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超广辽】张太太想要离婚_(辽广)番外二 张辽的未婚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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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辽广)番外二 张辽的未婚妻 (第2/2页)

里冒出来的,她抿着油亮的嘴唇对张辽笑,“什么时候伤的?订婚前?那天你来的时候就戴手套了,我还以为帮派都喜欢这样。”

    订婚——张辽回避着不想提的事实,她轻轻巧巧地就能说出来,天经地义,十分坦然。张辽垂着眼,看素白纤细的手指从他左手腕,一寸寸地摸过掌骨、青筋、凸起的指节,捏着他中指指尖,缓缓拉扯手套。张辽咽下一口唾液,空气中多出一股辛辣苦涩的烟草味。她吸了吸鼻子,小声问:“你想过我毕业后,我们会怎么样吗?”手套紧绷的皮料拖拽着张辽手臂的肌肤。从张辽进入房间起,就已经分不清空气中杏花味的来源了。她坐在张辽旁边,舔掉自己指腹沾的调料粉,平静得像在讨论炸鸡口味配方。

    “我们是假订婚。”除了这个,张辽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语气很严厉。

    “但匹配度是真的。”她摘掉了张辽的手套,一只手插进张辽手臂和腰侧的空隙,撑在他旁边,“我问过医生,如果我们的话,深度标记一次,要将近一年才能完全代谢。瞪我也没有用,我闻到你的信息素了,一上车就闻到了。所以,要不要标记我?”

    按理说,听到这种话的Alpha,没有一个不会当场发狂的,烟草味有如实质般缭绕不散。张辽本该庆幸这个提议不是由他提出,在极大程度上缓解了他来源不明的罪恶感,可当他真的被那样可怜兮兮的目光注视,另一种情感越过信息素本能,像给天灵盖上泼了一桶冰水。张辽哑声问:“碰到什么事了,又想让我帮你什么?公司有人欺负你,还是刘宏使绊子?”是不是因为没有标记,被人以为没有后台,可以随意拿捏了?不然她怎么会忽然提起这件事!张辽磨着后槽牙,还没想明白制止自己的并非理智,而是Alpha旺盛的保护欲。事实上,张辽自从青年分化,从未窥探过这份本能的真容,最为接近的还是他对被迫接受的养女所产生的舐犊之情。两种感情的区别在前期微乎其微,只有经过时间打磨,其中一种才会露出底下狰狞丑恶的占有欲。

    她侧过身,膝盖抵在张辽紧绷的大腿肌rou边缘,气息快要扑到张辽脸上,“没有,你想什么,我可不会为了那种事求你标记我。文远叔,我心里是为你着想啊。”她的身体快要贴到张辽胸口,眼下泛红,吐息间全是遮掩不住的杏花香。“董卓专门定下的婚约,多少人在盯着你,我们不合,说不定就要有人说……你是对董卓有意见,或者,想借董卓的风,当刘家的乘龙快婿?”

    “你觉得我是?”

    “我觉得……”她顿了一下,“可以先从浅一点的标记开始,比如,只亲一亲?”

    两种信息素勾缠得难舍难分,信息素的主人们却只嘴唇贴着嘴唇,浅浅地亲吻。戴了黑手套的右手,从她大腿外侧摸到膝弯,抬了一双腿,搭在张辽膝盖上。她重心不稳,身体略微后仰,勾着张辽的肩膀,攥着张辽的衬衫,半开唇缝,任由张辽由浅入深地打破“亲一亲”的边界。烈性烟草味倏然弥漫,她猛吸了一大口,像被呛到了,咬了一下张辽的下唇。

    “我说的亲一亲,不包括伸舌头。”她没力道地抱怨,连错乱的呼吸都懒得掩饰,一只手虚虚搭在张辽手背,屈起的指尖像挠痒,搔得底下愈合已久的伤疤,从皮rou里渗出痒意。

    张辽舔着嘴唇内侧浅浅的牙印,心底发烫,“刚才还说要深度标记,现在后悔了,还是害怕了?”

