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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桃花香(互换) (第1/2页)
“受不了了啦……”九初在方生员身下娇吟求饶。 方生员也爽得满头大汗,想最後再想个什麽花招搞个大高潮,然後就可以洗洗睡了。 他老婆这时候绞了热手巾把子进来。 方生员本来是讨厌这个女人的,但此时也不知道为什麽,好像看见眼前开放漫山遍野的桃花。这种心情他只有少年时才有过,欢喜,触动,甜蜜。甚至或者还要更早,在乳娘怀里咿咿呀呀摇晃时,有面容尚年轻的人俯身逗他,眼中还有那许多感恩与憧憬,举着一块饴糖,鸦鬓後灼灼的枝头华色。一晃都过去了。他好像被自己都不再熟悉的感情都烫到了,忙不迭的要甩开。 昏头昏脑的,他甩开了九初,把手执温热手巾的女人扯过来,在他所并不了解的花香中,胡乱的cao了一通,射了。 他自己都没想到这个夜晚最後他是射在自己老婆的身体里。 而且,随後他立刻就睡着了,很沉,是婴儿般甜酣的睡眠。 醒来时,太阳已经照在他眼皮上。他身体很不舒适,双腿间尤其难过。身边的人起身,披上外套,手顿了顿,终於看都没看他一眼,走了。 男人。他迟疑的想。他身边躺的人是个男人? 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呷醋,只是吃惊:这个人很眼熟。 他更震惊的意识到:离开的那人,就是他自己。 方生员挣扎着撑起身体,更难受了,全身好像被巨石碾过,力气很弱,头晕肚子饿,喉头发苦。随着他坐起来,腿间也有粘稠的液体流出。 他想起自己曾经抱怨过:你张腿挨cao也没出力,有什麽累的。 他想起来没理会过被他cao的女人是如何清理身体的。 现在他在他老婆的身体里。腿间又疼又痒,里面有让他感觉难受的液体流出。有个仆妇进来,毫不客气的推开窗,任太过明亮的阳光打在他涨痛的眼上,抱怨着屋里的气味,好像这都是他的错。 他仓皇的在仆妇的帮助下清理下体,换裙子,受着鄙夷,还有催责:都这样晚了,还不去请安!眼睛肿成这样,要怎麽见婆母!妆都化不上了呀! 他想,是了,因为老婆太丑,所以必须要化妆才能见人。但是晚一点请安又怎样呢?他从来不觉得自己mama对此有多严苛。 镜子里草草的、很不习惯的给脸上用了点粉。他觉得都已经太浓了。但仆妇跟丫头都痛骂他,七手八脚的帮他多涂一层又一层。太麻烦了。实在是太麻烦了!他觉得她们都太大惊小怪,而且对他太不尊重,竟然不听取他的意见,而且这种口气来驳斥他?!她们是下人哎! 裙子差点把他绊跤了。他没有得到足够的关心,反而受更多呵斥。在见到他妈之前,他终於对她们发了大火。 老太太都被惊动了。 看见mama,他眼泪涌了上来,一个“妈”字刚叫出口,立刻就被痛骂了。 他愣在原地。他没有被这样骂过。被任何人都没有,更别说被自己的亲妈——啊不,他亲爸也是骂过他的,骂得也很狠,甚至还打过他,但那种感觉,跟如今还是不同的。而且,即使在他爸爸惩罚他最狠的时候,他mama也会心疼他,下人们也都体贴他,更别说朋友…… 他老婆有朋友吗? 高高的院墙投下深深的影子。方生员懵着,浑身不适,发着冷汗,颤抖着,在周遭冰冷讥笑轻蔑敌视的目光中,在浓厚沉重的妆饰下,从头髪丝被骂到裙脚线,甚至:“看你那sao样!” “我没有啊妈。”他惊惶的对他mama申诉。 “啪”一个耳刮子甩到他脸上。是仆妇代替他妈动的手。免得老太太手疼。 饶是如此,老太太也气得浑身发抖。他被罚到祠堂跪着了。以前,也有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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