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屿山河[BDSM]_枯鱼之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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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枯鱼之肆 (第1/1页)

    傅云河一边吻他一边接管了那根软管。

    针筒被接在出液口,准备好的镊子精准地掐住了导管底端。这动作太熟练——陈屿看不到,心里依然忍不住猜想这双手曾对多少人做过一样的事,那些人最后下场如何,有没有被彻底玩坏。

    他三心二意,舌头却还能给出熟练的反馈。

    傅云河放开他,面前的人被吻得双唇湿润,眼神迷离,竭力忍耐的痛苦和情欲各占一半。他俯视着那张脸——怎么看都该是一张正人君子的脸,可以是医生,是老师,但现在只是他的婊子。

    一场荒诞的篡权戏即将落幕了。他强打着精神站在幕后,见多了光鲜表面下的晦气事,见多了丑陋不堪、笑里藏刀的脸,此时陈屿不笑,却比笑起来更招人怜爱。

    椅背被放平了几分,陈屿略略低头,能看见自己的下体。

    傅云河凑过去,奖赏般地在他眉骨上吻了吻,这动作算得上稀奇,“好好看着。”

    他开始推活塞柄。

    透明的液体被一分分压入本不该承受入侵的器官,速度不算慢,软管被带着手套的手指捏得极稳。陈屿紧咬着下唇,心脏砰砰直跳。他天天给别人灌洗,此时处境颠倒,羞辱感强得让他几乎眩晕。尿道口灼热且刺痛,他十根发白的手指紧紧抓在椅垫上,喉咙里溢出一声声压抑的低喘。

    换注射器时液体的溢出是必定会发生的事。傅云河没在他身下垫纱布,当然也不可能给他惯常程序里对病人的安慰,几句话语气懒散却依旧强硬,“你现在在干什么,说出来。”

    陈屿松开死死咬着的下唇,“在……在被主人灌膀胱。”

    傅云河轻轻笑了一声。

    陈屿第一次见他笑得这样放松。他明明精疲力竭了,这个笑却让他心软,从医几年,他的专业cao守和学术尊严都败在对方铜墙铁壁般的无耻之下,傅云河说——

    “不对,是zigong。”

    他闭了闭眼,半晌才虚弱地答出话来,“是,母狗错了,母狗在被主人灌洗zigong。”

    “嗯。为什么要洗这里?”

    空调温度调得挺高,额头上的汗已经分不清是因为冷还是热。陈屿胸膛起伏着,眼前的针筒已经被换到第二支,“嗯……zigong里、太脏了……需要被主人清洗干净……”

    傅云河把活塞末端一口气推到底,理所当然地嗯了一声,“帮你把野狗的jingye冲干净,才不会怀孕。”

    “……谢谢主人。”

    陈屿半阖着眼睛,脑袋里打雷般震荡着这几句混账话。他早就硬了,这是一种可怜又荒谬的生理反应——不需要主动的渴求,不需要抚慰,对方天真得有多过分,他就有多下贱。

    他的确是脏,可能也洗不干净了。

    等傅云河把第三支灌完,陈屿才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

    已经四百五十毫升了。

    再加一支就要到六百,而那对初次接纳膀胱灌洗的人来说是一个几乎不可能的极限。

    傅云河动作毫不犹豫,知道那道湿润的目光正投在他身上。这一管往里推的阻力明显大了不少,而陈屿在他开始推入的瞬间就痛苦地喘息起来。他把动作放得极慢,活塞推到将近一半,手上的压力已经逼近极限。

    而他的猎物终于肯主动开口了。

    “主人……”

    “主人……求……求您、已经灌满了……”

    傅云河仿佛没听见一般,手上的推动还在继续。

    陈屿勃起的yinjing软下来,可怜地缩成一团,呻吟声逐渐拉长,略带沙哑的尾音像抽开的丝线漂浮在空气中。他冷汗涔涔的样子的确是楚楚动人,但施刑者不会在达到目的前的最后一刻收手,活塞又往里推了三毫升,并且还在继续——

    “呃呜……傅云河!”

