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铎】颠倒心_41-4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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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45 (第2/9页)

刺激。短短的两尺,肖铎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他胞宫里的东西都快被全冲出来了,腿上完全是湿透的。

    好容易走到椅子边,他攀着椅背,谢危就握住他的手。

    “还能站起来吗?”

    肖铎摇了摇头。

    谢危把他打横抱起,回床上温存抚慰好一时,肖铎忽而扭来扭去的,两条大腿并拢一处。

    谢危问:“是磨伤了里面?让我看看吧。”

    肖铎支支吾吾道:“奴才……奴才想……”

    “嗯?”

    肖铎好一会儿才小声说他是想小解。先前女xue一直欢愉,因他男子性器也会随着女xue情潮起伏登峰,故而缓过来之前,并没有感觉到尿意,况且先前他肚子里胞宫更饱一些。现在安抚好了,也就发现原来水府蓄满了水,迫切需要排出来。

    谢危本想继续逗他,问他怎么不用男子那物排尿,那儿可没堵住。

    但是肖铎一定会说:夫人怎么会用男子的东西排尿呢?

    谢危都能想到肖铎说话时天然的单纯;九千岁涉世深而久,却又这样的天真,一套翟衣一杯合卺酒,他就会认真的事无巨细的做好自己的夫人。

    谢危心中的情绪翻涌上来,无法抑制,他亲吻肖铎的嘴角和眼皮,膜拜一样的虔诚。

    可他有多虔诚,就有多恶劣。

    他自己知道,肖铎更加知道。

    肖铎眼睫颤动,不肯看他,“求求老爷了……”肖铎就这样简单而全心的把身体的处置权交给谢危,如果谢危不允许,他就真的不会擅自排尿。

    谢危捏着鹿角棒外头的圆珠,往外拉扯一段,这动作带来的排泄感让肖铎咬紧了嘴唇。尿液迫切需要一个出口,谢危却又塞了回去。

    肖铎头颈后仰,鼻尖沁出一滴汗水。

    尿液回流,带来一阵灼痛,小腹也跟着隐约抽痛,但是……尿道居然有了快感。

    肖铎不敢置信。

    如果这样就有快感的话,以后每次用女xue排尿,难道也会如此吗?

    谢危不紧不慢的抽插着鹿角棒,如果这儿可以用于交媾,想必他会毫不犹豫扩开来,用自己的东西插进去,然后在里头射满阳精。jingye比尿液浓稠太多,也许没法一下排空,肖铎就要忍耐。

    肖铎却是快受不了了。

    随着谢危的动作,痛感越发稀少,与交合时yindao和阴蒂的快乐截然不同的喜悦让肖铎想要挣扎。他终于开始求饶:“老爷——!别、别弄了……求老爷给奴才个痛快,奴才……奴才什么都愿意做。”

    “你叫我老爷,你是我夫人,又怎么是奴才呢?”谢危手指压着小珠,鹿角棒就向上挑,肖铎惊叫起来。

    他捕捉到谢危话里的信息,就改口说:“奴……奴家什么都愿意做。”

    出乎意料的是,肖铎说出来后,心中非常平静。

    他甚至在尿道重叠的可怕快感与排泄欲中想到:谢危还没有开始教《千字文》后面的部分,但里面一定没有“万岁爷九千岁”这样的东西,“老爷夫人”兴许有类似的,“老爷奴家”大概也不会有。

    可是为什么要循古呢?难道从前没人说过、做过,现今就不说、不做了?

    肖铎想:我就是要做谢危的九千岁,我就是要做谢危的奴才,我就是要做谢居安的夫人,我就是要做谢居安的奴家,我愿意他也愿意,我若不愿意,他会怎样我不管,他若不愿意,我要一刀杀了他,他答应过的。

    大概因着心里的思索,肖铎看谢危的眼神凶了一些。

    是一种夫人看不听规训的丈夫的带着无奈纵容的严格。

    不过他声音很柔软,说的话更是身段放低。

    “老爷,奴家肚子好涨。”

    谢危仍旧在玩那鹿角棒,“哦。”

    “求老爷让奴家松快松快吧,老爷让奴家做什么都可以,拿奴家做溺器也好。”

    谢危挑眉:“哦?”

    肖铎低头道:“当真的。”

    谢危就站起来,从后面抱着他,手臂穿过腿弯,完全是把尿的姿势,就这样抱住了,用脚踢开房门,走到庭院的梨树下。他的力气其实很大,肖铎只是相较于同样身长的男子会瘦弱一些,但他这会儿两手各勾着一边膝弯改成一手托住两边,毫不费力。

    肖铎早就知道这一点。谢危摆弄他的时候,从来都像摆弄文人雅士的把件一样轻易。

    谢危抽出鹿角棒,只扩张了一小会儿,并不能起到打开尿道的功效,过了一小会儿,肖铎的尿口才慢慢张开一线,饱到有些麻痹的水府放松,几点清亮尿水落地,接着才是一线弧抛。肖铎是真的在女xue尿口排泄的过程中高潮了,也因此下头喷了许多,最后终于尿完,肖铎全然虚脱了,只能挂在谢危臂弯里喘气。他回过神来,就挣扎下去,跪坐在蒲团上,张开口,手指勾着谢危潦草系好的中裤带子,将阳具放出来,握住了对准自己的口腔。

    “老爷尿在奴家下面,怕是留不住。”肖铎仰头道,“奴家喝——”他话没说完,被谢危打了一巴掌。

    谢危道:“不许讲这句话。”

    “……老爷?”

    “以后也不许讲。”

    肖铎明白了,“我是认真的。”他暂时跳脱出“谢居安的夫人”这一闺房身份,以平等的自我来阐述。

    谢危道:“我也是认真的。有些事情我很想做,但不能开头,一旦开了头,我就再也不能克制自己。”

    “我知道你一切的不好。”肖铎说,“你大可以对我做一切你想做的。”

    谢危摇头,“你要做我的九千岁和夫人,也可以在暗室里做我的玩物,但你不能真的成为一样玩物。”

    “因为玩物总有失去宠爱或是用旧的一日?”

    “你做纯然的玩物,太浪费了。”

    肖铎听到后,不觉身上热烘烘的,从心里一直暖到四肢百骸。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冠头,还故意往精孔钻了钻。

    “好贪心的一个人。要我做奴才,要我做奴家,还要我做玩物。又得替你办公务,又得服侍你起居,你兴致起来,还要玩上一时。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只一颗心的聘礼,可抵不过这些。”

    谢危看他有了力气就胡闹,便抓着他的后脑往前一顶,将阳具顶进喉管,堵住肖铎这张跟了自己后越发伶牙俐齿的嘴。

    “命也是你的,我活着时候,大邺也是你的,死了若有魂,也要你拘去。我是你的。”

    ——你也是我的。

    肖铎哼着,开始用舌头伺候这个能带给自己无限安稳与快乐的男人。

    如镜的月亮渐渐沉下去,太阳刚刚睡醒的清凉辉光照耀着。肖铎舒展在渐亮的光芒中,他大大方方受过月亮的审视,现在是太阳在审视他了,倘或天地不能容下他和谢危,那么就不要教日月和星辰照耀他们。谢危要明月为证,明月就做了沉默的见证,现在肖铎要金乌作保,曙雀东升西落不变,他与谢危就永不分离。

    吃到了今日的第一口阳精,肖铎忽然笑了出来。

    他要谢危抱他回去,将床上湿透的衣服全堆到椅子上,两人在那儿躺着。

    1

    “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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