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游戏(新)_if线39本就不聪明的脑子雪上加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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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f线39本就不聪明的脑子雪上加霜 (第1/1页)

    林琮岚的吻和他在床上的技术一个比一个不得要领,仿佛他只是单纯为了让洛月安静点,才咬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唇,然后用舌尖顶开唇瓣,毫无章法地在口腔里扫荡,将唾液搅拌出响亮的水声。

    这样唇舌相贴的接吻方式无限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林琮岚甚至能清晰看到洛月颤动的睫毛,还有沉浸到眯起来的双眼,他顿了一下,想要抬手去摸自己的脸颊是不是已经红得发烫,但洛月似乎很不满意他停下来的动作,两条纠缠在一起的舌头攻势逆转,瞬间被洛月抢占了主动权,柔软的舌头抵着对方的上颚缓慢滑动,在林琮岚追上来的那一刻反倒退出他的口腔,含住唇瓣轻轻啜吸,像是在小酌一杯无比甘醇的红酒。

    洛月喜欢在zuoai的时候接吻,喜欢和对方汗湿的身体黏糊糊地贴在一起,不过没到高潮的时候,他自己也总觉得少点什么,于是放开了本来抓着林琮岚胸前布料的手,往下挪到腿间泥泞不堪的rou逼,熟练地扒开两瓣湿滑的yinchun,捏住了鼓起的蒂珠,用力揉搓起来。

    他的阴蒂头由于长期较高强度的触碰和刺激,红肿得缩不回包皮里去,手指轻易就能触碰到敏感的神经末梢,黏稠的yin汁猛地从rou道深处喷薄而出,淌在身下的床单上。他胯间翘立的yinjing微微晃动,吐出一股稀薄的jingye,沿着茎身慢慢流下去。

    “哈啊啊……快点……再快一点……嗯呜……”洛月一边加快速度揉弄自己的蒂珠,一边主动抬起屁股,配合着林琮岚挺腰的动作往上撞,激烈的快感浪潮般一阵一阵地在体内翻涌,他的手掌,还有两人相连接的部位全都被流出来的水打湿了,噗嗤噗嗤的水声不停地在幽暗的房间里回响。

    林琮岚表面看着斯文,体内到底流淌着和林楚为那个疯子一样的血,恶劣的性格刻在基因里,洗都洗不掉,他早就清楚自己的本性,虽然心里那把道德的秤杆让他做不出什么太过分的事,但至少在喜欢的人面前,他也不必刻意去装君子。

    “阿月的水好多……”林琮岚俯身在洛月耳旁说道,洛月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好像灵魂都跟着jingye一起从jiba里射掉了,目光呆滞地望着林琮岚的脸,张开嘴唇像搁浅的鱼似的喘息着,让人看得不禁想把他欺负得更狠一点。

    林琮岚双手钳住他的腰身,插在湿热甬道里的rou柱继续抽送,沉甸甸的囊袋甩动着把肥软的臀瓣拍打得啪啪直响,洛月刚刚经历过高潮,浑身都是软的,一点多余的力气也不剩,更别提还有闲工夫自我抚慰了。十根白皙的手指无处安放,只好转而揪紧床单,林琮岚轻笑一声,抓着他的左手温柔地十指相扣,身下顶弄的动作却更加狠劲。

    “阿月昨晚是不是又把林楚为误认成我了?都长这么大了还会认错人,真是个小笨蛋。”

    “呜呜……才、才没有!明明是……嗯啊……是楚为哥故意假扮成你来欺负我……讨厌死了……!”洛月不明白林琮岚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和他翻旧账,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这极有可能是一道送命题。

    “没有?”林琮岚揉了揉他的蒂珠,洛月立刻闷哼一声,双腿条件反射加紧了林琮岚的腰,“难道阿月不是一直都靠戴不戴眼镜来分辨我和他么?那我现在没戴眼镜,阿月说我是谁?”