    “没有……”

    “没有?”张辽一只手捏着她下巴,恐吓似的,“你以为那种做一次管一年的标记,亲一亲、舔一舔,再像小猫那样蹭一蹭就能打上?”

    她像被自己脑子里的想象烫到了似的,短促地吸了一口气,搭在张辽膝盖上的双腿也蜷了一下。而这种反应也不过是信息素作用尚未完全发挥的缘故,她面红耳赤地嘟哝了一句:“这么凶做什么……”

    张辽不觉得自己凶,却依然迁就刚成年不久的Omega,放缓节奏。他让Omega坐在自己大腿上,guntang的胸膛贴在她薄而瘦的肩胛,拨开后颈被汗水浸透的发丝,泛白的皮肤里透出丝丝缕缕清淡的杏花味,很纯粹,不曾被杂质沾染。她无处摆放的双腿一条垂在沙发边缘,难耐地用足跟磨蹭张辽裤腿,另一条略微屈起,搭在沙发边缘,整个人歪在张辽怀里,像全身心都托付给他了似的。张辽用掌心贴着她汗湿发烫的腺体,揉按抚慰,缓解她因为紧张或者被高匹配度信息素诱导,短时间分泌出过多信息素的不适。她被搂着、抱着,托着后脑接吻,再也不说张辽凶了,乖顺亲昵,好像张辽一手养大的幼崽。

    后来许多年,张辽都有些厌恨那一晚的自己,因为一时贪婪或怯弱,他放弃了进一步剖析感情,任由一点模糊的情意与利益和生理本能混杂在一起,后来再也没能分明,令利益成了他们二人之间最牢不可破的纽带,哪怕面临离婚危机时,Omega也会掷地有声地说:离婚不会改变我们的同盟,我们之间的关系远比一份婚姻证明更为牢固。不过此时的张辽,精通于用各种手段试探对方态度,却还认为向年龄差距巨大的小孩剖白心意,是一件很丢人、很不体面的事,不应该由他做出来。

    “乖孩子……帮我摘了,没事,早就没有感觉了……”张辽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问,“放松些,这里可以摸吗?”

    伤疤交错的右手小臂从她衣衫下摆钻入,推起挂在肩膀的胸衣,拢住圆润的乳rou,软薄的针织面料勾勒出掌骨形状。指节时而屈起,捻着涨硬的乳粒,时而紧握,挤得盈润乳rou化了似的,从指缝溢出。她垂着睫毛,注视那只手在衣料下肆意玩弄,充血的乳粒蹭在衣服上,戳出两点凸起。张辽的手伸到她小腹时,她颤了一下,像又回想起张辽刚才关于深度标记的警告。恰巧张辽也想到了这里,手下的皮rou绵软guntang,好像轻轻按下去,就能触到深处稚嫩紧闭的器官。哪怕理智上清楚不可能发生,这种想象还是让张辽有些发疯。

    “稍微打开一点,只是摸一下……”指尖按着濡湿的内裤,陷进蜜汁满溢的rou缝,在两瓣rou唇之间来回刮蹭。张辽按着前面小小的阴蒂打圈时,她便难耐地弓起腰背呜咽、痉挛,然后绵软地流出一大滩液体。张辽的指腹压在水润的xue口浅浅试探时,她又夹紧双腿,枕着张辽颈侧喘息,含糊吐出些不知道要他继续还是停下的话。后面张辽的信息素彻底失控了。他一手抓着对方窄而柔韧的腰,另一只手按着肿胀敏感的阴蒂反复揉搓,哪怕她被接连不断的高潮折磨得哭叫求饶也不松手。

    他们在沙发上换着姿势zuoai。她跨坐在张辽腰上,双手和张辽十指相扣借力支撑身体,发出些舒适的鼻音。有一次高潮后,她彻底昏了头,四肢缠在张辽身上抓挠,说里面酸胀得要命。张辽压在她身上,半个guitou都卡进了宫口,被翕张的rou环夹吮得腰眼发麻。张辽问她疼不疼,还想不想要那个深度标记。她愣了几秒才听明白,瞪着眼睛,不敢相信似的,小声说“要”。结果在真cao进去之后,她在张辽肩膀上咬了好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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