    空气凝滞了一瞬间,陈屿盯着对方的眼睛,苍白的脸衬着被咬得通红的唇瓣,声音再度轻下去,“不要了……”

    鸡皮疙瘩顺着脊椎攀爬到头顶?,脊背和椅背间贴着一层薄汗。傅云河没抬头看他,活塞柄被反向拉出一点点,筒管里的液体逐渐变多,刻度标尺上的细微距离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他几乎要对这种折磨后的仁慈俯首称臣,却见傅云河手上动作一顿,把那段液柱残忍地压了回去。

    陈屿崩溃地呜咽起来。

    傅云河来来回回压了三次,才把出液口彻底封死。他本就没打算把最后五十毫升灌进去,且既然得到了他想要的反应,自然要给些奖励。他再次俯下身吻他,这一次的动作如绅士般轻柔,吻完了,唇瓣贴着耳根吐气,“乖一点,不许漏出来。”

    陈屿抖了抖,内心警铃大作,导尿管果然开始往外抽,所有的折磨和痛楚都再一次烙在脆弱的黏膜里。导管被彻底拔出的瞬间,液体争先恐后地从铃口里溢出,他竭力忍耐,依旧失禁般地弄湿了屁股。傅云河耐心地把那些液体擦干,解开束缚带,把他像给小孩把尿般抱起来,走到墙角的绿植跟前。

    他说话的语气像在哄他,像在逗他取乐,像把所有负担暂且抛到一旁,执着得异乎寻常。

    “真是不听话……那就尿出来吧。这次对准一点,不然就重新罚过。”

    陈屿被吓得缩了缩,汗湿的后脑靠在傅云河胸膛上。

    这场突如其来的折磨持续了太久。

    膀胱被排空的快感不亚于一次高潮,他尿了一半竟然硬了,声音打着颤,对小腹上的残忍按压道谢。疼痛和快意交织了十几分钟,等他尿出最后一滴,仿佛死里逃生。

    最后几滴液体不出意料的洒在了外面。陈屿哭不出,好在用勾引替代讨饶的手法早已炉火纯青。傅云河顺理成章地把人压在办公桌上cao弄,挺动之间黏着地吻身下人。

    陈屿配合地撅着屁股,yinjing随着身体的摆动摇摇晃晃,不一会儿也直挺挺抵在小腹上。傅云河喜欢他叫,他哼得很好听,直到射在桌子上,都是清哑克制的一声。

    通讯器的震动打断了难得的温存,男人走的时候神情变了,一转身,脚步也沉重决绝起来。

    陈屿花了一个小时打扫卫生。

    先是收拾狼狈不堪的自己,然后是桌子、地板,一片狼藉的治疗椅和盆栽前零零星星的水渍。他把桌子上被推翻扫开的东西逐一摆好,发现几张登记查床情况的纸竟粘了自己的jingye。

    他坐在凳子上,一笔一划地重新登记,左手压誊抄的原本——那上头字迹已经洇开了。

    等他抄完,盯着手上的纸,大脑一片空白。

    灯没开,此时天有些暗了。室内的空气已经被换了几轮,腥膻的气味却始终飘忽在鼻尖,陈屿站起身来,一瞬间胃里翻江倒海。他走到桌子前,又走去墙角,只闻到消毒水的味道。

    他缓缓走到窗边,冲着外头吸了口气,觉得好多了,却突然真的俯下身干呕起来。

    他什么也没吐出来,等稍稍平复,一时间没能直起身。

    几周里他从这里向下看。有时能看见母亲向自己招手,有时能看见她牵着刚上小学的自己,手里提着刚买的菜,后头跟着两手空空的父亲;有时候是别的,声音凄厉的救护车和青绿色担架上未曾谋面的陌生人。

    他无比庆幸自己没在zuoai时吐出来。

    他知道自己永远不会从这里跳下去,却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从那里走出来了。

    捧给他的那颗心guntang,眼底里的傲气既招人讨厌也叫人喜欢,无论如何都不值得栽在他身上。

    他知道傅云河不懂,他希望他永远不要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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