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话文笔斋_① 嫁入陆府(诱哄痴傻少爷亲嘴儿/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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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 嫁入陆府(诱哄痴傻少爷亲嘴儿/微) (第1/1页)

    露浓生前是娼馆的一个小倌,叫恩客玩狠了,二十二岁便死了。

    无常鬼差夜里来勾魂,露浓跪下为自己求情,说不愿枉死,无常心软,替他指了条明路。

    借尸还魂,吸人精气,待吸够七七四十九日便可还阳。

    于是,露浓附身到一位吊死的新嫁娘上,第二日便被八台花轿送进了镇上的陆府。

    坐在花轿里,露浓有些想不通。

    新嫁娘是个男双儿,下面长着一口女xue,不能生育。陆府是远近闻名的茶商,家底极厚,为何要给府上的大少爷娶这样一位双儿?

    拜过天地,露浓素手牵着红绸,被人领进新房。

    婚房很是简陋,露浓偷偷揭开盖头打量过一会儿。

    床是晃的、棉絮是带补丁的、桌子凳子椅子是缺胳膊少腿的。

    露浓心想,怎么陆大少爷过的这么凄惨,比他在南风馆过的日子还不如?

    过了许久,月上中天,一阵脚步声走近,有人开门进来。

    这个时辰来的只有新郎官。露浓按捺下好奇,等待陆大少爷来掀盖头。

    盖头被缓缓掀起,一张俊脸的主人呆呆地望着他。

    此人正是陆府大少爷,名叫陆存言,刚满二十。

    “...你真好看。”陆存言仍保持着掀盖头的动作喃喃道,脸却渐渐红了。

    露浓主动牵住陆存言手腕,贴近道:“要叫娘子。”

    露浓阅人无数,这位陆少爷一被他靠近便脸红,怕是连通房都不曾有过。

    “...娘子。”被露浓抵到床沿,陆存言脸更红。

    陆存言身上精气十分浓郁,露浓一扑上去,便恨不得立刻就把其扒光衣裳,吃干抹净。可待到摸到陆存言那窄瘦的腰身,露浓又犹疑起来。

    这样的体质,怕是几日就要被他采补干净。

    露浓心中盘算,管这些做什么?他自个儿还阳要紧。面上嫣然笑意不减,偏头亲了一口陆存言的唇角,轻声细语道:“夫君累了一天,我们早些洞完房安寝可好?”

    “..什么是洞房呀?”

    露浓笑容凝滞。

    陆存言双眼透露出痴痴懵懂的样子,实在像心智不全之人。联系起之前所见,新娘宁愿吊死不愿嫁入陆府,简陋的婚房,发馊的发呆...露浓心说,难不成陆存言是个傻子?

    不由头疼片刻,可转念一想,傻子..岂不是不是更好拿捏一些么?

    想通这点,露浓舒心许多。解下红帐,替陆存言脱了鞋袜,坐到床上。

    烛影摇红,旖旎气氛正好。

    露浓挂到陆存言脖子上,贴近道:“夫君,会亲嘴儿吗?”

    陆存言从刚开始就在直勾勾地看着露浓,露浓又问了一遍,他才回神,小狗儿甩水般摇摇头。

    “就是亲我这里,把舌头伸进来舔我的舌头,吸我口中的汁水。”

    闻言,陆存言目光落在了露浓的软唇上。

    陆存言细密睫羽颤动,不知想到什么,脸红点头道:“好。”

    想来陆府再苛待陆存言,敦伦之事还是派了老嬷嬷来教的,只是不知道陆存言听明白几分。

    轮不到陆存言主动,露浓欺身而上。

    他先贴住陆存言的唇瓣,将其舔湿,再抵开陆存言的唇缝,把舌尖探了进去。陆存言呼吸渐渐粗重,露浓温柔舔吮,引导着他的舌尖与自己勾缠。只见他眼底绯红,被露浓亲的又酥又麻,也开始有了回应,小幅度地卷着舌尖,去舔露浓的舌头。

    唇瓣厮磨,露浓亲得有些兴致了,单手解开自己的上衣盘扣,露出半边粉乳,拉起陆存言的手去摸。

    陆存言随露浓摆弄,手轻轻拂过鼓胀的粉乳,指腹擦过柔嫩奶珠,露浓松开嘴,发现陆存言还在盯着他唇看。

    “试试用指甲刮奶尖,不过要轻些,先把它弄得立起来,待会儿才好吸。”

    露浓捻着陆存言手指,教他拨弄了两下奶尖,陆存言方才回神,红着一张脸称赞道:“好软。”

    “嗯...手指擦到奶孔了,好麻呀..”露浓享受不已,伸手揽过陆存言,媚眼如丝,又去贴他的唇。

    陆存言虽是个傻子,人却俊秀。一双眉眼如墨,鼻梁挺直,两瓣软唇也是十分好亲,露浓心中喜爱,辗转研磨,将那两瓣唇亲得愈发软润。

    胸口遮掩的衣服已经完全解下,一对雪白粉乳弹了出来,两边乳尖在手指的剐蹭下颤巍立起,鼓胀十分。

    “来,用嘴舔舔它。”露浓见时机成熟,示意陆存言可以吸了,谁知陆存言不动,只盯着他的脖颈看。

    露浓脖子上头有一圈紫红色的勒痕,解了衣襟才完全看到,陆存言抚着伤痕心疼道:“娘子,你受伤了,存言去给你拿药膏涂。”

    “……”

    看着陆存言起身翻找,露浓一阵无语。

    这伤是原主自己上吊弄出来的,既然死了,身躯就是死物,涂药也无济于事。露浓无法解释,只能眼睁睁看着陆存言不知从哪翻出一只半旧药盒,往他脖子上涂抹。

    傻子小心翼翼地沾了药膏,满眼珍而重之。

    陆存言眼中关切不曾掺假,露浓倒是第一次被人这般温柔对待,晾着胸前一片春光,几次张口想说不必涂了,终究还是没说出口,脖颈上涂完药膏发散些许凉意,心头却进了一缕暖流。

    陆存言忽然腹中闷响,脸红着说自己饿了,要先用饭,叫露浓稍等一下。

    桌上倒是有几道菜,还有一壶酒。露浓连忙制住陆存言,从袖里掏出一块糕饼给他,道:“吃这个,别吃那馊饭了。”

    那菜不知放了几日,露浓盖着盖头时便闻见一股酸腐味,喂猪怕是猪都不吃。

    糕饼是上花轿前有个丫鬟塞给露浓的,陆存言看着手帕上的点心,垂眼道:“谢谢娘子。”然后慢慢放到嘴里吃起来。

    陆存言吃得斯文,速度却很快,兴许是饿极了。见他吃完,露浓难得怜惜地擦了擦他的嘴唇,又亲了过去。

    “嗯...”

    两人粘着嘴滚到床上,躯体紧贴,青丝散乱。露浓上衣全解,一对娇嫩欲滴的粉乳在陆存言胸膛蹭来蹭去,尝着陆存言嘴里的糕点渣滓味,露浓心中却并在想那未尽的情事。

    “先不亲了。”唇被松开,陆存言愣了下,然后乖乖点头,眼里有些失落道:“哦。”

    陆伯言下面那阳物已经很硬,可怜兮兮地顶了个鼓包,冒出透明性液晕湿了亵裤。

    “亵裤脱了,”露浓摸着陆存言的鼓包说,“我帮你用嘴舔舔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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