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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TX时S在熟睡主人身上、气得锤自己的大唧唧、围观弃奴被抹布 (第2/2页)
片金红脸低头,掩饰心虚。 用过早膳,薛舍对他说:“出去透会儿气,乖乖在房里等我。”尔后便推门而出,一路晃晃悠悠到了甲板上,开始闲逛。 来的第一日就只逛了兰香楼,珍宝号足有百十个船舱的好去处。 不过,薛舍尚且惦记着要如何奖励一番片金,于是在路上走马观花,最后竟然瞎逛到一个连告示牌也没有的地方。 眼前这间客舍青天白日大门紧闭,不断传出呻吟之声,像是有人在里头行那档子事,还不止一位。 薛舍虽然有些好奇,但到底没有大着胆子推门进去。 正打算迈步离开的时候,薛舍余光中看见在两个船室的夹道处,有几名水手围在一起,玩弄着一名银发白肤的狗奴。 这名狗奴脖子上带着黑圈,却没有绳索牵引,这是被主人抛弃的弃奴标志,地位比一般狗奴还低。 狗奴跪在地上吞吐着几名水手的yinjing,唇舌应接不暇,一名水手对着他脸射出一泡浓精,他也涎着脸吃下,一副十分yin荡的样子。 再看赤裸的乳rou上,明显被狠狠蹂躏过一番。咬痕、掐痕、吻痕,通通都有,横陈在白皙粉嫩的乳rou上,不断有粗手又抓上来揉捏。 嫩xue被干到翻出红rou,喷出大量yin浆,可他仍然不知疲倦的讨好着几名水手,掰开自己被干到烂红的肥xue,邀请着性器进入。 水手纷纷大笑他的yin态,架起他的腿无比粗暴的顶入,一面狠狠掐拔着他的rou蒂,几乎要把那rou蒂掐肿掐烂才算完。 狗奴像是感觉不到痛意,越被粗暴对待越是欲求不满,奶汁和sao水齐喷,嘴角流出yin靡涎水,痴笑着。 “真是有够贱的,待会把你干够了就丢到海里去,省得浪费船上粮食,哈哈...” 水手干得兴起,让狗奴一边被cao一边往前爬,又被大手扇着嫩臀,终于惊慌出来:“不要丢我,求求你们了..求求了...” 船上的规矩就是这样,被玩腻的狗奴可以丢进海里喂鱼,何况一个弃奴。 没有人怜惜他,哀求换来的只有水手们的讥笑,他像一块破抹布一样被拎起来,caoxue的jiba换了一根,上一个人射进zigong的精水流向腿根,一个水手从后面揪住他的奶子拉长、再弹回,玩得好不痛快。 caoxue的人低头把奶rou含在嘴里咀嚼,那劲头发着狠,狗奴害怕被人丢进海里,同时又被玩得下体喷汁,sao浪地扭着嫩臀。 “吸这么紧,想夹死老子是不是?干死你!” 啪啪啪,水手扬着手掌朝臀rou扇去。 “啊..啊..”狗奴被扇得痉挛,xue口喷出尿来,两个奶子被人拉扯着,身体无处不泛着潮红。 “cao,这贱货又被cao尿了,不经干的东西!”水手怒斥着,转头让一个又黑又丑的大块头cao进狗奴xue里去。 “啊啊..啊....!”比腿还粗的性器一贯到底,狗奴爆发出凄厉惨叫,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肚子恐怖地鼓起一个山丘。 大块头摸着后脑,对水手说:“大哥,他的xue太浅了,我一半都还没进去。” 水手扇了他一个耳刮子,“蠢蛋!你不会往他那处saorou顶?等会他就把腔口打开让你进了!” “啊..是!” 大块头得了指示,忙不迭去找那出软rou所在,死命顶弄了数十下,果然有尿水析出,腔口打开,真正一送到底。 狗奴涕泪横流,可还得服侍这些粗暴的水手。 他费力地吞吐着不知谁人的rou茎,嘴里全是腥涩的精水味道,整个人像狗一样给人从后面cao干着,腿都站不稳。 rouxue内满是白浊,rou瓣再也合不上去,水手们每人都干过两三遍了,又嫌狗奴xue松了,终于兴味索然,准备把他抬到甲板上扔掉。 在不远处看了许久的薛舍走了过来。 他正愁如何奖励片金,解决方法竟就在眼前——这弃奴漂亮又yin荡,正好可以给片金做玩伴。 薛舍丢了一块小金饼给为首之人,“这狗奴我问你们买了。” 水手眼尖瞧见薛舍铭牌,自然谄媚地把狗奴送上,几个人在后头争抢着金饼。 “你叫什么名字?”薛舍看着狗奴,摹揣下巴,“既是弃奴,应当有过名字,算了,我给你重新拟一个,就叫胜雪如何? 胜雪怔愣着,在忽然拥有新主人的冲击里,好半天才把头磕到地上,“谢主人赐名,谢主人赐名!” 薛舍怕他磕坏了脑子,用手托住了他的头,“我房中还有一个狗奴,叫片金,你先随我回去清洗下身体,然后去服侍片金,肯不肯干?” 胜雪流出激动的泪水,“肯的,肯的!主人让奴做什么奴就做什么,哪怕是片金把奴的xue给cao烂,奴也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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