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千年_第一章情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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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情起 (第1/1页)

    睁开双眼,环顾四周开满红花的湖畔,不会我被魔族给逮住?

    仙族与魔族的大战如何?在起身的瞬间,我感觉到全身传来剧痛,彷佛再动会整个人散掉。

    「你别乱动啊,被打这麽重的伤,若你不是上仙,拥有高强的仙元护T,早就没了命。」

    原来被魔族给重伤?丑陋的魔族怎可能打Si我?别说笑,我看着从雾气里步出的少nV,身穿天青sE长袍,看上去像是仙族的人,不过怎麽一点仙力也没有?

    她手上端着木制的圆盘,盘上有木碗、白布。

    「哪里会没了命,我不可能输给魔族。」

    她点着头,用温润的语气回应:「是,准确来说不是输给魔族。」

    不知道她这话是什麽意思,以现在局势来说确实是败给魔族,除非有什麽蹊跷。

    「段大人中的是堕仙才会使得招。」

    「堕仙?是谁背叛仙界?」

    「大人,我不过是灵兽,哪里知道仙界有谁。」

    灵兽早在多年前被魔族所灭,眼前这nV人在说什麽傻话?看过她的面貌、身形,找不到灵兽幻化的可能。

    我打趣地逗她:「你除了这头白sE秀发,哪里像是灵兽?说你冒充神仙还有几分像。」

    想起她如何称呼我,我又说:「你认识我,那代表对仙界有所认识。」

    眼前一头白sE秀发的nV人把手放在嘴边,像是在思考要说什麽似的,不久听她说:「我认识段大人是因为你名声响亮。」

    「喔?」

    「这人界都称赞你长得英俊,还能救百姓於水火。」

    我不禁一笑,不过是日常的斩妖除魔,想不到会名声远播。

    「你说你是灵兽?」

    白sE秀发的nV人点头,堆起笑颜:「我是啊。」

    「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程霓,兽名为雪兔。」

    在报上名字的时候,她头上的兔耳朵缓缓露出。

    能将身形藏得这麽好的灵兽,那可是上神灵兽才办得到,怎麽一只低等灵兽可以幻化成这样还不被发现?

    「大人,这样乱看恐怕不礼貌。」程霓别过头。

    听她这麽一说才惊觉看得过於入神,别开目光,看着lU0上半身的自己,笑说:「我们算是打平。」

    看她兔耳朵涨红,想该是问点正经的,「我问你,仙族与魔族战得如何?」

    程霓面露哀愁,转身看着我说:「不瞒大人,仙族大败魔族,不过魔族已经退兵。」

    想着仙界好友、师弟师妹,顾不得全身剧烈疼痛,我站起身要回仙界,才刚飞空几尺便不堪坠下。

    疼得晕厥过去前,我看程霓一脸慌张,手掌绽放奇怪光芒,将手抚在我的腹部,一时间暖流在全身流动。

    这是什麽力量?痛感全部消失。

    暖流不断流动,顿感疲倦,双眼一阖。

    再次醒来,已经不见长满红花的湖畔,而是躺在一张简陋破烂的床上。

    起身的时候依然疼痛,却不像第一次醒来那般疼痛。

    透过没有窗棂装饰的空墙,见到生机盎然的世外桃源,耳边传来悦耳的鸟语、鼻子闻得清淡的花香。要不是这破烂的房屋,我真以为这里是仙界。

    熟悉的温润话声传来,下秒程霓出现在门口。

    心系仙界,我不想在这里歇息太久,迳自起身走到她面前说:「多谢你的救命之恩。眼下我得先回仙界,他日再来找你还恩。」

    「你别添乱了。」程霓迅速朝我的双肩点了一下。「不能让你现在离开。」

    这是敬酒不吃罚酒?我一气之下想运气打退她,不想驱动不了一丝仙力。想着仙界的状况,我着急地喊道:「退开!」

    没有我的话,仙界再受魔族攻打,怎麽抵挡得住?我怎麽能悠闲的在这休息,看着至亲好友Si於魔族手上。

    程霓脸sE一变,给了我一耳光。

    「你!」

    「现在的你只会造成仙界负担,想要保护仙界就得养好伤,怎麽这也不懂?」

    这低等灵兽懂什麽,哪知道仙界跟魔族的紧张?

    「你想说我哪里懂仙界跟魔族的紧张?」程霓的手在空中一划,一面椭圆镜子照出仙界的现状。

    仙界伤兵众多,医者忙得不可开交,伤得不轻的上神还要带兵轮流站岗,提防魔族侵犯。

    我看她手又一划,镜中画面变成魔族的现状。魔族伤者也众多,重伤的魔神不少,他们没人站岗守卫,仅有备战训练的队伍。

    我惊讶於她变出来的镜子,纲要说话就被打断。

    她一改温润的语气,眼里多了冷漠,「大人伤得不小,在仙族人力吃紧的状态下,要治疗你、保护你是很难的。而你看魔族一时少了战力,魔族不可能冒失败风险攻打,仅能转为防守。至於仙族伤得重,魔族防守严密,若仙族发起突袭的话反而会折兵损将,为什麽不趁你不攻我也不攻的时候好好静养?」

    我未被动摇,她也察觉到。

    「魔族若是攻击过来,这时候仙界也已经恢复,不会有任何危险。」

    「要是不像你说的,怎麽负责?」

    「我把命给大人就是。」

    程霓边说边带我到床上坐下,看她替我拆掉身上的白布,换上涂好新药的另一块白布。

    「你的命还要你给吗?我自己会取。」我收起方才的情绪,回到平常冷淡的自己。

    程霓似是没听见,说的话竟在安慰我,「大人应该对你的家乡有信心。」

    这般温暖的话,让人真不自在。

    父亲给的教育不是这样,谈什麽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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