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精_07我休个假(,抱C)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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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我休个假(,抱C) (第1/1页)

    “这么快就等不及了?”孟燎把阮凡抵在墙面上,微微仰起头。

    “不是你说的半小时……”阮凡只脱下了孟燎的马甲,衬衫的纽扣也只解开了一半,就突然腾空,忙紧紧抱住孟燎,两条腿也圈住孟燎,下巴卡在孟燎的颈窝,生怕自己掉下去。

    又突然想起什么,阮凡担心道:“你的手臂……”

    孟燎的手臂上,覆盖着伤口的抑制贴浸透了血,失去了大半粘性,正摇摇欲坠着。

    “帮我摘下来。”孟燎道。

    阮凡一只手仍紧紧地搂着孟燎的脖子,另一只手摸索到了却迟迟不动。

    “怎么了?”孟燎问。

    阮凡仔细摸了摸:“血止住了吗?要不,还是先包扎一下伤口吧。你的易感期还能再忍忍吗?刚才就忍了好久,不会憋出什么毛病来吧……”

    听起来,阮凡好像真的很关心孟燎这个人,这于孟燎而言既新鲜又好笑。

    易感期和发情期一样,虽然都是三到五天不等,但只要期间有过疏解,都能暂时消停一段时间,时间长短因人而异,自己多少会有预感,基因越优质,人对自己的把控和体悟越清晰。孟燎就是能清楚知道自己还有多久进入下一轮生理本能的那一种。

    安安稳稳包扎伤口,好好休息一下,静待下一轮才是正确选项,孟燎偏不想选。

    他在清醒的状态下,仍然想上眼前的这个人。

    “我帮你脱了裤子,你也要帮我脱。”孟燎微笑。

    “什么?”

    “包扎伤口还是我,你选一个。”

    “我选你。”阮凡毫不犹豫。

    阮凡怕疼怕摔,却很听孟燎的话,勇气一时上头,他竟然真的松开了孟燎,伸手去够孟燎的两条裤子。发现自己没有下沉,仍稳稳地被孟燎抱着,阮凡放下心,冲孟燎笑了笑,两手从双腿中间探下,去解孟燎的腰带与裤链,上上下下,看起来更像是自慰。

    孟燎的西裤先是落在他自己的脚边,被他两脚踢到阮凡身下。阮凡的yindao里还有残余的jingye没有排干,都混着他的水,滴在了孟燎的西裤上。

    阮凡能感觉到有东西从自己的私处流淌出去,他知道那是什么,脸颊又红又烫。

    “还有内裤呢。”孟燎慢吞吞提醒道。

    阮凡也想像孟燎那样,一下子把内裤撕开,试了一下却无事发生,只听到了孟燎的低笑声。

    耳边酥酥麻麻,阮凡听得醉醺醺的,他没再执着于把孟燎的内裤脱掉,而是仅仅扒开,把孟燎又硬起来的yinjing掏了出来。

    他掂了掂份量,再从根部开始撸到guitou,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之前他是怎么把这东西吃进去的啊?怪不得一开始那么痛。

    阮凡还呆着,忽然感觉手里的yinjing前后动了动。

    相比起痛,阮凡更想要孟燎。

    阮凡的呼吸越来越重,他与仰望着自己的孟燎对望——他还从未用这个视角见过孟燎,恍惚之间,动作坚定,两手轻轻握住孟燎的硬挺与粗长,插入自己的xue。

    孟燎抱着阮凡的力量逐渐松动,让阮凡借由身体的重力缓缓坐下,把他整整一根都吞进去。

    “太深了……”阮凡无处可退也不想退,重新拥抱住孟燎,低头却如献祭,与他潮湿热吻。

    他们在玄关狠狠地做了一顿,阮凡的背都被墙壁磨红了,腿根也被撞得生疼,两腿失去了所有力气,刚一沾地就软倒。发觉孟燎想顺势这样后入,阮凡忙推了下孟燎的大腿:“回卧室……去床上……”

    孟燎考虑了一下,横抱起阮凡:“那你指给我看,卧室在哪里?”

    孟燎把衬衫脱在了卧室床边,他终于和阮凡一样赤裸,抚弄阮凡秀气的性器时,还客观评价了一句:“床上比车里更舒服,裸体比穿着衣服更自在。”

    阮凡也觉得床上更好些,在他家里的床上就最好。天还亮着,他能很清楚地看到孟燎的身体,了解他全身每一处的模样,感受他每一块肌rou的力量。

    他们用最原始的姿势在床上肆意妄为,尽情施展,天空蓝的床单很快被弄脏。

    起初孟燎还是清醒的,做着做着,不知过去了多久,易感期新的一轮汹涌而来,比上一轮更澎拜。他无法再像上一次那样忍耐自控,也全然失去了禁欲的念头,想着自己从未失控过,干脆把身体交给了生物本能。

    等到这一轮结束时,天色已经暗了,屋内也不再光明。

    孟燎歇了一会儿,起身走到床尾,垂眼看向泥泞不堪的床面,像在观赏一场落幕。

    阮凡被cao晕,毫无防范地趴着,肩胛骨还残留着被墙壁摩擦过的红印,腰窝处是错落的指印,手腕和脚腕也有被人紧握过的痕迹。他的两腿打开,中间隐隐露出一个暂时闭不上的圆,jingye被一股一股地吐出来,好一会儿都没有停下。

    像是一块被随意处理的抹布托着一只没人要的垃圾。

    趁现在,就这样离开吧。

    孟燎拾起了自己的衬衫。

    离开这里才是回归正轨,是正确的、众望所归的。床上的这个人是莫名其妙出现的变数,原本一辈子也不会有一次交集,还是他因为熟悉地形而敲定了这家酒店,才让这个人钻了空子,闯到他的生命中来,还在他规规整整的石砖广场上,岔开了一条弯弯绕绕、尘土飞扬的路。

    今天阮凡骗了孟燎,孟燎睡了阮凡,愿意记得就彼此两清,实在觉得因果供受不均,他可以给予一些补偿,就当是购买了一次还不错的服务。不愿意记得,那就当今天是一场梦。

    孟燎却迟迟没有穿上衣服。

    凝望着阮凡无害安然的睡颜,孟燎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要是就这么丢下他走了,他会不会哭啊?

    孟燎走到床边,弯下腰,让自己的脸与阮凡的平行,眼睛望着眼睛。

    瞧,泪痕才干了没多久呢。

    又默然看了一会儿,孟燎才直起身,舒展了一下脖子与腰,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卧室。

    他从自己的西装裤里翻出无线耳机戴上,用手表拨通了一个电话:

    “你们按原计划继续,不用管我,酒店那里不用我说要怎么处理吧?

    “让他们折腾去吧,我无所谓,其实整个孟渚集团倒了我都无所谓。

    “放心,我很有商业诚信,即便集团倒了也会先把诸位的薪水结清。

    “我去做什么?”

    孟燎想了想,走回到卧室门口,慵懒地倚着门框,看向床上的人。

    体验生活,累积没有的经验,尝尝陌生的滋味,玩个游戏放松一下?

    挂电话前,孟燎微微一笑:“我休个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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