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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还他妈要来气他 (第1/1页)
凤眼男孩大约是骄横惯了,一点也没有不尊重人的自觉,豪坐在沙发上,翘着腿,等着纪棉给他擦鞋——像仆人那样。 纪棉呆呆地愣在原地。 好一会儿,他揩掉残留的眼泪,去拿擦鞋的布。 傅棠川暂时没有时间来管他,但他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在别墅里呆着,尤其他昨天做了那样的荒唐事,把人气得不轻。 无论如何,他都不想也不能被赶出去,哪怕凤眼男孩误把他当成家里的佣人,带着侮辱性质的使唤他,他也乖乖照做了。 只是…… 纪棉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这个人,他擦完了鞋,对方却并不想就这么放过他,又命令他剥柚子,必须徒手。 柚子皮又紧又硬,他没有工具,剥得指甲开裂,甚至渗出了点血。等到他终于艰难地剥好柚子,对方却根本不吃,转口又叫他去清洗露天泳池。 凤眼男孩明显对自己有很大的敌意,纪棉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和傅棠川好像关系不浅,他不敢得罪。 他只能顺从地走到泳池边,可没想到,下一秒,他就被一道猛力突然地推进水里。 他呛了几口,在水里扑腾咳嗽,看见凤眼男孩在泳池边冲他笑。 他有点想哭,却使劲憋了回去。 他只能浑身滴滴答答狼狈地爬上岸,再一声声软口请求对方不要这样。 凤眼男孩却讥道:“你当初挽着阿酸哥哥招摇过市、昭告天下的时候不是挺嚣张的么,怎么现在跟个乞丐一样?” 说完,臂膀被钳住,纪棉被粗鲁地拉到了一个没人的屋子。 “我爸没认出你,我可认得你,苏久遇。” 凤眼男孩关上门,点上一只细烟,吐了一口雾在纪棉脸上,“阿酸哥哥不要你了,你怎么还死皮赖脸在这。” 纪棉被堵在墙角,进退不得,湿透的头发和衣服还在不断往地上淌水。 他听到凤眼男孩讽他脸皮真厚,分手了还死缠烂打,又咄咄逼人让他滚出傅棠川的房子,再也不准跟傅棠川见面。 可他不愿意。 凤眼男孩不爽了,就拿烟头烫他。 香烟焦烫的星火灼进白嫩的皮rou,纪棉疼得急躲,小声哭道:“不要这样,求你了……” 手臂马上就被烧烫出几个可怖焦疤,可他仍然咬着牙不松口,就是不离开。 真是个窝囊的硬茬子……凤眼男孩气得要上手打人。 这人在家里、在学校,乃至在外面都横行霸道惯了,也真的扬起了手准备这么做,却忽听一声“砰——” 巨响传来,门猛不丁被踢开。 傅棠川绷着脸大步走进来。 那双眸子满是凛冽的戾气,目光第一眼放在了纪棉湿淋淋的瑟缩身躯上,第二眼,落在那几处被烟烫出的伤口上。 紧接着和纪棉红通通的眼睛对视上。 纪棉满腔的委屈在这一刻迅速膨胀填满整个身体,他又想抱着这个人哭哭了,可他看到傅棠川脸色越来越难看,越来越冷冽,好像有什么东西快压抑不住濒临爆发。 傅棠川盯着他,格外凶神恶煞。 “滚出去。” 他说。 下沉的嗓音裹满了阴郁至极的暴戾。 凤眼男孩立即沾沾自喜道:“听到没有,叫你滚!” 傅棠川喊来了随时待命的保镖,凤眼男孩便笑得更加得意张扬。 可笑容持续了不到五秒,就蓦地僵硬在空气中—— 保镖架住凤眼男孩,轻而易举将他拖了出去。 “干什么……放开我!你们搞错人了,轻点!弄疼我了!” 凤眼男孩在惊愕中望向傅棠川,“阿酸哥哥,阿酸哥哥你快让他们放开我,唔唔——” 保镖堵上了那张嘴,吵闹的声音远去,很快便听不见了。 房间安静下来,傅棠川看着纪棉,眉宇间寒气森森,他没有说话,但他看起来不那么冷静。 他看起来十分暴怒,要杀人一样。 纪棉埋在他怀里,抱着他啜泣,又在软软地求他,也不管手臂上被戳烫出来的烧伤已经起了水泡。 心口又一刺一刺的了。 这种感觉很熟悉,在听闻那个人在大雨里生生跪了一夜的时候出现过,在那个人高烧昏睡不醒时出现过,在对方耍苦rou计糟践自己故意把膝盖摔烂透的时候出现过,在他把人赶出去缩在墙根受冻哭泣的时候出现过…… 傅棠川其实很明白,那是心疼,他很明白,只是不想承认。 他以为这种感觉迟早会消散去,毕竟对方割腕以死相逼的那天,他并没有这种情绪,无休止纠缠的时候他也的确很厌恶。 可事实并不这样,事实是这段时间他吃不下睡不好,心脏快被尖刀扎透扎烂了,难受得快死了。 尤其今天,被人这样欺负也不还手,这个混账东西,又在故意装软弱装可怜给他看了!就喜欢作践身体来气他,还他妈要来气他! 还敢拷着他上他,究竟要下贱到什么时候!! 傅棠川猛然揪起纪棉的后背衣服,拎小鸡般将人提起,暴力拖着人脚不沾地走,不顾对方惊慌的呼叫。 该死的东西,该死的东西,为了扒着傅家,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把他当什么? 他到底犯的什么贱去心疼一个背叛他、天天做戏给他看把他当傻子耍的人? 他可以接受他yin乱至极的过往,可触及了劈腿出轨的底线,他们就注定不再有任何可能。 非要来招他惹他! 纪棉腾空着,快吓死了,他从来没见过傅棠川有这么可怕的表情,明明被烫烟头的是他,为什么傅棠川对他更生气更愤怒了,比昨天还要吓人恐怖! 纪棉被狠狠砸到了床上,傅棠川撕了他湿漉漉的裤子,凶狠的样子让他好害怕。 可是傅棠川终于愿意碰他了,他该开心的,他连忙迎合讨好地张开腿。 昨天就那样含着那根东西睡过去,roubang在里面埋了太久,红嫩肥软的蚌rou略微外翻着,xue孔娇艳艳的难以合拢。昨天没有得到足够的抽插满足,粉逼似乎仍处在发情sao荡的状态,依然有少许晶亮蜜液,从洞口缓缓流出。 纪棉自己抱着腿,大敞着汁水滴答的湿软小花蕊,好乖地等cao。 可是傅棠川一个粗莽的蛮力下来,他惊呼一声,瞬间就被掀了过去,背对着。 那根凶悍发烫的硬物,像要大开屠戮的暴匪,不管不顾挤进臀缝,恶狠狠抵在了窄小至极、微微颤缩、不曾被人采撷过的脆弱菊xue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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