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超广辽】张太太想要离婚_0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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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 (第2/2页)

不好吧,都要离婚了。”

    “想什么呢,坐过来说会话。”好像觉得有些暧昧,他又补了一句,“这几天见的人,没一个说人话的,只有你还好点。”

    我翘了翘嘴角,在床边坐下。他立刻又幽幽地说:“你也没少骗我。”

    “还是睡吧。”我摸了摸他手背。

    他眯着眼,但直勾勾盯着我的手,我若无其事地收回来,却被他一把拉住了。

    “不敢睡,担心我一闭眼,就被拖进哪个黑诊所里拆零件卖了。”

    听起来有点耳熟,我心虚地转了转眼,“要不……说说我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他哼了一声,“没力气。”

    “说话要什么力气,刚才还是你说要聊天。”

    “过来点。”

    “已经……”

    他拉了一下我手腕,我没动,他冷着脸,又拉了一下,我顺势躺下去,枕在他胳膊上。和即将离婚的丈夫躺在一张过窄的病床上,有点过于温情了。

    而且……张辽之前是这么好说话的吗?

    张辽熟练地圈过我,鼻尖顶在颈侧,闻了两下:“标记没有了。”

    “你说谁的?”

    张辽抬起脸,阴森森磨牙,“你觉得呢?”

    我受不了这么近的距离,推了一下他肩膀,才觉得呼吸通畅起来,“不是要说正事吗?”

    “正事?”张辽重复了一遍我话里的词汇,语气讥讽,“正事全被你算计安排好了,我联系不到你和马超,让阿蝉提前回来,正好在你腺体损伤前找到你,也都是你计划好了,哪还能轮到我说正事。”

    “别说得我这么独裁。”

    “行,不独裁。”

    我有点想让张辽去外面睡了,都要离婚了谁管他想什么。我烦躁地推他胸口,听到“嘶”地吸气声。

    张辽拨开我的手,“别乱碰。”

    “有伤?医生看过了吗?”

    “有,枪伤,没人看,我早晚被你折腾死。”

    我们对视了一会,张辽挂着两片乌青的眼睛很坦然。我低头看了两眼刚才被我按住的衣襟,十分肯定且有些恼怒地说:“骗人。这个位置如果是枪伤,现在跟我说话的怕不是鬼。”

    张辽不说话了,令我有些不安。

    “……说话。”

    该不会是做梦,我就说张辽脾气怎么可能这么好。

    “枪伤不在胸口,在这。”张辽拉着我的手,按在腰腹,肌rou紧实,呼吸平稳,“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刚取出来子弹,一枪从这里穿进去,差点开个洞。”

    我有些不敢看他,一双眼睛盯着衣襟上的纽扣:“对不起,我下次注意。”

    “还有下次?下次你干脆把我的命拿去押上。”

    押不起。

    我不回答,张辽也不说话。衬衫压皱了,被起伏的胸口顶起来,纽扣也一晃一晃,频率很稳定,难道又睡着了?我抬眼看他,张辽正垂着眼,绷着唇角。

    我扭开脸,“我叫阿蝉给你带信了。”

    “还好意思提。你们两个死孩子凑在一起,一个钻到董卓身边要杀人,一个留在外面要自杀。这么多年,也没学会点别的招式,给别人挖坑把自己也跳进去,要死要活地走一遭,换来了什么?”

    我不悦地说:“张辽你别太过分了,我们都要离婚了。”

    张辽按着我的肩膀,“还没离呢。你叫阿蝉送口信就算了,阿蝉那孩子,一句话进去半句话出来,只说了一句让我在郿坞里找董卓和政府的往来证据,长什么样,在哪里,一概不知,再细问就说全都是你的推测。推测——我找不到怎么办,如果我找到了,拿不到怎么办,带不出郿坞怎么办?你考虑过没有?”

    张辽不算激动,却很严厉,瞪我时露出了眼底的血丝,威慑力十足。

    “那我就把你的公司卖给政府。”我胡扯了一句,掩饰心底的发虚,原本按在张辽腰腹的手动了动,一点点摸到窄瘦的后腰,算作示好,“我相信哪怕你刚才说的最坏的情况的发生,你也会想出别的办法。”

    “哼,少来这套。”

    “我相信,即使阿蝉什么都不说,你只见到她,也会弄懂我的意思。就像你当时给我打电话,我也会明白你的暗示。”

    张辽搂着我,往怀里带了带,“真明白?感觉像不懂装懂。”

    “我懂啊。你问马超是不是在旁边听我打电话,说的是郿坞的通讯信号虽然恢复,但你怀疑我们的电话会被监听,所以我不能说阿蝉为什么在郿坞,你不能问我为什么要背着你找人杀董卓。”

    “还有呢?”

    “还有什么?”

    张辽刚刚缓和了一点的脸又黑了,绷了一会,说:“没了,就这些,睡吧。”

    “你要在这睡?”

    “医生说你注射了太多拮抗剂,腺体功能失调,最近几天没办法被标记。”张辽松开我,换了个姿势躺在床上,“算你运气好,最后一次血检肯定能过了。”

    “真的?”

    “不信出去问医生。”张辽不耐烦。

    我瞄了一眼病房紧闭的房门,支起身体,挪得更近了些,说:“亲一下试试。”

    即便腺体功能没有失调,接吻能交换的信息素也微乎其微,基本不可能在血检中检出。

    “胡闹。”嘴上这么说,张辽还是扶着我后背,四片干燥的嘴唇轻轻地碰了一下就分开。

    我笑他:“亲这么素?”

    话音刚落,张辽又亲上来,这次不素了。他大半边身体压在我身上,手掌托在我脑后。柔软灵活的舌尖滑进我口腔,勾缠着我的舌头吮吸。张辽的膝盖顶开我大腿,我的小腿搭在他膝弯。他的心跳很快,呼吸很热。我一双手臂攀在他后背摩挲,扯出了扎得整整齐齐的衬衫下摆,摸到一截guntang劲瘦的腰身。

    张辽颤了一下,拉开距离:“亲够了吗,我走了。”

    我一头雾水,小腿恋恋不舍地勾他膝弯:“啊……可是还没到时间。”

    他深吸一口气:“我出去睡。”

    张辽离开后,我细细检查,真的一点标记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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