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等人_第十八章(锁精、压在墙上强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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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锁精、压在墙上强制 (第2/3页)

身体内外一并痉挛,脊背上的皮肤都在抽动,很长时间才喘出一口气,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一般,汗涔涔的。

    连珩俯下身,重新抱起他,解开了锁精环,性器抖了一下,便如开闸洪水一般喷出泛白的清液,一股臊气在空气里蔓延,床褥湿了一片。

    连珩道:“又尿了。”

    话音刚落,他脸上便挨了一巴掌,段小双的手还在他脸上贴着。

    段小双被他cao得没什么力气,腿都合不拢,这一巴掌自然软弱无力,连珩余光早就看到,之所以不躲也是觉得没有必要。

    连珩哼一声,覆上他的手,吻在他的掌根,笑了。

    段小双闭上眼,胸膛的起伏暴露出他的心绪并不如表面那么平静。在连珩抚摸着他的身体,将他摆弄成一个跪趴的姿势时,他懒懒地睁开眼皮,眼角流出倦怠,又很快闭上了。

    在连珩再次插入时,段小双已经接受良好,只轻声喘了一下,这一次连珩没有再折腾他,cao得缓慢,像是刻意为之。他的身体被彻底打开,经历了激烈的性事后甚至难以适应这么温柔的频率。段小双悲哀地想,连珩将他的身体调教成这副贱样,真是可耻。

    连珩的善心没有持续多久,很快便暴露本性,cao他cao得更凶,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他挟住段小双的身体,使他双膝跪着左右大开,胸膛贴着墙壁,连珩从背后cao进来,他的双膝刚好顶在段小双腿间,段小双稍有动作,便会被连珩察觉。

    段小双在这样的姿势下没有坚持太久,他大腿根那根筋绷得太紧,连珩每抽插一次,都像是在他腿上抽了一鞭子,肌rou收缩,后xue也将连珩夹得更紧。他听到连珩粗喘一声,大手分开他饱受蹂躏的臀瓣,将整根性器抽出,用湿淋淋的guitou在xue口戳弄,趁着段小双喘口气的时间再出其不意地挺进去。

    xue道内所有的地方都被从头到尾地cao过一遍,段小双颤抖着攀上高潮,一波又一波,性器已经泄不出来任何东西,只能可怜的翘着。

    他试图并起双腿,但没有用,他无处可逃,眼泪对连珩毫无作用,他只想看他流泪流血,看他痛苦地在他身下挣扎,欣赏他绝望又无助的表情。

    没关系,段小双在欲海中抓住一片浮木,他想,已经要结束了。

    到最后,段小双真的被cao到说不来一句完整的话,身体上全部都是来自连珩施与的痕迹,红紫交加,像是崭新的刺青。

    段小双已经记不清楚连珩究竟在他身体里射了几次,他小腹微鼓,里面被灌满了阳精,连珩还要用玉势堵着,用手指在他肚皮上轻拂,充满恶意地一点。

    “留着生小世子。”

    段小双撇过脸去,给与自己休息的时间,他听到连珩穿衣的声音,便知道连珩今夜只是来cao他,不会在他身边留宿,他心里豁然一轻。

    他开口道:“等一下。”

    段小双嗓音干哑,又因为急躁而更加难听,连珩没有回头,他只能继续说:“后天,我要出去一趟。”

    他看着连珩的背影,撑着身体坐起来,“我必须要去。”

    连珩正穿上中衣,背上还有被他抓出的痕迹,听到声音只是一顿。

    段小双眯着眼,放软语气,道:“九月二十一,是我娘忌日。”

    连珩系上带子,回身捏着段小双下颌,眉目餍足,没什么表情,“难怪表现得这么乖,原来是有事求我。”

    段小双垂下眼,睫毛颤抖。

    “王爷今晚cao了我这么多次,尽了兴,也该付出一点报酬吧。”段小双徐徐道,将内心说辞换了个说法。

    连珩极轻地呵一声,用手背拍了拍段小双的脸颊,“行,去吧。让邬樢跟着你。”

