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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他像自闭的乌g,一下子缩进壳里 (第2/2页)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他一度以为自己掉落的是黑暗的万丈深渊,可深渊里竟然又有一汪温泉,轻易缓解了他长途跋涉后的疲惫,带来的是神经的愉悦,戚成岁觉得自己应该是笑了。 ?桑榆的性器半软不硬,所以戚成岁是用手扶着才勉强吃下,这会儿他动一动腰就能感觉到,身体里那根东西已经完全软下来了,他顿时产生一种挫败感。 ?不过没关系,他凭借本能也能让这根东西重新立起来,然而正当他一边扭着腰一边凑过去吻那张淡色的唇时,率先触碰到的是潮湿的唇角。 ?他睁开眼睛才发现,桑榆的眼泪已经流到了颈窝。 ?戚成岁动作的腰僵硬了一瞬,眼底不自知地滑过一丝慌乱,撑在桑榆脸侧的手抓紧了床单。 ?桑榆想要蜷缩身体,却不能,他像吊钩上一只被从中间剖开的鱼一样,又赤裸裸地回到了最不堪的状态。 ?他如同这场龌龊情欲里的旁观者,半是清醒地看着意乱情迷的戚成岁,“戚成岁,恶心,恶心的家伙……” 戚成岁瞳孔骤然扩散,心脏也如同被一阵骤然收紧的欲望勒住,血液一瞬间开始逆流。 ?他扯了扯唇,似乎想要讥讽,但说出来的话却漏风,“讨厌?装的吧,这种事以前你不是喜欢的要死吗?我这样干你。怎么,是找到比我干的更舒服的了?桑榆,你还要点脸不要,是不是离了男人就不能活了?” ?戚成岁气焰嚣张,声色俱厉,桑榆却只觉得好笑,他好像终于长进了一些,用尽量平静的样子和他对峙,不温不火地呛他,“是比你舒服,所以你能下去了吗?” ?戚成岁一下子脸白如纸,胸膛起伏更加剧烈起来,嘴唇嗫嚅了一下,目光却不经意落在桑榆的腰侧,那一点雪白上残留的红痕让他的呼吸如同犁过二十亩地的牛一样粗重。 ?他的指尖落在那片充满着狎呢暧昧的红痕上,又抬起头来盯死了桑榆,喉结上下滚动着。 ?桑榆看着戚成岁好像被扇过一巴掌一样青紫的脸色,又觉得他像是动画片里即将喷火的暴龙,可这难看的动画片什么时候才能收场,他带着哭腔问脸色难看的喷火龙,“戚成岁,到底怎么样,才算完?” ?他们紧密相连,却又像陌生人,像结了怨的仇人,可明明曾经,不是这样的,戚成岁用唇覆盖过那一点红痕,一边啃噬一边道,“完不了,我们永远完不了。” ?桑榆不知道戚成岁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这样的不体面。 ?终于用更深的齿痕覆盖过那一片吻痕后,戚成岁昂起头来,无不刻毒地说,“桑榆,你别想踹开我,永远也别。” ?他摆动结实的腰起伏着,不断的收紧肠rou去夹那根不配合的性器,双手刺激着印象中桑榆的敏感点,终于满意地感受着性器膨胀,撑起了肠rou。 ?这场欢爱食之无味,只有戚成岁偶尔溢出口的喘息和呻吟印证着沉沦,桑榆则咬紧了唇一言不发。 ?“唔……”戚成岁皱起了眉头,夹着体内的性器,不停的让guitou撞击体内的某一点,“啊……” ?慢慢的,戚成岁前面那根也像是充了气的气球一样挺立起来,马眼微张,一波波地往外渗着腥涩的精水,肠rou更是应激性咬紧了勃起的性器,迫切想要榨出点什么来缓解多年的干渴。 ?桑榆徒劳的发出几声闷哼,脸上像是开满了病态的花,最后的荼蘼过后就是凋零,被领带束缚住的双手勒出了刺眼的红痕。 ?戚成岁闷声起伏着,在这一场独角戏中沦陷的彻底。 末了酸爽到麻痹的肠rou绞紧了性器,榨出了浅薄的精水,察觉到桑榆射了的那一瞬,戚成岁蓦地笑了,“看,你还是对我有感觉的。” ?戚成岁笑的得意,全然忘了,曾经他是很介意桑榆射在他体内的。 ?桑榆反握着床单的手骤然松开了,末了用手背掩住了眼睛,像一只自闭的乌龟,遮住了柔软的身体,拒绝接受外界刺激。 ?或许他还是很无力,一如多年前。看似的冷静与理智像太阳出来后的河面浮冰,一点点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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