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布里岛橙_番外 小别胜新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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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小别胜新婚 (第1/2页)

    “小别胜新婚?你是没看见他回来那张脸!”

    谢一粟赖在工作室不肯走,蒋舟被他翻来覆去地念耳朵都快长茧了。“那你自己分析下来呢?难道咱财神爷背着你进了哪个盘丝洞?”

    瘫在沙发上的人听到这句话后冷笑,“可能吗?他都快爱死我了。”

    由于不像是抱怨,倒像是来秀恩爱,他被蒋舟彻底赶出门。

    谢一粟前不久为了工厂的事情去了临市做调研,而后轮到霍斯恒出差。直到昨天出差的人回来,两个人满打满算已经有十多天没见过。

    小别胜新婚,起初他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回来的那个人不对劲。

    “不做。”

    那天晚上霍斯恒这么说。

    是抱在一起睡的,是在早安吻里醒来的,但是不对,就是不对!谢一粟一边刷牙一边抓狂地开始回忆,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半个月前

    “等你走了,我就坐在楼下哭。”

    谢一粟听到这句话后趴在他身上笑,继而又大叫了一声,“你轻点!”

    去临市的计划从十天压缩到了七天,再从七天压缩到了五天,就因为床上这个人的不满。

    眼见阻止不了谢一粟走,他甚至询问袁小山最近公司在临市有没有业务能不能安排一次同时段的出差。谢一粟得了袁小山的密报才知道原来霍斯恒这么粘人。

    “想射了……受不了了……”

    他闭着眼睛摸索那只手,让他帮帮自己。高潮的同时他听到霍斯恒在他耳边说:“没有我的话怎么办?”

    他好像有了某种射精障碍,没有这只手就再也没有乐趣。

    临走家里那个人站在门口送他,郝天真的车子停在门外,谢一粟不好意思和霍斯恒腻腻歪歪只能招了招手,上车后又心生一百个后悔坐在后座上给他发信息。

    ——我不亲你你也不亲我?

    ——掉头回来。

    收到这四个字后,“忘记拿东西”的谢一粟连忙麻烦司机掉头,下车后人消失在了白墙边。

    霍斯恒从门外听到他急促的脚步声开了门被扑了个满怀。

    “怎么办啊霍斯恒!车刚开出门我就想你了!”

    谢一粟一脸的大事不妙,紧接着被霍斯恒捏着脸亲了一口。

    四个小时的车程,目的地是临市最大的食品公司,这次会面源于对方邀请,郝仁义收到对方电话时甚至不敢相信,连忙跑到老板办公室汇报。

    一粒米工厂的起死回生在业界是一个奇迹,谢一粟把这个奇迹归功于这个时代人们的某种情怀。

    对方老总安排了一天的参观,谢一粟是第一次接触同行,和他们的小打小闹果然不一样,起初是抱着随便看看的心情,到最后看得比谁都认真,郝天真仔细地记下了老板的各种吩咐。

    午间休息时,他遇到了一个从前高中的校友,论起来和霍斯恒是一级的,如今在这家公司里做策划。

    谢一粟和他站外面抽了一根烟,原也不是很相熟,只不过从前经常会在篮球场碰到打个照面而已,而对方竟然知道自己和霍斯恒结婚了。

    “没想到你们在一起那么多年,真不容易。”

    他听得云里雾里,到底是不是进入了平行时空?高中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八竿子都打不着。而对方听到谢一粟的反驳愣住,“是吗?”

    一直到晚上躺在酒店房间里,霍斯恒听他絮叨了许久,关于以后的大展宏图以及今天的额外插曲。

    “做生意真的是不容易,光有脑子不行还得看时运,所以霍斯恒你是不是挺厉害的?”

    视频中的人没回答,谢一粟撑在床上瞪他,“又没听我在说什么?”

    “嗯,想亲你,什么很厉害?”

    霍斯恒才回过神,只听到谢一粟说他很厉害。

    调研活动到最后又变成了吃吃喝喝侃大山,谢一粟不怎么喜欢和商界人士打交道,除了家里那位。掰着手指头好不容易盼到最后一日,老总百般热情邀请他们去泡温泉。

    推辞不了,只能又耽误三天。只是霍斯恒临时也要出差。

    “什么你也要出差!那什么时候才能去砍树?”他在电话中极度不满。

    本来都说好了他回来的那一周就要去挑圣诞树的,去年的那一棵不是他自己挑的他不满意。

    “泡完回来告诉我一声,别晕在里面。”

    温泉山庄是老总私下的产业,他对谢一粟称兄道弟极其赞赏。

    “小谢虽然嘴上说什么都不懂,但是就凭你当初能买下这个厂那就是有魄力的。”

    又说着要介绍些同行给他认识,谢一粟对着好大哥笑笑应付了事,心中腹诽:有魄力的也不是我……

    没想到老总不说虚头八脑的话,竟然真的叫了好些人来温泉山庄作陪。

    郝天真和郝仁义父子俩天天饭局上喝得面红耳赤的,谢一粟也免不了少喝。

    不过这三日倒也安逸,泡温泉确实是这条冬日困倦的蛇的最爱,他趴在热气腾腾的汤中含着一些酒醉看着漫天星空,想着下次可以和霍斯恒一起来。

    他想他了,心里想,身体更是。

    穿着浴袍面红耳赤地回到房间,一个人弄了半天感觉皮都快破了可是身下愣是一点消停的意思都没有。

    身体里一阵一阵的热,他夹着腿在床上翻来覆去,又猛地坐起想必罪魁祸首定是今晚酒局上老总拿出的那瓶神神秘秘的药酒。

    冷水澡肯定是不能洗的,蛇要爬向他的欲望所在。

    霍斯恒打开手机的时候还在酒店里开线上会议,屏幕上是白花花一片全身赤裸的人。

    先把线上会议静音后,他才拿起倒扣的手机,“谢一粟?”

    手机里的人命令他,“你来找我,现在。”

    是一句气话,他自己也知道他们甚至有两个小时的时差。然而没等霍斯恒问出口究竟怎么了,他起身将手机放在了床头,“别说话,你就看着我。”

    他就这样敞开腿抚慰了半天,愁眉苦脸自言自语道:“还是不行……”

    电话中传来声音,“趴着,弄后面。”

    床上的人本来想装听不见,但是视频里的人穿着他刚买的衬衫,一种深灰色。

    沿着卷起的衬衫袖口他看到霍斯恒垂在桌边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它们常在他的身体里温柔的进出,带着微凉的温度。想起临走那天早上耳边的那一句:“里面好热。”

    于是他只能听从内心的声音,转过身跪在床上。

    一边是线上会议无聊的PPT,一边是香艳的场景。他选择将手机里的声音调到最大。

    谢一粟最喜欢正面相拥,而他最喜欢背后,就像现在屏幕上这样,腰趴下,屁股抬起。

    “唔…不行…只能两根。”

    他回头看了一下手机,见霍斯恒斜靠在桌边托着下巴看得很专心,他才隐隐浮上一丝不好意思的觉悟,“你别这么看我……”

    霍斯恒不理会他迟来的羞涩,拿起手边的水杯抿了一口,“继续。”

    耳机里的声音断断续续,他今天该是喝过酒了,只有醉的时候他才会脱口而出一些平日不会讲的话。“想你进来…越弄越难受。”

    手指刚要抽出就被警告,“我说继续,谢一粟。”

    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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