    段小双温顺地点头,直到连珩离开,才将这口气从胸腔里吐出来。他浑身酸痛,大腿抽筋,还要费心费力演戏,内心疲惫不已,又躺了一会,才爬起来去拾掇自己。

    插在体内的玉势尺寸不小,就连囊袋都雕刻了出来,段小双大脑放空,将它扯出来,精水淅淅沥沥地沿着腿根流出来,在xue里煨了会,竟还是温热的。

    他裹着衣袍,去内室另一处床榻休息,几乎是一沾枕头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他醒的很晚,也没什么食欲,在床上躺了一天,话都懒得说一句。

    一直到傍晚,段小双找来红鲤,要了一匹白布,将其裁成大大小小的正方形。他一个人坐着窗前,披着发,仔细地用丝布叠出一朵芍药。他叠得很慢,步骤又繁琐,稍有不慎,整朵花便散了,恢复原状,前功尽弃。段小双愣愣地看着,半晌叹口气,又换一张继续叠。

    红鲤在一旁看着,说:“公子,我帮你吧。”

    段小双摇了摇头:“不用。”

    他其实动作有些笨拙,做了很久也没有成功,直到银月高悬,一朵白芍药才在他手中成型,又用木枝做梗,插在素色的瓷瓶中。

    月光如水,倾泻而下,远远看去,还真像是一朵刚从枝头采摘下来的白芍药。

    段小双就这么倚在床栏看了一夜,心里难以平静,他想到了死去多年的娘亲,也想到了许多形形色色的人,最后想到的是风津城。他在这里出生,也曾经在这里死去,按照预想,他百年之后,尸骨也会埋在某座不知名的山中。坟冢落花,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结局。

    但是现在,段小双不得不重新计划,他要离开风津,兴许不再回来。

    九月二十一,段小双身穿素白长衫,额前戴着同色抹额,早早出了门。邬樢按照连珩的命令跟着段小双,在城西江陀寺山脚下,段小双就不要他再跟着了。

    段小双道:“上下山的路只有一条,我跑不了,我只是想单独和我娘说说话。”

    邬樢没说什么,只是注视着段小双的身影消失在山林之中。他给段小双留了大半个时辰,时间一到,他就施展轻功掠到山上,却只在墓前看到了白芍药花,是段小双拿着的那一朵,周围并不见段小双的身影。

    他眉头一跳,并没有慌乱,折身到江陀寺,在一处菩提树下看到了段小双。树下有一石桌,段小双在右,对面坐着一个面容狰狞的男人。

    邬樢远远看着,没有靠近,却依旧能够听清他们之间的对话。

    段小双手指搭在桌上,姿态闲适,说道:“早在钱庄初设时,义父和方垚就有分歧,后来更是没有和义父商量就拉了常思之入伙。常家是方垚扶持起来的,表面是三家共同管理钱庄,利益均分,实际可不然。”

    周僧哼道:“陈年旧事我知道的比你清楚,如果你只有这些消息,那就不必说了。”

    “是么,那就说一说我知道而你们不知道的——”段小双淡笑道,“关于叶丹阳的死。”

    “当年他们二人矛盾最激烈的时候,明里暗里都对对方动过手脚,最后却又握手言和,方垚主动邀请叶丹阳做酒水生意,并向叶丹阳让利一成,许诺商路打开之后,万事以叶家为先。”

    “叶丹阳瞒着方垚做了一笔大生意,为了以防万一,那一趟是他亲自带队押送的。他带着我一起,但是在那个时候我并不知情。”段小双轻声叙述,周僧没有开口。

    “在回程的时候出了意外,我们遇到了流寇。”段小双叹口气,继续道,“后面的事,你就都知道了。”

    叶丹阳受了重伤,坠崖而死,段小双眼伤复发,若不是遇到赤旗军,他也会被流寇乱刀砍死。

    周僧接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只见到了昏迷的段小双,段小双醒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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