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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潇/佾潇〗《锦缠道》 (第2/2页)
刚脸上的嘲讽全成了疑惑与惊讶,看佾云不等他回话便进了屋,也跟着进去,问他: “你是出自关心?” 佾云小心翼翼将潇潇抱起,回头看一眼半花容,那表情分明写着“明知故问”四个字,他的确是个善良的大好人。 半花容不再问了,又恢复那张冷笑的神色: “浴室在左手边这间,温水我已准备好,你去吧。” 佾云点头,抱着潇潇进了烟雾缭绕的浴室,把人放在浴桶里,开始清洗。 他真是出自关心,毕竟兄弟的安危重要些,别的暂且不提。半花容刚才把人折磨得太狠,若让他再清理,佾云也不信他不会搞出点新伤来,还是让自己来。他难以想象潇潇得知真相的表情,事到如今也只好帮半花容隐瞒。唉,以後该如何面对潇潇? 帮人洗澡他是会,但帮人清理情事的痕迹他还真没有经验。佾云让潇潇背靠着桶壁,将他左腿抬起,一下有些触目惊心:是如半花容所言没有受伤,可xue口被磨得通红,xuerou肿胀,腿根几道红紫的指痕,看着就很痛。 佾云深吸一口气又呼出,一手扶着那人无力的大腿,一手抚上xue口,试探着伸出一根手指,插入xue内。 一进入其中,guntang的软rou便紧紧吸附上来,甬道里湿漉漉的,全是半花容留下的东西。 他抬头看了眼潇潇,男人仍是昏迷着,眉头紧蹙,苍白脸颊被水汽蒸得起了一层粉色,薄唇间流出意义不明的呢喃。明明才被人狠狠侵犯过,xue口一触碰便会感到钝痛,这样都不醒来,意识朦朦胧胧,他都要怀疑半花容下了多少混蛋药。 再小心些、再温柔些。 他在心里默念着,又探入一指,慢慢深入,然後分开二指把甬道撑开—— 温水灌入rouxue,过度使用的xuerou被刺激得收缩,绞紧手指,一大股浊白的液体被挤压出来,潇潇忽地挣扎了一下,腰腹一抽一抽地蜷着,离了桶壁,一头倒在佾云怀中。 佾云被吓了一跳,不敢动弹;过了一会儿他确认潇潇没醒,才继续手上的动作。他感受到潇潇在他胸膛正好是心脏的地方吐出炽热的呼吸,他听到一点虚弱的呻吟,思绪又混乱起来,动作渐渐不知轻重。半花容那麽粗鲁潇潇都没有真正醒来,半花容说药效未过,不如直接些,再快些。 脑子既然已经这样想,身体也会听话的。佾云两指向更深处抠挖翻搅着,反复抽插间勾出不少jingye,全融进水里,找不出踪迹。他的动作比半花容好不了多少,但他不知道。他持续抠弄着xuerou,潇潇被弄得又是短而急促地喘息,无意间伸手抓住佾云的肩膀,指尖泛白,微微颤抖。 什麽时候药效过去?什麽样才是清理好?佾云似乎忘了这件事,只想着继续往里深入挖出更多液体,他庆幸自己的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不会刮伤潇潇。 忽然他听到一声大些的呻吟,平常他从未听到潇潇有这样的声音,神情冷漠的男人即便受伤也一声不吭,如此情景实在少见。他的思绪回到脑里,那些jingye早该洗乾净了,但指尖却感受到潮湿黏腻的液体。 他急忙抽出手指,果然带出几缕血丝,也化在水里,指上还残余淡淡的红。 佾云在心内骂自己,将潇潇从水里拉出来擦乾,又抱着人想去找半花容,却发现半花容就守在门外。粉衫的男子像方才那样注视他,脸上还是那副表情,此时佾云却不如刚刚那样镇定。 “你弄伤他了,佾云。” 半花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垂眼看着靠在佾云怀中的潇潇,不知是含着什麽样的情愫。 他走进卧房,之前春色旖旎早已散去,只是间温暖漂亮的屋子。佾云跟在他身後,将潇潇放到床上,未及半花容说什麽便退至屋外,看没风没云的阴雨连绵。 也不知过了多久,雨一直不停,分不清天色是暗是明,半花容出来见到他,说他若担心,现在可以进去了。 潇潇好端端在床上坐着,佾云一进来就问他身体有无不适,潇潇摇摇头,倒也不在意他怎麽今日这样忧心自己。 “你怎麽会在无梦楼?” “醉酒。” 半花容一直是这麽说的,他邀潇潇来无梦楼赏景饮酒,潇潇每次都醉倒在无梦楼,他每次都好好照顾。潇潇不喜欢喝酒,但也没拒绝过半花容的好意,他只是搞不懂自己的酒量怎麽这样差。 潇潇慾起身离去,双腿却无力,差点倒地,还好被佾云扶住。一时潇潇伸手抓住佾云的肩膀,竟与方才浴室中发生的一样,佾云无法克制地想到潇潇被半花容cao弄时……或倒在自己怀中的样子;炽热的吐息,氤氲的水汽,好像通通又出现在眼前。 潇潇感到佾云身子一僵,并没想别的,只认为佾云不习惯与人接触,他也不习惯。潇潇以前酒醒也没这样无力过,是这次酒太烈吗?还是旧伤复发?不过都不重要,他该回去了。 佾云目视潇潇化作紫色光点飞走,回头便看到半花容用狠厉的眼神盯着自己;再睁眼时,半花容还是老样子,只是他们之前多了绝不能说出口的秘密。 风无定向,雨无定向,千丝万缕,不知缠绕到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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