    接二连三的问题把洛月的脑袋瓜搅合成了一团浆糊,一向不怎么聪明的脑子更是雪上加霜,本能地回答道:“唔……是琮岚哥。”

    看到洛月还能分得清谁是谁,林琮岚心里那点气也消了,总算收起欺负人的心思,压着洛月将guitou顶入宫口。那处宫口在以前的调教中被各种东西插进去过,松软得像一只为jiba量身定做的rou套子,每当有guitou埋进去,它就会软乎乎地缠上来又夹又吮。而隐藏在蒂珠下方的窄嫩尿眼,也在滋滋地往外冒着透明的清液,把软烂的花阜浇得湿红yin艳,像是被暴烈的雨水打过的芍药花。

    因喘息而无暇吞咽的唾液溢出唇角,唇瓣莹润得仿佛涂了一层口红,洛月的双腿胡乱地蹬腾着,伸手勾住林琮岚的后颈,拉他下来接吻,口水糊得两人满脸都是。林琮岚低喘着舔掉洛月唇边的唾液,双手托着他的屁股抱起来,扶着他坐在自己腰胯间,随后张嘴咬上红嫩的rutou,用牙齿衔着拉扯。

    粗硕的的jiba在rou道里飞快地捣进抽出,插得yin汁四溅,洛月骑在林琮岚腰间,手掌撑着床铺,两条腿极力向外张开,被顶得上下起伏,腿心绵软的红rou紧紧绞缠在柱身上,jiba抽离的时候总会带出一圈软rou,花泥般堆蹙在xue口,湿黏得不像样。

    洛月难耐地摇着头,xuerou绞得死紧,但他里面的水实在是太多了,完全夹不住飞速进出的rou茎,反倒让xue缝里的摩擦感变得更加强烈,他急切地喘息着趴到林琮岚身上,弓起身子伏在对方胸口吐出了舌尖。

    rou道深处的宫颈翕动着挤出一团黏热的汁液,兜头盖脸地裹满了整根jiba。林琮岚差点被洛月突如其来的高潮夹射了,后腰一麻,咬牙更加大了cao干的速度和力度,洛月缩在他怀里止不住地颤抖,又是哭又是叫,时不时还泄愤似的在他肩膀上啃几口,落下一圈叠着一圈的红色牙印,像是小动物被猛兽叼走后微不足道的反击。

    林琮岚低头亲了亲他的耳朵尖,深深吸了一口他发间的洗发水香味,又在软热的rou道内来回插送了近百来下,将湿软的宫腔戳刺得痉挛不已,才终于射出一股股乳白jingye,径直拍打在内壁上。

    洛月累得倒头就睡,喉咙里偶尔发出几声细微的呜咽,林琮岚无奈地抚摸着他被汗水浸透的后背,叹了口气,抱起他把疲软的jiba从rou道里抽出来,任劳任怨地起身去浴室准备热水。

    与此同时,国际刑警组织新加坡国家中心局的大楼里,深夜加班到精神恍惚的莱缪尔接过老板秘书送来的休假批准,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举起这张宝贵的批准原地转了三圈,然后当场下班回家,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被饥肠辘辘的亚历克斯用鼻子拱醒了。

    莱缪尔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他似乎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时间喂自家的狗子了,这样持续下去,很难保证他会不会哪天在睡梦里被亚历克斯啃成一具骨架子,莱缪尔打了个哈欠,翻身从床上爬起来,给亚历克斯的食盆里倒满狗粮,接着打开手机搜索从新加坡飞香港的机票。

    他打算悄悄地,给洛月一个惊喜。

    “汪!”亚历克斯狼吞虎咽地吃了大半盆狗粮,扑到床上朝着莱缪尔哈气。莱缪尔拍了拍它的脑袋,说道:“傻狗,你还记得阿月吗?”

    亚历克斯的眼睛瞬间睁大了:“汪!汪汪!!!”显然是对洛月印象深刻。

    “别急,”莱缪尔很满意傻狗的反应,抚摸着它的背部,“我们很快就可以再见到阿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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