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布袋戏半花容×潇潇同人合集_〖半潇/霜潇〗《锦玉楼》续锦缠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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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潇/霜潇〗《锦玉楼》续锦缠道 (第2/2页)

急促弹跳,想将这一列手指挤出,却只让潇潇冷汗直流,唇间吐出低低的喘息。他想叫“如霜”的,但如霜不能回应他。

    停了一会儿的白如霜终於再动作起来,用力分开狭窄甬道里的三指,毫无章法地旋转戳弄,让身侧大大张开的双腿直想合拢,颤抖着贴近她腰腹。扶在人腿上的那只手感受着掌下肌rou不住抽搐,竟是开始缓缓安抚,嘴里说出句乾巴巴的话:

    “放松点,你会受伤呀。”

    潇潇差点气到晕过去,对着白如霜的脸,却说不出什麽话来,乾脆偏过头继续当哑巴。他猜不出行这等恶事的人是谁,只越发觉着这人可恨,也许他甚至不认识那人。

    三指在rouxue里头大开大合抠挖着,粗暴无章的动作终於还是弄伤了脆弱的肠壁,艳艳血丝被反复进出的指节带出,挂在磨红的xue口,浓郁的异香里添了些腥涩。

    潇潇惊喘一声,这声音倒是落进了白如霜耳中,让她眼神清醒一瞬,也来不及挽救。

    她愧疚地低头,有口难言,听见有人凑近她身旁,同她柔柔地讲:

    “你已弄伤了他,他正为你痛苦……你总让他痛苦。”

    白如霜刚想反驳,手指上的触感突然强烈起来,湿热而柔软的肠rou紧咬着她的三指,那感觉叫她面上发烫。她迟疑着抬眼看潇潇,他脑袋偏向一侧,双唇微张,眉眼郁结痛苦,苍白脸上愈发显得眉间细小红痣艳丽,像一滴血。她的心忽的抽了一下,再看潇潇起伏的胸膛,冷白的皮肤上唯两点红肿发硬,残留指甲掐过的痕迹。是她做的麽?是她……那胸膛之下的心脏,也跟她跳动得一样快吧?

    她不得继续想下去,cao纵着她心神的人迅速叫她神色木然,手指从温热的xue道里抽离,将刺眼的红液抹在人腿根,起身离开。

    那人不让她走远,立马折返回来。再来时,白如霜手上多了柄精美的折扇,忽略她手上没擦净的血迹,便是一幅美人执扇图。

    她又俯下身掰开潇潇才合上的双腿,硬冷方粗的折扇抵在挂着血丝的xue口,竟是先将粗些的那头强硬挤入;坚硬冰冷的扇子一点点插进温软xuerou,如刀割剑刺,一刻也不停止,几乎将xue壁刮伤了,此时一点呻吟哪怕喘息都消失。扇子终於全部没入,只留一点扇柄,被如霜握着,颇为狠厉地捅入再抽出。

    xue口溢出一点血沫,手上的动作愈发快了。坚硬的棱角摩擦过一处凸起的地方,却不停留,仿佛握在手中真是一把利器,反复凌迟着伤口。

    不知多久,这场刑罚已让人从疼痛转为麻木,潇潇察觉到空气中甜腻的味道逐渐消散,白如霜的眼中还是全然混沌。

    “如霜?”

    他试探着唤了一声,回应他的是那柄折扇被猛地全部推进xue里,指尖抵着扇柄继续将它往身体深处塞;扇子已不能再深入,硬邦邦硌着肠壁,不知是否碰在结肠上,顶得潇潇腹内一阵剧烈的收缩绞痛,呼吸停滞一刻,双腿不得动弹。还好他的手恢复了一些,虚虚按上女子柔软的手腕,阻止她再将扇子往里推。再推下去,可能要刺破肠壁了。

    白如霜大梦初醒般抬头,惊愕地对上潇潇双眼,再低头,迅速抽回手指。

    “啊!潇潇,我……”

    她见到潇潇皱眉,神色虚弱,身上衣物应是被她解开,她只有一点朦胧印象。她想将潇潇扶起,一拉潇潇手臂,只听潇潇一声闷哼,才想到是体内的扇子伤着了他。

    白如霜楞楞盯着,伸出手放到潇潇颤抖的小腹上,竟是按压了一下,隔着rou,也不晓得有没有摸到那坚硬的异物。

    潇潇气虚地呻吟一声,只当白如霜还未完全清醒。扇子自然是没法被挤压出来的,进得太深,不得再往里滑,也出不来,苦了潇潇。他见白如霜滴下泪来,双手依然放在他大腿上,似是想帮忙的样子,轻叹一声,说道:

    “我自己来。”

    白如霜担忧地望着潇潇,没听这句明显是逞强的话语,再将指尖抚上xue口,闭合不了的xue口张开一点小缝,她就着这点空隙探入两根手指,碰到已被捂热的扇柄,小心地分开软rou往里抠弄,费了好一番力气才用二指夹住,急忙往外拽。她边拽潇潇边克制不住地颤抖,捂着嘴乾呕,面色极其苍白虚弱,睫毛上沾了汗珠,堪堪落下,没入发间。

    折扇终於抽离,周身缠绕粘稠血丝,白色的扇面应已粘上几点殷红,她忽然想到白雪红梅,说不恰当却也恰当。

    她该如何面对潇潇呢?她边流着泪边想为潇潇将衣服穿好,潇潇也未推开她——怎会这样想呢?潇潇绝不会推开她,即便她做了这样的事。潇潇是太累了,身躯酸痛沉重,弯曲着胳膊从泼了湿漉漉茶水的桌面上撑起来,xuerou跟小腹又是一阵刺痛。白如霜动作飞快地系好了他腰间那条宽薄的带子,现在他看着全然没有方才狼狈之态了。

    女子还想为他把凌乱的发辫扎好,双手碰上人後颈时,突然想到那一点紫红的痕,动作僵住,身子前倾去看仔细。

    她未看错,也许这只是个胎记,是个压痕,为什麽偏要是谁留下来的呢?

    潇潇任她用一双侵入过他身体的手为自己拢了发,安慰道:

    “你无事就好。”

    梳妆台上的圆镜被人轻轻一推,摔落在地,四分五裂如碎玉散珠。他们都听不见,因为这动静太远,不在白如霜的居所,在数十里外高耸入云的无梦楼中。地上碎裂的镜片每块都映出一张冷然带妒的脸,唇上艳红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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