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你的远方——迷jian校园手记_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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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第2/4页)

液一股一股尽情地射在自己舒哥的直肠深处。杨予博觉得比起两年前他第一次cao汪舒,这次射得更深了。

    杨予博拔出自己的JB,汪舒呼噜打得震天响,一点都没有要醒的意思。杨予博用纸巾做了个肛塞塞住汪舒的PI‘YAN,他想让自己的jingye都干在里面被汪舒吸收,让汪舒在无意识中被他留下cao过的痕迹。

    杨予博当天晚上剩下的时间一直在撸玩儿汪舒的大JB,一直到后半夜杨予博才给汪舒穿衣服。看着穿完衣服仍然是帅气逼人的汪舒,杨予博真他娘的不舍得让他醒。

    杨予博不知道自己对汪舒的欲望算什么,他可能只是有欲望,也可能是杨予博不肯承认有别的什么,因为这些别的什么,归根到底也是不可能的。

    舒哥被他迷晕了,被他cao了,而且被他cao了无数次。每次想到这个优秀又帅气的舒哥曾经无数次被迷倒在他面前一丝不挂,被他猛cao,杨予博就觉得气血上涌。

    两人同在上海的两年,汪舒每当有什么不舒服的事儿,经常就来找杨予博诉苦。汪舒跟杨予博说学校里人心难测,他有很多事都不敢跟同学说,杨予博真好啊,他完全不用管是什么屁事儿,完全不用担心杨予博害他。

    每次汪舒来找杨予博喝酒,最后的结果往往是被杨予博迷晕扛走。按理说,正常人,每次来找同一个人喝酒,只要是跟这个人,只要喝一点酒立马就断片,第二天非得到中午才能起来,早就起了疑心。但汪舒从来没有怀疑过杨予博,只要是杨予博递过来的酒汪舒都一滴不拉地喝了。

    汪舒对杨予博说,予博你的酒真神奇,只要跟你喝酒我很快就能喝酒,然后都能睡得很舒服。哈哈哈,这就是咱们兄弟的缘分,看来咱俩天生就是做兄弟的命。

    在汪舒心里,杨予博一直是那个缩在墙角的小男孩。他自己在内心里一直设定自己是杨予博的保护者,他的使命是教会杨予博,如何开朗、乐观、直率地活着。

    所以他在杨予博面前的直爽,也是一种教育。

    有一次汪舒做科研项目的结项报告,杨予博跑到汪舒学校来,坐在观众席上。汪舒站在聚光灯下,撑着挂着校徽的讲演桌侃侃而谈,每一个表情都十分得体,像是所有的东西都成竹在胸。杨予博感觉到台下女生们眼睛都直了。杨予博看着汪舒凸出的喉结,感觉自己喉咙发干。他好想就这么把汪舒cao了,就在台上,以PPT为背景。

    于是汪舒刚刚下台,杨予博给汪舒递水。杨予博也是得手次数太多,嚣张了,水里直接下了透明的水剂。为了确保汪舒喝完,矿泉水瓶里只有四分之一的水。汪舒喝了一口,似乎感觉出味道不对,皱了皱眉头,看了看杨予博眼巴巴的样子,还是一饮而尽。过了半个小时汪舒开始头疼,犯困。杨予博问汪舒要不要去校医院,汪舒看了看杨予博说不用,你扶我回寝吧。现在周末,室友快毕业了都在忙各自的事儿,今晚上就我一个人。

    杨予博觉得汪舒好像察觉了什么,但汪舒既然说了杨予博只能照办。汪舒回了寝室,鞋都没脱就晕在床上。杨予博犹豫了一下,还是敌不过汪舒正装的魅力,玩儿到正装的舒哥也是十分难得。

    杨予博把汪舒的皮鞋脱了,凑到鼻尖使劲闻了闻里头的味道,然后又用舌头舔了一遍汪舒的黑袜。杨予博剥下汪舒西装外套,隔着白色衬衫捏汪舒的胸肌和臂肌。他没有脱汪舒的上衣,把汪舒的西装裤和内裤扒掉,让汪舒的大JB漏出来,然后拿手机拍了正装汪舒漏吊的照片。

