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受梦工厂_是的,谈恋爱了(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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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谈恋爱了(完) (第1/1页)

    袁厉掂着我的精囊,轻轻拉扯我那被蓄满jingye撑到差不多看不出皱褶的表皮。

    我在他手里如砧板上的鱼rou一般,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不停体会濒临射精的快感与无法射精的痛苦。

    好不容易等到送润滑剂的外卖小哥摁响门铃,我已被袁厉弄得jiba肿胀成紫黑色,蓄势待发的rou头糊满了黏稠的腺液。

    袁厉起身开门拿到润滑剂,他拆开包装,挤了一泵在手指上,开始为自己扩张。他关节粗大的手指侵入紧闭的肛口,两指左右撑开,窄小的洞绽放成畸形的rou花。

    袁厉神色迷乱,两指借着润滑进进出出,他的肛xue软烂下来,第三根手指顺势加入其中,把他的屁眼撑成一张扁平咧开的嘴。

    “呼啊...”袁厉吐出动情的sao叫。

    他准备好了,张腿跨坐在我身上,把扩开的屁眼对准了我直挺挺充满进攻欲望的jiba,两手压着我的小腹,肥大的屁股慢慢下沉。

    我足够硬的jiba跟他松软的屁眼天生一对,两颗鼓鼓胀胀的卵蛋“啪”一声拍在袁厉的鼠蹊处,胯骨撞上男人的臀尖,袁厉粗声叫着被这一下子插得脑袋后仰。故地重游的roubang被袁厉的肠道紧紧包裹着,袁厉稍作适应,便骑在我身上开始晃动摇摆。

    他腿间挺起来的jiba胡乱甩动,脸上神情在肠道不断被开拓的过程中,从迷乱逐渐变为崩坏,就连胸前本是凹陷在乳晕内的rutou都因充血激凸挺出变成两颗饱满的长条豆子。

    这种姿势我能深入体会到袁厉的肠道有多火热,许久没被我临幸的肛xue有多紧致。在袁厉骑累了放慢速度时,我抱住他的屁股,狠狠向上一顶,把袁厉撞得两腿支撑不住,整个人的支点仅剩下我一根jiba。

    guitou重重碾过袁厉的前列腺,他在崩溃失神中发出不再压抑的叫喊。

    我也忍不住急促喘息着。

    袁厉爽得时候屁眼夹得太紧,久未有性生活的我直接缴械投降,白花花的黏液一股又一股往他胃袋里头灌,哪怕我想主动中止也难以做到。

    袁厉感受到肠道里汹涌的热液。

    他没有按兵不动,而是硬坐了起来,在我射精的同时把我当一头驽马乘骑。

    啪啪啪...

    满室只有rou体碰撞在一起的激烈声响。

    “不行、不行!别...”我的尿道根本不受控制,流尽了jingye后,一泡膀胱里的热液在管道内摩拳擦掌随时准备喷涌而出,“我要、我要尿了...”

    我的话语根本没有劝住袁厉,他甚至rou眼可见地更加兴奋,非要把我骑得眼前发黑把不住自己的尿关,像个小孩一样失禁了才满意。

    我就在他的屁眼里尿了出来。

    黄液又热又腥臊,灌在袁厉的肠道里冲刷rou壁,他紧紧夹着屁眼,小腹被尿水和jingye撑得凸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我哪见过这种场面——我竟然在床事时,把袁厉的屁眼当做小便器,在里面尿了个痛痛快快。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没忍住。”我很想把jiba抽出来,可袁厉怎么都不肯放松,我的rou只能泡在他屁眼装满的尿水里,“厉哥对不起。”

    “道什么歉。”袁厉又夹了两下,才缓缓起身。

    黄水白浆一下子从洞里喷了出来,布艺沙发画上地图直接报废。

    “我忍不住...”我赶紧拿纸巾让他擦拭腿根胯间。

    “不是第一回了。”袁厉走开两步,他的屁眼还在往外滴汁,连带着茶几下摆的地毯也染黄了。

    “啊,什么时候?”

    “一点印象也没有么?”

    “没有。”

    袁厉停下脚步回头看我,提醒我,“你喝多的那晚上。”

    我喝多?

    还有这种事?

    我怎么都想不起来。

    袁厉轻笑一下,“升职那天。”

    说完他就迈步进了洗手间。

    他倒腾了一下水龙头发现没热水,又喊,“苏鸣尊,你的热水器怎么开?”

    “诶我来弄。”我跟着进洗手间,打开热水器开关,给袁厉调好水温后,脑子跟过电一样突然想起了他说的那个晚上,“是我...住你家那天?我不是尿床吗?”

    “先尿我,再尿床。”

    我抿着嘴唇思考。

    我怎么能尿他呢。

    那只有一个答案了。

    袁厉偷吃。

    我死缠烂打从袁厉那搞明白了来龙去脉,原来他早就盯上我了,而我不仅不知道,还傻登登的送货上门,把处男之身交了出去。

    袁厉在我这里住了几个月,他对被他抛在身后的袁家毫不在意,甚至在新闻上看见袁家决策失误爆雷,股价跳楼般暴跌也只是看笑话一样。

    他坐得住,袁家董事会的人坐不住了。

    人到了逆境就会想起袁厉在位时躺着收钱分红的好处,他的家人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找上门来,希望袁厉回去重掌大权。袁厉气得都笑了,赶鸭子一样把堵在我家门口的一行人全轰走,轰不走的请了物业保安帮忙,才还了我一个清净。我看一帮头发花白的老爷子上门求人看得有点心酸,试探着问袁厉要不回去帮帮忙,结果袁厉揪着我的耳朵呵斥我“苏鸣尊你有没有想过我回去可能就要被这群人棒打鸳鸯跟你分开”,我脑子一下清醒了,坚定地跟袁厉一块站在了反对阵线上。

    我跟袁厉无所谓,但袁家的人扛不住股价越来越低,到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他们主动让步协商求着袁厉回去。

    袁厉只提了一个要求,“我要婚姻自由。”

    得到长辈的承诺后,袁厉临时回到了总经理的位置上。他用在商场上沉浮多年的经验孤注一掷,在悬崖前把风雨中摇摇欲坠的袁家硬生生拽回了正轨——虽不至于快速盈利,但股价稳住了,一切也往好的方向去发展。

    度过最大危机后,袁家主动开了一次新闻发布会,袁厉作为主要回答人出席。

    这场网络直播我在办公室里偷偷摸鱼时看了。

    袁厉如他曾跟我说的一样,左手中指戴着与我同款的戒指出现在镜头中。他神色平静端坐,对记者的提出的刁钻问题对答如流,一言一行依然还是充满了独属于领袖和上位者的风采。

    新闻发布会的末端,自由提问时间,有眼尖的记者看到了袁厉的戒指,于是提问突然从商业专场一转变为了娱乐八卦板块。

    “这次看到袁总手上有佩戴戒指,请问您是订婚了吗?”

    袁厉低头摩挲着戒指上的花纹,“没有订婚,但是确实谈恋爱了。”

    我透着屏幕看他,没忍住也摸了摸自己的戒指。

    是嘛,谈恋爱了,从偷偷摸摸到现在光明正大,一路过来也挺不容易的。

    只是我还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袁厉会看上我呢。

    什么时候他才肯告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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