。

    不知道谢昀究竟揉了哪里，齐煜有些惊恐的发觉自己完全失去了对下半身的控制权！他无法抗拒的栽进谢昀臂弯里，感受着身后坚实又温暖的胸膛，话语却更快一步。

    “老师，快松唔——松开...学校，会有人...有人看见。”

    在学校与谢昀保持距离已然刻在齐煜潜意识里。那人分明连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都无力，靠在自己怀里勉强攒了点力气便又要逞强推开自己，谢昀哑着声音求他，“再休息一下，没事的。看见了就看见了，不瞒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你和我的关系，咱们都不瞒了好不好？”

    在同样的楼梯间，几个月的功夫，话语竟全然调转。反倒是齐煜一再拒绝，“不行的，你的工作...”

    谢昀横竖说不过他，甚至耍起了无赖。仗着齐煜没有力气，大咧咧将下巴搁在他肩头，一声声喊着“小鹿”。

    他实在坏极了，谢昀不仅要喊，还特意将唇与怀中人的耳朵贴得极近。每喊一声，还要冲着齐煜耳廓吹气。

    谢昀似乎志在必得，吹一次都要等等再喊下一声。望着齐煜苍白的脸上沾染上情动的粉，这抹羞红一直烧到了耳尖，谢昀将将这抹红含住了。

    “呜！”耳廓的潮湿，与其间私密的舔舐惊得齐煜嘤咛出声。

    谢昀调整着舌头探入的角度，在敏感的毛绒甬道一点点开拓、试探，“小鹿，答应我好不好？”齐煜被吸得不停喘息，身子软成了滩水，原先推拒的动作也变了味，将谢昀的脖子越环越紧。

    谢昀将齐煜的耳朵吮至全湿，紧接着又是深深一吸。过电般的痒麻骤然炸开，齐煜惊叫一声陡然站直了，“老师，你耍赖。”

    怀中温软消失，谢昀有些遗憾，“小鹿，你就是太善良了。你可以不用这么为我考虑的，老师能解决的。”他想将人揽回来，却又一次遭到了拒绝。“宝贝，你要记着，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看你为了替我隐瞒，刚才疼得路都走不了的样子，我真的好心痛。”

    遭到拒绝谢昀也不气馁，执意牵起齐煜的手拢在了自己心上，“小鹿，你痛的样子，是在戳老师的心啊。”

    他的嗓音低沉又缠绵，“小鹿，我不想你疼，真的。”

    齐煜无法直视这样真挚的眼神，先一步移开了眼，支吾道“还是不说了吧，总会有其他办法的。”

    犹恐谢昀不放心，齐煜又找补了一句，“没事的，老师，别为我担心。”

    这话无疑捅了篓子，谢昀当下脸色就不对了，没事，又是没事，都什么时候了还敢硬撑！

    齐煜也意识到说错了话，神情也郑重了些，“老师，你就是太紧张我了。没事的，左不过这些天了。我答应你，我和肚子里的宝宝都不会有事的，好吗？”

    谢昀珍惜的在齐煜浑圆垂坠的大腹上流连，齐煜的态度急得他窝火，半晌也不肯接茬。

    齐煜到底站不了多久，抵着后腰轻嘶一声。谢昀当下应道，“好。”

    “齐，齐神。”

    齐煜闻声回过神，“怎么？”他本想侧向来人，又被这别扭的姿势限制住，一时动弹不得。哪怕将桌椅分开到极致，空间仍是逼仄。座椅太硬，坐不了一会齐煜连带着腰背尾椎一片都刺痛着发麻。折腾了好一通，才堪堪维持着斜靠的姿势坐定，空悬的沉重腰肢只能靠手抵着。就是这样还是酸得不行，齐煜下意识挺腰缓解腰部的负担，硕大的孕肚便被课桌下缘死死抵住。

    胎儿发育得太好，几乎将齐煜腹内每一寸空间填满。孕肚被课桌抵住的触觉，与坚硬的棱角直直碾在胎儿颅骨一样清晰。齐煜被挤得难受，偏偏腰还落不下去，只好用手垫着权当缓冲。正当他痛得两眼发直，倒听见有人喊他。

    来人看齐煜连侧身都困难像是有些犹豫，半晌也没接话。

    还是齐煜强撑着分辨出那人手中抱着的题册，主动道“拿过来吧，哪题不会？”

    “但是齐神你...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我还是自己想想吧。”

    “拿来。”齐煜飞快打断，“要问就去搬凳子过来。”

    “不了不了，太麻烦你了。我，齐神我蹲着就可以。”

    看他说着就蹲在自己腿边，齐煜也没再费口舌，他精神很差，全靠在一件事上省着点才够撑下更重要些的事情。

    齐煜在心里骂谢昀好死不死，人没到班，题的难度是半点不含糊。问他的题思路也巧，一般来说，碰到难找切入口的题，往往不会再在后续解题过程多加为难。但这题怪了，解题思路难，后续计算也不简单。

    “我还是不懂，为什么有这一步。”

    齐煜狠狠捏了两把眉心，再次从头开始。也不是故意做出不耐烦的派头，实在是腰腹一刻不停的闷痛教人无法忍受。再好的脾气都被耗干，腹内疼还好些，那股子坠痛最是磨人。

    说话间他已经不自觉伏下身子，任由早已显出垂势的大肚沉沉挤在腿间，有大腿托着，坠痛的孕肚牵扯出的心慌才好受些。

    这种痛也罢了，从塞球囊那次被镊子强行撬开口起，耻骨由闭合的中心被寸寸钻开的隐秘酸痛更令他苦不堪言。齐煜伏得越发低，原先还安分收在桌下的两腿一点点越岔越开。

    讲到后面他实在忍不住，也顾不上还有人看着，在耻骨不住揉按着。

    “唔呃——就，就是这样，”还是太勉强了，齐煜在暗自后悔，不该答应他的，出口依旧是耐心的，“到这里可以理解吧？”

    自齐煜孕肚贴过来就瞬间眼观鼻鼻观心的同学下意识想要摇头，但齐煜的嗓音动作无不彰显着他极为难受的身体状态。他当下点头如捣蒜，“懂了，我会了。”

    但到底实诚，继而又坦白道，“齐神，后面怎么算我也不会。”

    齐煜已完全趴在桌面上，抵御下腹再次收紧的宫体锐痛抽空了他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