    杨予博扛着汪舒穿着西裤的大腿猛cao汪舒。汪舒在睡梦里呼吸不是很匀实。杨予博为了保险没有射在汪舒屁股里,而是掰开汪舒的嘴,对着汪舒的帅脸撸射,jingye全都让汪舒吃了。两年来汪舒不知道咽了杨予博多少精华。

    第二天汪舒又是睡到中午。汪舒晚上彻底清醒之后,杨予博来给他送粥。汪舒皱着眉头若有所思,他抬头说“予博,你……”

    杨予博眨着眼睛,故作不明所以地盯着汪舒。

    汪舒没说下去,摇了摇头,然后嗤一声笑了,他说算了我不怀疑你,是也无所谓,谢谢你又照顾哥一次。

    杨予博自那以后就收敛了不少,他感觉汪舒肯定是发现了什么。

    汪舒不久后就毕业了,入职了陆家嘴一家外企,被上司压榨,忙得团团转,两人见面的机会越发少了。后来杨予博毕业,跟着读了硕士,汪舒也逐渐混成了一个小头目,带一个小项目组。杨予博忙着科研,汪舒忙着帮公司搞钱,两人见面只是喝酒,说的话越来越少,汪舒也有了长期的女朋友。杨予博可能每两三个月才有一次得手的机会。汪舒跟杨予博吃饭还是和往常一样,丝毫没有芥蒂。杨予博倒是谨慎了不少。

    后来杨予博家里出事,签了本市的学校,两人又要天各一方。汪舒送杨予博去火车站,送杨予博上高铁,说你回去好好工作,别太伤心,节哀顺变。哥有事没事都回去看你,你有什么烦心事都可以跟哥说。跟小时候一样,哥还是护着你。

    杨予博说谢谢舒哥,转身上车。

    于是到如今。

    杨予博挂了汪舒的电话,没想到孙展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在旁边听着。

    孙展问:“今晚有酒局?”

    杨予博点头说是。

    孙展问,“帅吗?”

    杨予博说你想玩儿?

    孙展说帅的话干嘛不。

    杨予博说今晚不行,改天我找别的给你玩儿。

    孙展说你再考虑考虑?咱俩合作这么愉快,你还有什么不肯跟我分享的。

    杨予博说行我考虑考虑,就进屋了。

    杨予博到超市买了几个凉菜,又买了三瓶江小白,六罐纯生。

    杨予博拎着一个大塑料袋回家。杨予博家在三楼,老式家属院,没有电梯。杨予博把塑料袋仍在地上,掏钥匙开门。

    开门声音极大,还是两层的防盗门,外面是铁门,里面是一层木头的。屋里灰扑扑的,杨予博不怎么打扫卫生,电视还是箱式的,上面盖着一层白色纱巾。

    杨予博把东西放到厨房,自己走回客厅,摊在沙发上,握着遥控器换台看电视。

    这年头,看电视完全是为了听个声。杨予博等汪舒回来,实在是百无聊赖。

    他突然就想到小时候,汪舒拿着一个遥控飞机来找他玩儿,俩人竟然在屋里就玩儿起来,得亏是杨予博妈不在家。汪舒玩儿的高兴,杨予博却记得当年汪舒穿一个黑色短裤,他有一眼没一眼地盯着汪舒的裆部看。

    那时候汪舒的JB好像还是可望不可得的东西,谁知道汪舒后来会被他迷玩儿这么多次。

    现在这栋房子是杨予博的了,杨予博在这个城里再也没有亲人。

    学校签约时候承诺的安家费还没一撇,杨予博心想把这套房子卖了用安家费在新城区再买一套新房。

    这套房子里有的是少年的他和汪舒的记忆。

    杨予博自觉自己是个冷血的人,而且随着年龄增长,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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